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棉傻了。
他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
——他正被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抵在他家的浴室墙上,摸女xue。
他立刻反弹,伸手用力去推沈周帖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嘴里骂道:“草!沈周!你疯了吧!你滚,你手拿开......你,草.....别碰了啊!”
两人体型差太大,他那点力气在沈周那里跟挠痒痒差不多。
沈周任他推着,修长的手指放肆地在那快地方滑动——手感太好了,Yin唇里面又热又滑,他轻微摩擦了两下,便有汁水流出来,沾shi了他的手指,让整个Yin部更加滑腻。
他低叹一声,目光落在陈棉不知气愤还是情动而变得粉红的侧脸上,手指不知足一般在那块地方反复滑动着,不时向内抠挖,直把奋力推拒的人,弄的浑身绵软,双腿发颤。
陈棉自己从来没玩过那个地方。
现在被沈周这么肆无忌惮的搓弄,一股不可抗拒的酥麻从那块地方骤然传开,他双腿一软,浑身的劲儿都卸了八成。
但理智还在负隅顽抗:“别,别搓了,沈周!......嗯......”
沈周声音哑得陌生,贴在他耳边,又问了一次:“嗯?这是什么?”
陈棉眼泪都要被他搓出来了,眼眶红了一圈,但觉得大男人就这么被弄哭太丢脸了,只好使劲憋着,两只手仍然不放弃地去推他,“不知道,你别弄了......沈周,我生气了,我不开玩笑的......”
“为什么生气?”沈周的热气喷在他耳骨上,像是真的懵懂无知在求问,“不舒服吗?”
“不、不舒服,”陈棉嘴硬,“嗯......你别弄了。”
“不舒服?”沈周歪了歪头,轻声道:“你明明看起来,非常舒服。”
他说着,在Yin部摸索的手指突然找到一颗小rou豆,他狠心一捏。
“啊!”陈棉猝不及防被捏到Yin蒂,整个人都浑身打了个哆嗦,猝不及防放出一声媚叫。喷涌而出的爽感从被揉捏的地方酥麻而起,他从来没想过自己那个不能见人的地方,居然还能给他带来这种感觉。
实话实说......是舒服的。
好孩子不能撒谎。
他哆哆嗦嗦地:“舒服......嗯,舒服也不能弄,你快......快把手拿走。“
沈周轻轻勾起嘴角。
他嘴唇离陈棉通红的耳朵更近,几乎要碰到那骗白胖的耳垂。他刻意压低了声线,像个蛊惑人心的妖怪,”既然舒服,为什么不能弄?”
?
陈棉被他驴住了。
从小到大,父母一直都只告诉他这地方不能碰,但没告诉过他为什么不能碰。
拖沈周的福,他长这么大,还没看过任何与性相关的电影和书籍,沈周管他比他父母还严,因而他对性这方面,还是完全一张白纸。
于是现在很容易就被沈周骗住了。
是啊,既然舒服,为什么不能弄?
他想不明白,脑子本来就浑浑沌沌,沈周的手又动作不停,陈棉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捣弄着,嫣红的嘴唇咬不住,不时发出几声呻yin来。
每次他听到,都觉得这声音完全不像自己,立刻咬住嘴唇。
但很快,又会呻yin出声。
对方推拒的动作明显小了很多。
沈周垂着,黑沉的眼珠死死盯着身下的人。
白皙粉红的脸,嫣红的嘴唇,粉嫩的ru珠......每一个他都在夜里宵想过无数回,在无数个同眠共枕的夜晚,这人在自己床上睡的香甜不知世事,只剩他自己盯着对方的脸,在黑夜里硬了一次又一次。
他经常会看着熟睡的陈棉自慰。
但此刻,对方正一丝不挂地贴在自己身体上。
自己的手指,正肆无忌惮地触碰着陈棉藏了很久的、没有人任何人见过的、小逼上。
沈周很想掐自己一把,看看这是不是自己又一个痴心妄想的粉色美梦......但他舍不得移开手。
小逼手感太好了,陈棉被他玩出了水,一股股的yIn水从紧致的花xue涌出,打shi了他的手指......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摸着的是什么、打shi手指的又是什么,就兴奋到几乎丧失神智。
身下的陈棉,浑身白皙,像只等待品尝的无知羊羔。
他听着自己恶魔一样的声音在满是水雾的浴室响起,“棉棉自己有玩过这里吗?”
陈棉摇摇头。
他平时除了清洗,碰都不会碰那个地方。
“那棉棉知道,这里叫什么吗?”
陈棉红着眼眶,又摇摇头,咬牙不说。
沈周轻笑一声,附身在他耳侧,低哑的声音在浴室里无比清晰:“我来教棉棉.....这叫逼,我在摸棉棉的小逼。”
陈棉猛地抬眼,几乎不敢相信,这种粗俗的词会从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沈周嘴里吐出来。
那个词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