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骞在浴室装了一个全身镜,正对着花洒。
浴室弥漫出的水汽很快模糊了整个镜面。
时骞站在她身后,半硬的性器熨帖着她的腿根,带有薄茧的拇指反复磋磨她胸前的ru粒,直至颤巍巍地挺立。
两腿大张,他右手穿行其中,正耐心给她做前戏。
时眠一直偏着头,细细地喘息,柔弱地手指无力地抓着时骞生硬的手臂。
伴随着短促的yin哦声,时眠紧紧夹住了沾满她体ye的shi滑手掌。
她高chao了。
“今天好快。”时骞笑着舔掉她唇角的津ye。
同时左手抹掉镜子上的水雾,时骞把她压向温凉的镜面,粗胀的性器插入她尚在高chao的rouxue。
“嗯……啊……轻点。”镜面滑溜溜的,随着他cao干的频率,她圆润的ru房也跟着上下滑动。
ru粒被牵扯地发疼,时眠闭着眼睛伸手护住。
时骞白天已经射过一次,也不急着释放,roujing缓慢地挺送,cao得又深又重。他按着她手覆在小肚子上,感受他抽送的轮廓。
时眠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睁眼。”他装上镜子为的不就是这一刻。
时眠呜呜摇头。
时骞沉着脸,性器“啵”地一声拔出,拔出来时,套着透明薄膜的弹在时眠tun上。
他手掌按着她肩膀慢慢往下压,拇指暗示性地抵着她唇瓣,“不想看就口出来。”
时眠撑着他紧绷有力的大腿,不肯跪下去,“我不要。”
“总得选一个。”他的强势令人窒息。
做不到替他口,时眠犹豫半晌,还是站了起来。
再次被压在镜子上,时眠被迫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两个人有着巨大的肤色差,她随梁玉更多一点,皮肤象牙似的白,娇娇弱弱。而时骞常年修车,身上的肌rou都很壮实,小麦色更显得他侵略性强。
腿间抽动得越来越快,翻出嫩红的皱襞,两颗囊袋拍打在Yin阜,发出的声音暧昧低沉。
时眠仰头呻yin,水流沿着纤细的脖颈滑落。时骞侧头吻她,唇舌交接。
他射出时,炙热的目光深深锁着镜中的她,时眠被这目光烫到,含着rou棒的甬道哆嗦了一下,涌出一股股清ye。
时骞尚未满足,半软的Yinjing仍不肯退出,牢牢占着小小的xue口耸动着。时眠换后背压在镜面,一条腿被抬高盘在他腰间。
胀的像石子的ru粒被他低头含住舔舐,另一边则被大手粗鲁爱抚着。
无法去看胸前的黑色头颅,时眠呻yin着闭上眼睛。
……
周叁上午的语文课,时眠一直在走神。脑海里是这段时间以来各种零碎的片段,最近的就是昨天晚上时骞在浴室要她的画面。
她心里汹涌着无处宣泄的想法和情绪,又因为得不到疏解而意志消沉。
如果去考虑现实,她的爱恨其实都没有立存的根基。
早先因着恨意巴不得时骞立即去死,然而回归现实后,她既没有妥帖的计划,也缺少筹谋独行的勇气。
而且时骞又善于控制人心,他一直在她承受的底线来回试探。
最初的强迫后,他果断放她去小姨家自处,给她时间去接受现状。
从梁芬那里回来后,他一边和她保持着距离,一边又挑拨走了梁玉,让时眠陷入困境。
在梁玉离开后,时骞在性事上一直控制着适当的频率和尺度,以期时眠能够慢慢同化。
回望种种一切,时眠就如时骞手上的风筝,他轻轻一拽,她的底线就又被动摇。
本着总不能毁了他还要再搭上一个自己的原则,时眠发现短时间内除了接受再没有别的办法,承认这个现实,让她很沮丧。
这样想来,生活丝毫没有意思,她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为了满足时骞的性欲。
时眠几次在课堂上走神,被班主任拎到办公室批评了一顿。
班主任应当也通知了时骞,下午来接她时,他脸色有些不好,板着脸训斥了时眠几句。
她没往心里记,仍然我行我素。
这周来了月经,时骞没动她,他这几天似乎也挺忙,回来得比较晚。
刚上学的第二周,时眠就逃了一节体育课,平常她沉默寡言,又不刻意逢迎,是以没几个人注意到她逃课了。时眠没出校园,就窝在学校的一个小花园玩手机,最近她迷上了一个消除游戏,几乎是手机不离手。
第二次,她逃了一节语文课,照样窝在花园里,这次被巡查的老师逮住了,通知班主任开班会批评。
“你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昨天下午没上语文课。”时蹇熄灭手里的烟,从后视镜瞥她,她整个人卧倒在车座上,衣服下摆卷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捧着手机不知道在在玩什么,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音效。
时眠敷衍地嗯了一声。
“你逃了几次?”她一向安静乖巧,谁知道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