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孤零零地躺在床边,被子一角也落在地毯上,灰色大床上,皱巴巴的床单洇shi了大片水痕,强壮的男人和清瘦的少年抵死缠绵,床垫晃动,噗嗤噗嗤地水声黏腻,少年难受至极的哭腔细小微弱,仿佛要被压着他肆意驰骋的男人干死了。
林安不知道射了多少次,chao红的脸上都是泪,乌黑眼眸shi漉漉的,像是被Cao傻了似的,充满着茫然,他从脖子到小腿肚,一身雪白的肌肤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痕迹,青涩中融合着欲望,看上去诱惑极了,红彤彤shi淋淋的rou棒贴在腿根晃来晃去。
大腿内侧的嫩rou泛着水光,肠壁被浓稠Jingye灌满,艳红肛口无力收缩,挤出一丝ru白出来,温热ye体在腿根淅淅沥沥地流淌出痕迹。
他就像一朵玫瑰花,在男人身下,从青涩,渐渐开到了极致。
地上警察的制服和白体恤堆,大床被弄得乱成一团,黏腻地水声和哼哼唧唧地哭泣响了又响,这枝花盛开着,散发出yIn靡甜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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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绍性欲旺盛,Jing力充沛,林安被他拉着在床上摆了好几个羞耻的姿势,屁股都被拍红了,小肚子也被男人的Jingye硬生生灌到仿佛揣了崽子,从九点多一直做到凌晨,林安昏了醒醒了昏,眼泪都快流干了,后xue还在sao浪地流着水。
这样也就算了,秦绍还特恶劣,一边Cao一边不停逼问林安叫不叫特殊服务了,还找不找女人了,把林安Cao得哭叫,哆哆嗦嗦说不叫了。
被老流氓警察按在床上射了一肚子Jing的处男小嫖客后悔的呜呜直哭。
等到凌晨两点,欲仙欲死的销魂过去,秦绍才停了下来,额头抵在林安汗shi的颈窝,喘着粗气,几秒后抬起头,就见林安已经满脸泪痕地闭着眼睛睡着了,纤长睫毛shi漉漉,时不时抖一下吸吸鼻子,一副惨兮兮的小可怜儿样。
秦绍低笑,给林安擦了擦脸。今天闹的太过了,绕是他,运动了这么长时间后也彻底筋疲力尽,简单给林安擦拭以后,就这么抱着满身yIn靡气味的少年缩进被子里,抬手关灯,闭眼入眠。
直到天光越来越亮,从没拉窗帘的窗户透进来,调皮地落在床上,将闭着眼睛的男人照醒。
秦绍皱了皱眉,他什么衣服都没穿,脖子上一条银链子在阳光下反射出微亮,饱满的冷白胸肌暴露在阳光下,腹肌也落了一层暖光,肌rou一块块鼓着,不会过于夸张,只有下身随便搭了一角灰色薄被的被角,隐隐露出凸起的痕迹。
阳光太刺眼,秦绍眉心不耐地拧着,他昨天睡得太舒服了,下意识想把香香软软的少年拉到怀里,翻个身再睡会儿,可一只大手在旁边摸来摸去摸了半天,就是没摸到人,他一顿,睁开了眼。
随后,男人眉心皱的更深,他胳膊撑着床起来些,搭在腰腹的被子往下滑了一点,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房间,随后目光猝不及防地落在了枕头旁边摆的工工整整的毛爷爷,一滞。
“……”
秦绍默默看着枕头旁类似于“嫖资”的钱,刚拿起来,几个钢镚就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一看就是某人临走前战战兢兢地搜刮出身上所有钱,连钢镚都没放过,一起郑重地放在了他旁边的。
一共三百五十二块六,还有零有整的。
卖了一晚上力的秦少爷黑着脸看着自己的嫖资,气笑了:“艹,还特么真成特殊服务了。”
这个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赚钱的男人黑着黑着脸又忍不住乐出了声,他坐起来,脊背随意地倚着床头,将钱对着阳光懒洋洋地打量。
感叹一声:“钱不好赚啊……”
“勤勤恳恳工作到两点,才他妈值三百五。”
——
林安还不知道秦少爷正来回打量钞票,嫌弃自己第一次咳……的钱只有这么点儿,他搜刮出自己身上所有钱给对方也不是秦绍想的那样,是什么嫖资,只是主动把罚款交给警察罢了。
林安家是一栋小洋房,平时也没什么人,他回到家,用指纹开了门,第一件事就是红着脸跑去浴室清理体内残留的东西。
衣服扔进脏衣篓,花洒声哗啦啦的响,水流溅在地板上,没多久浴室里就充满了白茫茫的水蒸气。
林安蹲下来,耳根红的要命,他一只手伸向后面,白嫩的屁股还印着男人的巴掌痕迹,到现在都是淤红的,tun眼儿也shi着,他试探地插进去两只手指,“唔”地闷哼了一声,忍着羞耻将肛口慢慢撑开,shi哒哒地rou壁不停收缩,他能感觉到Jingye划过肠道的shi漉,没多久一缕一缕棉絮状的Jingye就顺着林安的手指流淌到地板上,被水流冲走。
浴室内咕啾咕啾的水声愈发暧昧,压抑的低喘,呜咽,都带着回响儿,让气氛更加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