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天色已经被全部染得漆黑的时候,向易古的房门被推开了。
彼时他正站在桌前给自己倒茶,看到推门进来的男人时眼中也有些诧异:“季将军?您……”
季义盛看着向易古脸上的错愕,眼中也闪过了一丝羞耻。
但他还是强忍住这点,弯腰对着向易古抱拳施礼:“神医,在下又来叨扰您的安宁了……”
“不碍事,不过你伤势还没好全,得少走动为好。”向易古也行了个礼,然后才抬起头问道:“将军怎么还未去睡?”
“说来也有些惭愧……”
漆黑的房屋之内,只有旁边的一盏油灯在挥退黑暗。
摇曳的烛火之下,季义盛的脸显得有些红红的,原本总是正直明亮的双眸也变得闪烁起来。
有些刻意避开向易古疑惑的目光,他只是伸出手勾住了自己腰间的衣带。
虽说还是羞耻,但因着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手倒是还算平稳。
……衣带掉在地上,外袍与里衣都被他自己亲手掀开了。
明明二人都是男子,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上的隐疾以及之后即将发生的事,自认为大大咧咧的季义盛也不由得红了脸。
而随着衣衫一件件被挑起,健硕的胸膛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大约因为常年被甲胄包裹的缘故,季义盛的身体肤色要比脸和脖子都白上不少,几乎可以与女子比肩了。
但在那宽厚的胸膛之上,粉褐色的ru头和ru晕却又都小小的,此刻才暴露在空气中便颤巍巍得立了起来,有些可爱。
不过腹间却缠了一卷又一卷的白纱布,不过索性已经不会再如一开始时那么轻易的就崩裂了,还算无碍。
……向易古只是一看,心中就大概都了然了。
他盯着季义盛不敢看他的脸,问道:“可是又涨nai了?”
闻言,季义盛才慢慢地点了头:“嗯……”
明亮的黑眸中浮现羞愧:“神医,能……请您帮我再吸一吸么……我实在是……难受得睡不着。”
“算起来距离上一次也有了大约三四日功夫了,怪不得将军最近总是目光闪烁地看着我,原来是不好意思。”
迎着向易古含笑的调侃,季义盛更加羞愧起来:“我一个大男子,竟然像个妇道人家一样会产nai,实在是……还要请神医您来帮我吸走,真是……”
“此话莫要再说。”向易古站直了身子:“讳疾忌医便是最要不得的,虽然此病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将军您被我从河滩之上捡到已是缘分,我又岂有不帮之理?”
向易古的话让季义盛宽慰了不少,当下眼中更加感激:“如若不是神医救我,我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带我疗好伤回去禀明圣上,再亲自带上厚礼来谢神医您。”
“不过区区小事,不过我一向四处游历,等到那时兴许也已经不在此处了……”向易古招了招手:“不说这些客套话了,将军快来长凳上坐下吧,我帮您看看伤势以及胸ru。”
季义盛被向易古过于自然的话惹得又是脸一红,但他也明白这只不过是必要的疗伤流程罢了,没什么好再娇气的。
不过他不知道的事情是——虽然他的性命确实是向易古救下的,但这突如其来的产ru之症却是由向易古改造了他的身体做到的,也根本就不是什么病症。
……二人都相依坐于长凳之上,距离挨得极近。
季义盛的胸被捏住了……奇妙的酸胀感让他不自觉咬紧了牙,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检查了,但是果然……还是难以习惯。
而向易古却是一脸认真地揉捏着季义盛的胸部:“三四天未再做过检查,也是我的疏忽了……这里面的nai水都已经结成硬块,如果不揉捏开的话怕是吸不出来的。”
“我……”季义盛被那酸胀以及疼痛感逼得眼眶微微泛红,昂起脖子满脸隐忍之色:“嗯……是我太过羞于看病了,又得麻烦您再帮我揉开一次。”
“无碍,只是将军还得疼上一会儿了。”
“我会忍住的,神医尽管用力揉便是了,呃嗯……”
向易古点了点头,接着便更加用力地揉捻了起来,偶尔还会连着小小的ru粒一同照顾着搓捻起来,直到将其捏得硬硬的才停手。
可见着季义盛一脸隐忍的模样,他便又笑出声来了:“将军不必如此拘束,叫出来便好,我也正好从您的呻yin中大概推断位置和力道是否准确。”
“可……”季义盛刚想因为羞耻而拒绝,但迎着向易古的笑眸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拒绝之辞,红着脸轻轻点头:“那……好吧。”
他知道向易古绝不会因为自己发出这样的呻yin就嘲笑他——而且若是真要说起奇怪的呻yin声的话,那向易古也早就将他的羞耻一面不知看去和听去多少回了。
向易古在此时提醒道:“最好能够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这样我心里更有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