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时已经近四点,二人一起给狗窝和食盆消毒完毕,一切都收拾好后,向怀风说了句算算帐。
算、算什么帐?
林皎瑜洗完手出来,手上还捏着擦水的纸巾,看着坐在沙发上仰头喝水的男人。
后者神色淡然,放下水杯。
两分钟,扒干净了跪我面前。
林皎瑜眨眨眼,看到向怀风身旁的藤条,随即将手上shi漉漉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就这样在男人面前解开了侧腰的拉链。
先是裙子,然后是内衣、内裤。
一件一件被自己剥开。
不过一分钟,她已经赤条条的跪在了男人身前。
主人...
向怀风一手往下捞,抬着她的rurou掂了掂,白嫩的rou团在他手里上弹下跳 ,颤了又颤。
乖狗狗。把自己nai子抬着。
林皎瑜不明所以,乖乖伸手,将两团软rou端着抬起来。
下一秒,向怀风拿起了那根细藤条。
她见状咽了口口水,还是稳住了,没多动作。
主人,都不热热身吗...
你做主?
藤条一端戳住她的ru尖,轻轻挑了几下,就乖乖立了起来。
唔嗯...主人做主...
这就发sao了。
向怀风挪开藤条,扬手挥起
嗖啪!
嘶...
林皎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不住瑟缩,藤条抽上她的rurou又向下划,重重刮过两个殷红的nai头。
藤条抽上的位置迅速泛红,形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在白皙的肌肤上尤其扎眼。
为什么一直找别人呢?
嗖啪!
嗯..哼....我...
我当时都跟你分了又不算出轨。
她这样想,但不敢说,眼神躲闪,索性垂下眼皮看着地面。
嗖啪!
你?你怎么?
...我...
林皎瑜只要抬头,就会发现男人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了,但她还是低着头嗫嚅,什么也没说出来。
说不出来就受着。
见她说不出话,向怀风冷冷道。
随即伸手将两个nai头并在一起掐住,往自己方向扯,圆润的ru房被拉平,他一下一顿,挥舞着藤条。
哈嗯!主人、主人...
林皎瑜吃痛叫出声,发出的声音伴着微弱的嘤咛。
破风的声音,和藤条劈在rou上劈里啪啦的声音有节奏的混合在一起。
nai头在男人手里碾磨拉扯,rurou上的红痕一条一条交叉盖在一起,似条条红线,将那两团嫩rou缠住。
她弓着背想躲,ru头上却痛意更甚。
向怀风这是铁了心,她越是动弹,掐着ru头的手就越发用力,不顾她逐渐开始抽噎,只要她不开口,他就一直抽下去。
呜呜...主人...主人...说得出、说得出了...
等到那片白润被交叉的红痕布满,找不出一块好rou时,林皎瑜终于忍不住,伸手挡住了伤处,哭着说道。
那你说说呢,姐姐。
他松开掐着ru头的手,却没丢下藤条,用藤条一端轻戳着林皎瑜遍布红棱的rurou。
我们、我们当时...呜已经分手了...
所以她找别人没什么错吧。
嗯,我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向怀风面色没什么变化,手里的藤条转了个方向,对着两个ru头上下挑弄。
五月..唔嗯、主人...
nai头本就被掐的红肿了,藤条尖端触上,痛觉和快感夹杂。
五月什么时候?
五月...五月...
她忘记了。
她皱着眉头,边哭边绞尽脑汁地想,到底是哪一天,直觉告诉她如果答不上来,向怀风会更生气。
是五月,十六号。
预想中的责打并没有到来,反而是向怀风亲自说了时间,她怯生生抬头想看看向怀风的表情。
对视上的一瞬间,男人的大手就伸来了,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按下去。
她惊得一抽,小兽般呜咽一声,肩颈颤栗。
向怀风松手后,她也埋着身子不敢动弹。
男人侧身翘起二郎腿,脚便送到了她眼前。
不用他说,他只是用脚抬了抬林皎瑜的下巴,林皎瑜就懂了。
牙齿咬上挂在他脚背的拖鞋轻轻后扯,啪嗒一声,鞋掉在了地上。
然后脸向他的跟腱处移动,面颊蹭过他凸起的脚踝,牙关叼着袜子,从跟腱,到脚后跟,再到脚底,松开牙齿,咬上他脚趾前端的棉料,再轻轻拉扯。
她动作很慢,shi嫩的软舌伸出一小节,没有犹豫,覆上他大指关节处,由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