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俩人关起房门,闹了一夜,秦绍坏心眼儿的一边Cao怀里的少年一边亲吻他的脖颈,问他被自己Cao了这么多回了,还是直男吗。林安在他的亲吻下仰着脖颈,满脸的泪,嘴犟的说是。
秦绍哼笑一声,他压在林安身上,结实的臂膀把白清瘦的少年圈在怀中,细细密密亲吻他汗津津的脖颈,摆动公狗腰重重撞击前列腺,一阵“啪、啪”的沉闷水声十分骇人,在他耳边一边喘一边不停地逼问他还是不是,是不是。
林安肚子又酸又胀,难受的不停哭叫,身体拧着劲儿抽搐,他胡乱摇着头,崩溃地掉着眼泪哽咽,不是!不是了!
可不管怎么哭泣,怎么求饶,还是逃不过被压了一夜的下场,林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一早上才被空调冻的迷迷糊糊往热源处缩了缩,那热源将他搂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中午十二点。
林安被人有三急其中的一急给硬生生憋醒了,从暖烘烘的睡得很舒服的男人怀里爬出来,眼睛都没睁开,皱着脸,想要去卫生间,但刚爬出去一步就被手腕上一阵拉扯的力道拽了回去。
他摔回床上,迷茫的睁开眼,就看见旁边男人安静的睡颜,
没拉窗帘的卧室略显昏暗,皱巴巴的床被和满地的沾着Jingye的纸团,给二人的气氛添上着暧昧,男人赤裸着上身,凸起的喉结莫名色气,饱满的胸肌微微起伏,脖子上带着一条银项链,侧对着他睡得正沉,连眉眼都带着餍足。
林安没被男人卖了一晚上力气还仍然Jing神焕发的英俊面容吸引,而是注意到他一只手和自己的手扣上了情趣手铐,用皮革包着的,不疼,但是俩人手锁在一起,阻碍了林安下床解决快要把膀胱撑炸了的尿意,他动了动手,确定弄不掉,委屈的忍着尿意躺了回去。
他胆子小,不敢叫男人起来,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看着他的五官,倒是品出了几分可恶的帅,难耐地夹了夹腿,祈祷他早点醒。
老天没听见乖孩子的祈祷,昨天累了一晚上的老牛睡得特别香,林安忍了又忍,难受的夹着腿抖了抖,实在憋不住尿意了,涨红着脸快速爬起来,焦急地推着秦绍。
“呜,醒醒,醒醒,我要去卫生间。”
秦绍睡得正沉,被他推得迷迷糊糊掀开一点眼皮,显然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不由分说地一伸手,将浑身印着星星点点红痕的少年捞到怀里,下巴往他头顶一搭,闻了闻他身上清香,哑着嗓子:
“乖,别吵,再陪我睡会儿。”
林安被他抱在怀里的身子一抖,小小的“啊”了一声,两条带着一个个齿痕的白腿难耐地夹着,呜咽几声,差点没忍住酸胀的尿意失禁在秦绍怀里,他挣扎着,却没挣扎开,憋的脸颊通红,眼睛含泪,气急地一口咬在了秦绍胸口。
秦绍怀里抱着又软又香的少年,睡得正舒服,胸口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他一个激灵:“啊我Cao——!”秦绍彻底清醒了,黑着一张俊脸起来,不等问问他干嘛呢,就看林安红着脸一副羞耻到快哭出来的模样,委屈巴巴。
“我……我要去卫生间。你干嘛锁着我。”
秦绍:“……”
恼怒的起床气噗嗤散了个干净,他咳嗽一声,懒洋洋的声音掩饰着自己心里那么点儿心虚:“怕我第二天一睡醒,人不见了,只有一堆嫖资留在枕头旁边。”
他坐起来,翻枕头,掀被子,嘀咕:“钥匙让我扔哪去了……啧,你等等啊,我找找。”
林安急得不行,臊到要撞墙自尽:“别,别找了,呜……不行,我要憋不住了。”
秦绍也被紧张的气氛感染,连忙把抽屉推回去,抱起他走向卫生间:“好了好了不找了,我抱你去。”
……
从卫生间出来又折腾了几分钟,秦绍才在地毯上找到钥匙。
他扔了情趣手铐,松了口气,又上了床,把刚要穿衣服的林安轻松抱到自己怀里,他脊背倚着床头,一条胳膊搂着林安后腰,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林安后脖颈。
“饿不饿?想吃什么?我让他们送上来。”
林安刚穿好上衣,就被抓了回去,一下趴在男人暖烘烘的胸膛,那大胸肌瞧着硬邦邦的,实际上还挺Q弹,对方一说话胸腔便微震,林安有些别扭,他和秦绍一共才见了两次,说熟悉也不熟悉,说陌生,他们又实实在在上了两次床。
他不习惯对方的体温,说话时对情人似的温柔,和不轻不重地捏着他后脖颈的亲昵动作,小声道:“不饿,我,我可以回家了吗?”
秦绍眉梢一挑:“不饿?”他啧了一声:“我又不能吃了你,把饭吃完了在回去,后天有时间出来么?”
林安尴尬的红了脸,他昨天也没怎么吃东西,早就饿的肚子叫了,只是害怕秦绍,而且他似乎明白了点儿秦绍不准备放过他的意思,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
“不,不出来了。”
秦绍懒懒地倚着床头,惩罚般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哼笑:“怎么?耍完流氓就想跑?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小伙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