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作铃站了会儿,苏恪青盯着他的背影,听到他说:“知道了。”
他步履不停,苏恪青却没跟上。林作铃走了几步,发觉身后没有人,回头去找,看到苏恪青在几步之遥的地方望着他。
“你做总裁,我做助理,行吗?”林作铃走回去,叹口气轻轻说。
“不行。”苏恪青斩钉截铁,“我还想问,公司如果按照正常流程招聘,我这种大学都还没上的人有资格应聘总裁助理吗?”
“那你想做什么?”林作铃的火气突然蹿了起来,“总裁也不行,助理又不愿意,公司有一半在你手上,你还要把自己和招聘来的新人作比较...”林作铃一边说一边气得声音发颤,“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你比我熟悉公司业务,这时候把我一个人剩在这儿,你要做什么?!”
苏恪青愣住了,没想到他有点别扭的答话让林作铃怒火中烧,他第一次看到林作铃这么严肃地发火,赶紧上前安抚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父亲把一半的继承权给了你,你、你...”林作铃的眼睛红了,声音也开始梗塞,没法说下去。苏恪青的心揪了起来,他想抱林作铃,林作铃却挣开他环上来的手臂,把头重重地砸在他胸前。
苏恪青叹口气,说:“对不起。”
林作铃平复了会儿,还是没把头从他胸前抬起来,仍然是埋着头的姿势,声音闷闷的:“讨厌你。”
苏恪青任他发泄,两个人在走廊里待了会儿。不过因为害怕给来来往往的同事造成不便,只能很快就离开了。
回到家,他们一起把近期公司的资料浏览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林作铃伸个懒腰,按照之前实习时学到的,大致描述记录了一下刚刚检查的情况,才趴在桌上休息。
苏恪青把纸质材料整理好,走到林作铃身边:“累了的话去床上睡。”
林作铃点头,却没动弹。苏恪青抚上他头发,却突然被林作铃抓住了衣角。
他没有说话,仅仅是这么抓着。苏恪青也没动,看进林作铃的眼睛,很奇妙地,他能理解林作铃的行为。
...别离开我,别丢下我。
陪着我,爱我。
苏恪青俯下身,贴在林作铃耳边:“我爱你。”
趴着的林作铃抖了一下,耳廓整个变红,他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只剩一双眼盈着水汽望向苏恪青。
“这么累吗?”苏恪青蹲下,把他从椅子上抱起来,“我抱你回去。”
林作铃搂着他的脖子,收紧胳膊,凑上去接吻。苏恪青抱着他停下,专注地回应,原本只是唇瓣相贴、用舌头去舔舐,苏恪青引着他张开嘴巴,让自己的舌头长驱直入,如侵犯般滑进温热的小口。
两个人都有些情不自禁,苏恪青揽着林作铃腿弯的手不断收紧,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林作铃紧贴着挂在他身上,用力凑上去把自己送给他。他们熟悉且渴望彼此的身体,再加上爱情的引线,一旦点燃,就如风助烈火、势可燎原。
苏恪青刚抱林作铃进卧室,林作铃就挣扎着下到地毯,拉着苏恪青的领子让他弯腰,把他压到身下。
“这么主动啊?”看着跨坐在自己腰上的林作铃,苏恪青揉上他的屁股,笑意晏晏。林作铃俯下身吻上他的眼,吻过簌簌颤动的睫毛,哑着嗓音,像要把苏恪青吃下:“因为我爱你。”
在苏恪青愣住的时候,林作铃开始扒他的衣服,从领口一路扯到腰间,扣子崩得七零八落。他急色地去舔、去咬,吮吸苏恪青的脖颈,用虎牙去刺他的血ye汩汩的动脉。苏恪青双手被按在两边也不挣扎,他全然包容地看着状若疯狂的林作铃,准备毫不反抗地接受林作铃的侵犯。
林作铃撑起身喘气,汗水从发梢滴落。
现在躺在身下的是自己的苏哥哥,就算他是无数人的男神、梦中人,其他人又有什么资格来和自己争抢?
现在,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交换心意的爱人、互相依靠的家人,甚至是同一份事业的继承人。
林作铃的神色变得偏执扭曲,他警告现在躺在身下任他玩弄的苏恪青:“不管别人如何觊觎你,你只能属于我,明白吗?”
被这样的目光钉住,苏恪青越发兴奋起来,他稍微舔了下干燥的嘴唇,一边挺胯颠动林作铃,一边纵容道:“我只会干你。”
林作铃下意识夹紧双腿,箍住他的腰,然后笑着呼出一口气,像是从什么困境里脱身出来,慢慢俯下身:“好,求求你干我,求你只干我...”他继续吻着苏恪青,从脖颈吻到胸前,咬上ru粒,又伸出舌头附上去,以舌苔舔舐。苏恪青难耐地侧过脸,哪怕不想发出声音,也还是免不了气息急促。偶尔一次的喘,听起来反而更勾人。
林作铃的手在他身上不断乱摸,从清颀的肩背,到覆着肌理的前胸,到劲瘦有力的腰身,再到长而笔直的腿。林作铃的吻乱而密集,缠而无方,百无禁忌,让苏恪青浑身由表及里地sao热,却不忍把他从身上掀下来。
他知道林作铃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