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赵虎都能看见酒吧里坐着一个无比熟悉的人影,长发披肩,一双魅惑的狐狸眼,此刻却含着冰渣子,看谁谁死。
而且这还不是最羞耻的。
江竹筠似乎有心羞辱他,每次送完酒后,那张Jing致的脸上带着三分讥笑三分嘲笑四分薄凉,“看你坐在别人腿上,坐的还挺开心的,怎么?轮到我就这样了。”
赵虎脸色通红,眼睛都不看江竹筠,但身体却自动自发的靠了过去,又肥又圆润的大屁股蹭到了江竹筠光滑白皙的大腿上,感受到皮肤相接触传来的温度,瞬间,蹦了起来,又被一双指尖圆润的手摁了回去,恰好那tun缝又坐到了某个地方,脊背挺直,连脖颈都红了,樱桃似的豆豆抖了抖。
“哼!果然是个sao货,只不过是轻轻地碰了下,反应就这么大。”江竹筠的热气喷洒在赵虎的耳郭,话虽这么说,只是他也没想到,刚才摁着他腰的时间,指甲不小心刮过了那点。
“难怪我爸被你迷了眼。”
“我……我没有。”赵虎颤抖着反驳,眼里溢着泪光。
“还说没有,就是你这么sao,我爸才被你这副身子勾引的吧!你那sao.逼是不是早就被捅.烂了。”江竹筠不久前还看过,当然没有,但他咽不下这口气。
“我……没有”赵虎似乎真的生气了,扭着身子,不停地挣扎,江竹筠差点压不住他,不过,那地方又软又热,挨着那根棍子,挨的紧了些,一股邪火从下腹蹭蹭的往上烧,烧的他心肝火旺,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恶声恶气,“还说不是……sao货”最后那两个字是咬着赵虎的耳朵说的。
刚才那声实在太过响亮,但被酒吧里的喧嚣热闹所掩盖,只有赵虎一个人,能听见,即使是这样,赵虎怔愣了会儿,咬着下唇,委屈极了,但是很快,赵虎就感受到了身后怪异的热度,直戳着他。
“你……”
赵虎本想扭过头,没想到,一双骨节修长的手就穿过了下腹,握着了那两大团,圆润的指腹掐着那黑葡萄,揉捏着。
“啊!”
喘了一声,赵虎整个人软倒在了江竹筠的怀中,一根粗长的鸟顶在了他的身后,烫的惊人。
江竹筠长吁一口气,心里是又气又怒,穿着这样还坐在他的大腿上,分明是要用他的逼勾引他,还要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真是个贱货,不好好教训他,实在是对不起他的鸟,挣扎间,鸟又被两瓣rou,夹着磨蹭,一股快感沿着脊柱直冲脑顶,爽的天灵盖发麻,旋即,江竹筠手绕过赵虎的身前,狠狠地掐了一把小豆子,男人挣扎的力度小了很多。
宝剑锋从磨砺出,不好好磨一磨都对不起这个贱货。
江竹筠想毕,忍不住掐了把赵虎壮实的腰,身子往前一顶,碰到了一处凸起的豆子,瞬间,壮实的身子如过电一般抖了抖,身前的棍子也悄悄地立起来。
“啊!不要”赵虎惊呼出声眼角绯红,旋即,意识到了现在的状况,用手捂住了嘴巴,死活不肯出声,江竹筠冷笑一声,他会这个样子都是赵虎用他的逼磨他的枪,根本不是他自愿的。
这么一想,江竹筠的心情就好多了,嘴角微勾,白皙的手指在浑圆的熊上划着圈,引起身上人一阵一阵敏感的战栗,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咬着赵虎圆润的耳垂,“不要什么?勾引了我又想装,没那么美的事情。”
赵虎本想转过头,骂江竹筠是个变态,怎么能对他下的去手,覆在他身上的手指却灵活的钻到了下边,揉弄起那个快乐得点来,赵虎浑身哆嗦,气的眼眶发红,身子却跟发了大水似的,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浇在鸟上,变得越发硬挺,直戳着他磨枪,柔软的舌头卷进耳郭,“还说不sao,都流水了,滴答滴答的,酒吧的地上都是你的味道。”
“看,说你一下,你还夹我,还真是个贱货。”
赵虎抗拒的推着身后贴上来的火热,还有那根灵活粗热的大鸟,每次都擦过那快点的一点,他壮实的身子哆嗦着,双手绵软无力,随着大鸟隔着兔女郎服??顶弄,又狠又快,赵虎无助的蜷起了腿,想要夹住那枪,却怎么也夹不住,差点要捅进他的逼里去,赵虎就像一艘小船,随着风浪摇摆不定。
江竹筠当然不会艹他,只是蹭蹭而已,而且他会这样还是他导致的,这只是一种惩罚,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撅着肥尻坐在别人腿上,一想到这,江竹筠就心头火气,枪又在他肥尻里抽动了几下,动的狠了不小心蹭一下,进去了个头,大鸟宛如泡在温水里,热乎乎的,直叫人心痒难耐。
虎目圆睁,眼角绯红,赵虎拍打着江竹筠的手,哭道:“进去了,不,不要。”
柳眉微微的蹙起,江竹筠挺着腰,又是一挺,更紧了一分,眼眼含春,又娇又癫,喘着气,在赵虎的耳边,“还不是你个sao货勾引我,你以为我稀罕你。”
粗黑的眉毛委屈的垂下,薄唇泛着水光,泪水涟涟,暗想,不稀罕就别进去。但这话却是不敢当着江竹筠的面说,好在江竹筠确实没进去,隔着内裤,在凹陷处顶弄了几下,一哆嗦就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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