第二十七章
陈尚武听了这话,直如一口气吃了一缸子的醒神解酒汤,轱辘打转一般翻身起来,登时抱住了:“唉呦!唉呦!俺乖宝………乖宝……”
不知如何激动:“俺乖宝可……可太好了!”
松开人,扒开衣裳咬来亲去,换着地方啃:“不吃,哥不吃你nai,哥疼你,俺们乖宝说啥是啥!”
抬头,呵呵傻笑:“你大方赏哥这一口饭吃,哥便高兴疯了,哥再不吃别的!”
说毕,便把人弄得坐到他大腿之上,举着自己那东西,准确熟练地往那shi绵软和的窄地方一鼓作气,杵了进去。
陈乖宝觉得自己甚至出现了幻觉,身上一凉,衣裳怎就突然没了,正要推开他说话,叫这一下顶得小脸一皱,直往前扑:“啊呀!”
幸亏及时抵住他哥胸膛才没撞上:“你………哈……你怎……嗯………”
他哥太大,这几日又没歇地做,陈乖宝咬住嘴唇耐着。
他已进来动了,知道来不及打他了。
想说话:“嗯哈………啊………还没………”
可这会儿,哥很坏的,打也不听,骂也不听,下面说话间已经在动静了,他的身子已不由他自己管,被人控制起来。
“哥………哥哥………”委屈气愤,又实在舒服,一进去就流水儿,陈乖宝本有些yIn性,总被他哥这急色汉子调治,穿着衣裳不碰倒还好,但在床上脱光了,那是挨了rou皮儿就犯瘾,自己也收不住,顺势靠在哥哥胸膛,抓住哥哥衣裳认命地张口呻yin,要吩咐:“哥……哥哥慢慢些,等俺好了……你再………啊……”
然,自己下面的小萝卜已叫刺激笔直戳着他哥肚子了,很是容易兴奋。
他虽易生yIn意,但也叫累了几天,且哥哥这次太凶,第一下的劲儿缓不过来,顶得他眼睛都烧了,本意是想说让哥哥先慢慢些,等俺缓缓,这么凶,他实在承受得艰难。
是准备先打好商量,可他哥酒气上来,又已进了他身上那好地方,是放开狼、撒开虎,在床上非咬死吃干,霸道得很!
cao得他什么都说不完整。
窗外,天已开始慢慢出霞,树冠子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下去,或是微风刮干叶子,坠落的声音,或是什么歇脚的鸟飞了。
屋里床边地下,正是两人一对影儿,暗暗明明融到一块儿。
“唉呀!”他气得捶人肩膀,一下捶下去,他哥第二下就cao软了他浑身,陈乖宝把拳头掉下去,又紧紧抓住哥哥硬实的小臂,流出口涎来:“嗯………嗯哈………呀啊!”
顶端这就漏了点东西出来,shi黏得很。
掐紧了哥哥的胳膊,陈乖宝仰起脖子叫唤,叫他哥搂着,花船似的在大浪里漂上沉下。
他哥正面抱他,一双大掌上下把他一把有劲的细腰掐着,手做他的船桨,将他这艘漂亮小船儿摇啊顶啊,沉下浮上。
“坏………哥哥……啊哈!”嘴里要骂人的话逼成了喘气yin哦,在浪里无主沉浮,坐下去都要浸出一身的水儿来,跟被阳光照了一日的雨地查不多,这屋里在眼前更像是有了白汽,陈乖宝chao得不行。
前头在射,后头流水儿,每次都快得很。
“cao!cao娘的!老子……死到里头!”水儿浇到命根子上,陈尚武那处暴得跟条一下打出去能死人的闷棍似的,更猛的一下一下往里捅,粗砺的大手捧住弟弟叫他捅红了耐不住yIn媚咬唇的脸,眼对眼看着他这心肝rou似的小媳妇儿,声音很低:“吃了你,嗯?哥吃了乖宝。”
打了个酒嗝,把他弟的红唇从细白小牙下解救出来,肌健膘紧的腰腹乘着他弟整个身子往上怼,像光用他那有劲儿的可怕的腰胯就能将他弟一下一下抛上天,再千次万次落到他老二上,爽起来夹死他!
陈尚武狠杵不休,嘴里骂:“cao!cao!”
从来警烁明炯的眼睛,此刻带上了男人沉迷在情事中的狠戾,很有些抛弃了理智的凶恶,越cao越疯了,箍着亲他弟shi乎乎的红嘴儿问:“哥把你咽下去,啊?咽下去好不好!”
捏着弟弟叫他cao得发颤的腰,掌握的近tun,一手肥溢的软rou便从他指缝里漏出来,男人沾酒壮胸气,纵喝不醉,亲着爱人的嘴,任谁也醉了,陈尚武像是一头才现原形的魔怪,恶得很:“你……你得给哥cao一辈子!”
两人连接处,他身下那恶物欺负得他弟身上那已被用的软烂不住吐蜜的地方,声音是暴雨地里水打泥,噼啪泥泞,两人腿根儿都shi着,不光是流出来的,也有身上的汗。
他弟的身子虽是天缘有宝,也十分受不住。
“啊啊啊……啊……哥………哥!”
“你………你………嗯………慢………啊!”
那恶东西此时抽出来带着水儿,瞧着顽劣狰狞异常,平时Jing神起来自也是这般凶恶,哪个男人的那儿到这会儿了能是什么和善好看样子,都是这般丑恶凶顽的,只是平时这家伙见了它亲亲的shi嫩花儿,总知道控着疼那花儿一些,丑是丑,筋脉勃起,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