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那件昂贵的睡裙早就皱得不能看,全部堆积在腰间,还有几处还被宋时筑扯裂。
裴欢的上半身被咬得青一块紫一块,花唇则是挂满了黏糊糊的Jingye,他一动还有少许的冷掉的Jingye从体内流出来。
他实在没有力气再做什么,刚才流了太多汗,虽然已经干了,可身上那种黏糊糊和的感觉却是没办法忽视的。
一旁的宋时筑在做完之后简单洗漱完,竟拿着个笔记本办公,时不时在键盘上敲打着字。
虽然知道宋时筑不喜欢有人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但是裴欢还是靠近他,抬着头“先生我想去洗漱。”
他仰着脑袋,如水墨的瞳孔倒映着宋时筑的面容,好似全世界之间,只看得到这么一个人。
宋时筑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落到裴欢脸。青年腰间挂着睡裙,露出来的白色皮rou充斥着大片的吻痕与青黑色的掐痕,光看着有点触目惊心,可当看到青年那张面对始作俑者还软软浅笑的面容,心中那点稀薄怜惜立马被喷涌的凌虐欲掩盖。
恨不得再将青年这张脸弄哭,弄脏,那双眼睛不应有如此盈盈笑意,而是应该蓄满泪水,可怜兮兮的哀求的施暴者。
宋时筑冷漠的神情下看不出任何情绪。
裴欢眨了眨眼,深知丈夫的不解风情,自己应该更加直接一点“先生可以抱着我去吗?”
说罢,还抱住了宋时筑的手臂,像为了讨好主人逐步贴近的小猫。
“自己去。”
宋时筑抽回自己的手臂,注意力回到了工作上。
虽然确实没抱着宋时筑会同意的想法,但如此直白的拒绝还是让裴欢有点委屈, 明明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宋时筑也有一半责任。
要求得不到满足的他,立马转身背对着宋时筑,他的身子钻进被子里,徒留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背影给宋时筑,看起来十分委屈。
两人沉默一会,过了会,裴欢才缓缓起身拿了身干净的衣服,走向了浴室。
纤细的身影倒映在玻璃门外,花洒淋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细密的水滴打落到rou体上,伴随着那个模糊的身影,莫名的,宋时筑忽然工作不下去。
第二天清晨
纵使被宋时筑折腾了大半夜,到了清晨,生物钟固定住的裴欢还是雷打不动起来给宋时筑做早饭。
结婚一年,宋时筑不太喜欢宋宅里人太多,裴欢就负责起了丈夫的饮食起居,虽然宋时筑没对他的手艺点评过什么,但是他做的,男人基本都是会吃。
早上裴欢煲了点杂粮粥和蒸了几个包子。
宋时筑在吃早饭的时候偶尔有看财经新闻的习惯,因此他的注意力没在桌子上。
电视里播放着早间财经新闻。
裴欢搅动着碗里的粥,他的注意力没在桌上也看不懂新闻上讲的财经知识,他想到了昨天的新闻。他悄悄看了眼宋时筑的侧脸。
“昨天我看到了一则娱乐新闻。”
裴欢试探性的说道。
宋时筑没有把注意力从新闻上挪开,对于娱乐圈,男人似乎没什么好感,回了句“少看点有的没的。”
“可是我看到了有关先生的八卦。”怕自己的语气像是在质问,裴欢急忙解释“我知道肯定是媒体添油加醋,但是看到先生和别的人传绯闻还是觉得......”
两人的婚事除了各自的家里,和宋时筑一些亲友知道,不曾对外公布过。
家里面,宋时筑忙于工作,自己也有自己的工作,每每回来,床上虽然宋时筑与自己发生关系,但是下了床,他还是那么态度冷淡,这让裴欢在这段感情内没有任何安全感。
他是如此亟需自己的丈夫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告诉自己这段婚姻里,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付出。
虽然两人婚后有协议,但是再怎么说,提出求婚的那个人明明是眼前的男人。
不会有人跟不爱的人求婚吧,每一次,裴欢都如此安慰自己。
宋时筑终于将目光投向裴欢“这和你也没什么关系吧。”
裴欢没想到宋时筑会这么回答, 他呆了呆“我不是先生的妻子吗?”
“如果对外面有关先生的流言蜚语心有疑问的话,还是有资格问一下的吧。”
越说话,他的语气越发委屈,甚至有点不易察觉的颤音。
宋时筑道“那你想得到一个什么答案?”
“我对你真心一片?还是我出轨了?”
他笑了一下“就算是那又跟你什么关系?你应该去看看协议上我们写了什么吧。”
听着男人的话,裴欢眼底直泛酸,他不住地眨着眼睛想要眼里的不适感消失。
裴欢的神情不解“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他第一次发现,眼前的人如此刻薄,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想做个好妻子了,为什么这个人对自己还是那么冷漠,每一次跟自己对话都有如高高在上的施舍。
为了给宋时筑留下好印象,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