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禁锢,口舌被掠夺,没有被发情期裹挟的头脑也变得愈渐昏沉。
鼻尖萦绕着alpha烟草夹杂草木的复杂气息,混着他自己的玫瑰香气,将整个性事都营造得十分蛊惑人心。
随着男人不断地进出,交合的位置逐渐响起咕啾的水声,听得阮景行面红耳赤。
想发出声音挣扎一下,又被有力的舌头并着酒气肆意掠夺嘴里的自由,把惊喘呻yin全都堵在了喉咙口。
那shi滑的舌头带着他的,从口腔里的每一处地方辗转,全部逡巡了个遍,才恋恋不舍地搔着他的上颚退了出去。
“哈昂……”
失去堵截,口中的涎水也兜不住似的顺着嘴角滑落进枕头里。
阮景行迷蒙地看着身上的alpha,沈文珩似乎很兴奋,深吻了这么许久还不尽兴似的,又低下头来亲了亲阮景行被亲得红润的唇瓣,将嘴角的水线也卷进了他的嘴里。
边啄吻边道:“唔……阿景……我的……”
阮景行:……是是是,你的你的。
大脑都停滞了,浑身变烫,可能是酒Jing作祟,灌醉沈文珩的同时,阮景行自己也喝了不少酒,但他向来酒量还不错,却在这场由他开始的性事中,慢慢发酵,理智与昏沉不断拉锯,眼看就要完全丧失。
呼吸变得滚烫,身体里那根作怪的性器顶得很重,每一下都用力擦过了生殖腔口的软rou,然后往肠道最深处去。
每每这么抵着腔口一拐,就会重重地碾上后xue里那十分要命的敏感点。
简直是双重夹击。
“……啊唔!……好深……阿、阿珩……那里嗯啊……轻点…呃……太用力…了……嗯……不行……要到……啊哈!……”
体内肆虐的性器cao得又深又重,阮景行话都说不全,断断续续,张口就是呻yin,偏偏越是这样哼哼唧唧,就越是让男人更加上头,不断地抵着他的敏感点磨。
没一会儿就把阮景行逼上了高chao,肠道痉挛不停,紧紧吸附插进来的粗硬性器,前面挤在两人腰腹中间的Yinjing也颤巍巍吐出了白浊,把之前就染得shi漉漉的地方弄得一塌糊涂。
痉挛绞紧的肠道犹如万千张小嘴,吸得沈文珩呼吸一滞,本能地想要继续挤开这些紧窄的褶皱,往更深的内里去。
于是他便用力亲了亲阮景行的侧颈,直起上半身,掐着对方的腿弯使力掰开往下压,迫使翘嫩的屁股往上抬承接他的欲望,喘着粗气,在肠道的不断裹挟中用力夯凿。
“啊不、不行!……别……唔,我刚……哈昂……阿珩……我才刚去了……呀啊!……”
阮景行哪里受得了这样还在不应期就又开始的激烈cao弄,慌忙伸着没有半分力气的手去推男人的腰腹,妄图将他从身体里推出去。
可将将高chao的酥麻快感余韵尚存,疲软也尚未退去,哪里有什么力气呢。
“醉鬼”听不进这些,只顾着在让他舒服的xue道里驰骋,垂着眼,看着身下人凌乱的模样,心里软得快要化掉。
于是便空出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拿开阮景行推拒的手,握上那根刚刚出Jing的性器撸动。
“额唔……”
高chao被迫无限延长的阮景行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男人玩弄他的弱点。
见“春梦”对象软化,沈文珩就又恣意妄为起来,cao得人说不出话了,便抬起对方的一条腿,就着相连的状态让其翻了个身,趴进枕头里,趁着阮景行完全陷入情chao的状态,顺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肚子下面方便挨cao。
衬衣早就退到了肘弯,阮景行难耐地趴在枕头里,面色chao红,一脸春情,被cao得不知周围情境。
他无助地抓着枕头一角,张嘴小声呻yin着。叫声又柔又娇,像只小猫咪似的,每一声都勾人无比。
衬衣的下摆在沈文珩的cao弄下慢慢堆积在了细腰上,背沟自肩胛骨下面的位置蜿蜒到tunrou上方,但最深的位置被衬衣遮挡住了,就带了那么点难以明说的诱惑。
冷白的皮肤这时早已染上了欲色,透着粉,被汗水衬托得莹润无比。肩角指尖,以及他侧趴在枕头里只能瞥见一点的鼻头,还有黑色发梢掩映下的耳垂,无一不是粉色的。
用最纯粹的欲色,勾出最纯粹的渴望。
沈文珩用眼神描摹着被cao得忘乎所以的阮景行,琥珀色的眼睛里早就没了迷蒙醉意。
早在阮景行下定决心爬床摸他时,他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这么多年,阮景行对他的戒心早已荡然无存,每次喝酒送他回来,都是睡在客卧,哪里知道,他喝醉了后,睡一小会儿就会酒醒,不会一觉到天明。
反而是阿景,客卧的床是他特地选的和主卧一样的,柔软舒适的床,每次送他回来,自己却睡到日上三竿。
阿景怕是忘了,哪次不是他准备的早餐?而他总是在第二日揉着一头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看着桌上的早餐,傻乎乎地笑,“哎呀,你醒了啊。”然后为了良心不痛问上一句:“头还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