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都被亲得变形,他对李迢的吻没有任何抵抗力,起初还反抗了两下,之后便伸着舌头回吻。
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发出黏唧唧的声响。李迢终于松开他,他的嘴唇被亲得又湿又亮,周围全是黏糊糊的津液,二人还未收回的舌尖黏连着几道银丝,当真是吻得一塌糊涂。
钟元嘉一拳捶在他胸口上,“你好讨厌。”
李迢裹住他的手,“你方才只想赶我走,我只能出此策了。如今,还在恼我吗?”
他说着,还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
钟元嘉明显是不气了,他低声问道:“阿迢,我们该怎么办?”
“我已经想到法子了。”李迢在他耳边低语,握紧他渐渐颤抖的双手,宽慰道,“别怕,我们不会分开的。”
钟元嘉默默扎进他的怀里。
这样的事,是你去做,我怎能不害怕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迢变得愈发忙碌,父亲也是整日不见踪影。钟元嘉每日为他们提心吊胆。突然有一天,父亲派人将他送出京城,时间匆忙,他都来不及见李迢一面就离开京城。
又不知过了多少日,这天,京中传来消息,陛下的病骤然加剧,恐怕时日无多。
随后,他便收到李迢最后一封亲笔信札。
“元嘉,如若不成,便当做从未有我这个人。”
钟元嘉和父亲在边陲时,常有突厥进犯,两军交战,必有伤亡。他以为自己早已看淡生死,可此时此刻,他却对着信流泪。
冬去春来,二人再度相见已过一年,这一年间发生的种种,钟元嘉都已记不清了,只知道李迢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紧紧拥住他说“我来接你了”。
之后便是回京、入宫,李迢不顾群臣反对,决心立钟元嘉为后。此番虽也艰难,但终究他还是成为了李迢的皇后,并且李迢亲笔御书,向天下宣告: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后宫只会有钟元嘉一人。
李迢问过李灿儿,为什么想要嫁与钟元嘉。李灿儿对未来夫君成为了皇嫂一事耿耿于怀,她怎么都不肯告诉李迢。
李迢想来想去,无非只有皮囊这个原因。因为当初他也是看了那张脸,才会对钟元嘉念念不忘,以至于如今还深陷其中,这种病恐怕将来也不会痊愈吧……
“阿迢~你怎么还不摸我~快点~”钟元嘉情动的声音唤醒了李迢,他笑着咬住钟元嘉红嫩的唇瓣,大掌更用力地揉搓他那根硬挺的肉柱。
“元嘉,你真美……”他进入他的身体,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