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心点儿……”林流在后门偷偷摸摸顺着门缝看了一眼,然后就将碍事的东西扔给了身后的贴身小厮:“不许出声!”
“少爷,您……”小厮拎着包袱也是一阵汗颜,想要劝一劝,但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对方一定不会听,最后只好缩着脖子点头,心中想着这回可别被训了。
于是林流便心满意足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间门口,想要躺回床上伪造出自己还在睡的假象。
然而……当他才推开门看清屋内的情景,人就当即傻了。
只见他最怕的那个人此刻正端坐在桌前,一边喝茶一边斜睨了他一眼:“回来了?”
林流险些没给跪下了。
声音颤颤:“哥……你怎么来我房了?”
“我要是不来你岂不是要翻天了?”向易古将手中的杯盏重重放在了桌上,听得林流又是一阵心惊rou跳。
说完他便将目光落在了林流身后的小厮上:“你一向最稳重,也跟着他胡闹?”
“大少爷……”小厮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好低头。
而向易古这时也注意到了小厮手里的包袱:“手里拿着什么?”
林流当即就急了——这可不能给向易古看啊!
但无论他再怎么给自己的小厮使眼神,也还是不能阻止包袱来到向易古的手中。
向易古也没有急着打开里面的东西,而是挥退了小厮:“我知道你也拦不住他,这次就罢了,下去吧……”
“是。”听到没有惩罚,小厮心中顿时松了一大口气,连连点头承诺,然后才关上门走了。
但他不知道的事情是——其实向易古非常理解他这种被傻逼上司逼着去做蠢事的处境。
——偏偏还不能抗议,抗议了还无效!
向易古又给自己灌了半杯茶,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地对待工作,一定要心平气和,不能因为傻逼上司是个傻逼他就……
嘶,不行,真的好难平静啊……
而也正是因为懂得小厮的为难之处,他看向林流的眼神才变得更加恨铁不成钢:“彻夜未归去逛青楼?林流,我可不记得我教过你这种本领!”
在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房间之中,林流这次真的是一下子就跪了:“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好奇……再也不去了,真的。”
虽然林流一向爱玩,但他还算有着分寸。
向易古也知道这点,于是深呼吸一口气:“谅你也不敢真的去做些什么。”
说完,他再度看向跪在地上的林流:“自己把衣服解开给我看看。”
“是……是……”林流的手指颤了颤,还是咬牙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而在层层衣物包裹之下,林流的胸前居然还包裹了长长的白布条。
看到包裹得紧实的白布,向易古继续命令道:“继续脱!”
“唔……”林流的肩抖了抖,他当然明白向易古的意思是什么。
要一丝不挂地在向易古面前他早已经习惯了,也不大会感到害羞……只是一想到对方现在心中还存着怒气,他就更怕了。
可即便他再怎么蔫儿,也还是不敢拖延太久。
很快……随着一圈圈布条的脱离,林流原本被藏着的一对雪白的胸ru也就重新暴露在了空气中。
饱满圆润的形状,看上去跟白面团似的软和。
向易古看着那对胸,没忍住冷笑了一下:“那些女人有的东西难道你自己就没有,还非得眼巴巴连夜翻墙跑出去看?”
林流依旧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他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连爹娘的训斥也不听——可就唯独怕这个从小与他一块长大的兄长。
虽然二人不是同姓,但他早已将对方当成了真正的血亲。
当下更加蔫巴巴的,试图解释些什么:“我……我就看了两眼就出来了……”
但向易古显然更气了。
“解释的话还是等之后再说给我听吧。”他拍了拍桌子,对着林流说:“先自己爬上来受罚。”
向易古说话的腔调比起之前明显要更冷静了些,林流却还是摸不准对方此时到底还有几分对他的气。
但他也明白自己这次的罚是受定了。
颤巍巍踩着椅子翻上了桌子,林流一边悄悄将桌上的包袱藏到了身后,一边将自己的身子往向易古那边凑了凑:“哥……”
但他刚刚藏包袱的行为还是被向易古看了个清楚,他将包袱一把拎了过来,不顾林流慌乱的眼神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结果,是好几本春宫图,还有两根雕刻Jing致的玉势。
看着手中的东西,向易古简直不知自己此刻的想法到底有多复杂……
“这些是什么?”
“这些,这……”林流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林流啊林流,你还真是得了个好名字……”向易古将春宫图拿在手中翻了翻,然后又看了看那两根玉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