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包厢内。
一根烟缓缓地被点燃,缭绕的白烟缓缓地拂过那张清冷的脸颊,骨节修长的指尖夹着烟,烟头上的灰烬随着火星的熄灭,缓缓地飘落在那亮银色的皮鞋上旁。
旁边宽大的沙发上,隐隐能看见一个麦色的人影跪趴着,身上的rou浪波荡起伏,还传来了隐约的暧昧水声。
“啧啧啧!”一个长相艳丽的男人,骨节修长的手里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此刻凑到那点点星火前,借了个火,那张桃花眼微眯,揶揄道:“那小家伙惹到了你,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随着,手中的烟缓缓地熄灭,那边的激烈的动作也缓缓地停了下来,只见一个浑身是汗,肌rou蓬勃,连滚带爬的到了江景的身旁,拽住了他的裤角,抬起了一张熟悉的脸,真是莫黎,那张扬起的粗黑眉毛微微垂下,眼里溢出眼泪,哀求道:“江先生,江先生,我……我错了,不要……”
话音还未落,一个翻身下沙发的声音响起,随后,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将他生拉硬拽的拽走了。
江景不为所动的看着这一切,淡淡道:“什么时候能回本?”
“啧!这种货色不错,应该会很受欢迎,不过,距离调教好,还要一段时间。”
江景点了点头,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长相艳丽的男人,看着江景的背影,又看了看一把鼻涕一把泪,躺在沙发上,被猛干的小子,啧!真是惨,居然敢惹江竹筠这大少爷,即使原本是个有钱的公子哥,现在也不是欠了一屁股债,来到了调教所rou偿。
过了几天后。
江竹筠就和赵虎回到了学校,只不过两人的氛围很是奇怪。
“赵哥,你这几天去哪了?”刚一进门,赵嘉兴就凑到了赵虎的面前,笑道。
“家里有点事情,耽搁了一阵。”
赵嘉兴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信不信,随后,又一脸哥俩好的勾肩搭背,“赵哥,你不在这的这几天,还挺想你的。”闻言,赵虎那双黑黝黝的眼睛睁大了,似乎有些不可思议,随后,又低下了头,嘴唇蠕动,吐出了两个字,居然在一本正经的道谢,赵嘉兴眉毛微挑,没有在说什么。
他当然不是真的想他,只不过当初见到赵虎的第一面,他就知道这个人很不错,是个会因为你的一点小小的举动而感激涕零的人,也是个极其有原则的人,对于刚入大学的每个学生来说,最恐怖的就是军训,对于赵嘉兴来说尤其如此,而且该死的这个宿舍没有洗衣机,这让他也不太习惯,而且有他也不会用,他的衣服都有专门的人手洗,他可从来没洗过,以后也不会洗。
不过,赵嘉兴对于赵虎倒是挺意外的,他的每一件衣服都会用肥皂洗干净,晾晒在阳台上,靠近他的身上时,都能闻到那股皂角的廉价香味。
“你好,我叫赵嘉兴,你叫什么名字?”赵嘉兴看着刚来的赵虎。
赵虎似乎有些意外,粗黑的眉毛微微动了动,随后不好意思的擦拭了手上的水,“我叫赵虎,很高兴认识你。”说完,还一本正经的伸出了没有沾水的手。
赵嘉兴挑了挑眉,但他还是顺着赵虎的意思,握住了他的手,男人的手就像他的长相憨厚而温暖,“我叫赵嘉兴,00年生的?你呢?”
赵虎闻言,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脑袋,“我……98”
“啊!那我应该叫你一声赵哥。”
“啊!这……不”赵虎本想说不用,叫他名字就好,但赵嘉兴笑意盈盈的又喊了几次,一会儿问他家在哪?有什么土特产?总之一大堆让人猝不及防的问题,问的赵虎头昏脑涨,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后来,又阻止了赵嘉兴一次,结果,赵嘉兴瞪大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委屈道:“原来赵哥不喜欢我叫你赵哥。”
赵虎看见赵嘉兴失魂落魄的模样,拒绝的话就在也说不出口,也就默认了,甚至因为赵嘉兴的那一句赵哥,赵虎无形中背上了一种责任,只是这种隐形的责任,赵虎没感觉到,赵嘉兴则是故意为之。
第二天,他们军训了,赵嘉兴一向讨厌这种在太阳底下傻站着的行为,没过多久,就以身体不舒服,去校医室开了个证明,申请免除军训。
不过,证明自然不好开,但是赵嘉兴是何许人,柳眉一皱,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带着脆弱和痛苦,仿若一碰就会破碎的玻璃花,那双桃花眼泪水涟涟,只要看过的人都不会忍心苛责,同时也很无奈,久而久之,赵嘉兴就成了躺在军训队伍边上,看着赵虎军训的那一批人里面。
炎炎夏日,日头毒辣,更何况即使戴了军帽也不能完全遮住那能晒的人脱一层皮的日头,不过,赵虎就像那木头桩一样,傻不楞几的,教官说说不动他就不动,明明额角的汗都流进了眼里,眼眶被汗水腌的通红,也没有擦,薄唇紧抿,目光坚毅的看着远方。
赵嘉兴看了会儿,就没兴趣了,兴致缺缺的拿起手机玩了会儿,随后就睡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嘉兴,我听教官说了,你身体不舒服,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