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想,我来是叫地上太平;我来并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动刀兵。因为我来是叫人与父亲生疏,女儿与母亲生疏,媳妇与婆婆生疏。人的仇敌就是自己家里的人———马太福音
梁玉晚上十点才回来,客厅亮着惨白的灯,空空的,没有人在。
饭桌上摆了叁副碗筷,有两副已经用过。
剩下一副空着。
她出神地望着那两副已经用过的碗,觉得事情已经彻底不受控制了。
她胡思乱想着,不妨时眠拿着水杯走出来。
时眠看了她一眼,视若无睹,直接走到饮水机接水。
饮水机嗡一声运转起来咕咚咕咚,水泡直往上冲。
时眠专注地托着杯子,她感觉梁玉一直在看自己,也许目光里流露出的是愤怒和不解,想到这儿,时眠莫名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意。
她接满水后,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回卧室。
没过多久,时蹇从主卧出来,看到枯坐在客厅的梁玉,愣了一下,“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说完自然去收那两副用过的碗筷,洗干净了放在碗柜。
他做这些事时,自然得很,并不是那种丈夫惹了妻子生气后为了弥补故意献的殷勤。然而讽刺的是,他以前从来不做这些事,现在他甘之如饴是为了谁?
梁玉看向餐桌,两个人他做了四道菜,玉米炖排骨、麻辣龙虾、拌黄瓜和番茄炒蛋,都是时眠爱吃的。
真的很碍眼,梁玉讽刺一笑,起身把菜全倒进了垃圾桶。
蹇就站在旁边,冷眼看她发疯。
“我在这儿,是不是碍着你们了。”
梁玉怒气的脸像一个巨大丑陋的的薄饼,时蹇厌恶地看了一眼,转身进了卧室。
梁玉在客厅一夜没睡,早上起来两眼红肿,时蹇早早去了店里,时眠一向醒的晚,十点多才起来。
她在卫生间洗脸时,梁玉幽灵似地站在一旁。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时眠随手把洗面nai丢在一旁,转过身面对梁玉。
梁玉却不敢看她的眼睛,两只手搓了半天,才嗫嚅着开口,“眠眠,你还年轻,不要因为一时的情绪,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这话你对时骞说过吗?”时眠静静反问。
梁玉答不出,鼓起勇气看向时眠,这一看,她自己都倒吸了一口气。少女明丽的脸庞全然冷漠,曾经灿烂澄澈的双眸沉寂如死海。
她忽然明白了时眠的怨气,以及厨房看到的那一幕背后的怨怼。
梁玉颤着声音,“你……你恨我,你是故意的。”
时眠瞥了她一眼,转身出了卧室。
还有叁天就开学了,时眠没有丝毫动静,作业没收,文具没买。
生活在那个夜晚之后停摆。
时骞观察了几天后,主动替她把这些事做了。
时眠坐在床上,无动于衷地看他检查一支支水笔,看他细心把作业本的边角整平,又装进书包里。
“马上开学了,你一点都不着急?”时蹇好脾气地一笑。
“我要住宿。”
“没这个可能。”时蹇刷一声阖上书包拉链,拉开椅子坐下,两个人面对着面,“你知道我现在离不开你,换别的事我可以考虑。”
“别cao我。”
时蹇挑了一下眉,闷笑一声,笑她天真情趣。
“这更不可能。”
那还有什么好谈的,时眠厌烦他居高临下耍弄人的态度,语气极为恶劣,“那你滚出去。”
她卧室的门锁彻底成了摆设,时蹇想进就进,全然不考虑她的意愿。
“宝宝,已经一个月了。”时蹇倾身向前,撩开她肩头的发尾,落下一个个吻。
他一个月没动她,欲望如开闸的洪水,难以克制。
求欢的意味很明显,时眠身子僵住了,她侧身避开他的亲吻,急忙要离开。
时蹇揽住她的腰,时眠跌在他宽阔的胸膛,这个时机和场所是再好不过的,她知道自己逃不过,时蹇亲过来时,半是抵抗半是自暴自弃地承受了。
手掌隔着衣服揉捏她不大的ru,拇指磋磨ru粒,小小的樱红很快挺立。另一只手直接去扯她的底裤,他太急切了,头脑昏胀,才短短一瞬,性器已经不管不顾地抵上了孱弱的入口。
时眠受惊,“不要,疼。”
时蹇听到她的声音,脑子逐渐清明,指尖探到xue口,没有情动的痕迹。时蹇绷着脸,拉开她的腿,埋下头给她口交。
她最怕这个,shi热的唇舌含上来时,忍不住向上躲,被他一把按住了腿。舌头模拟着交合,搅弄着,舔舐着。
带着一点恶意,舌尖去舔藏在软rou下的蚌珠,又故意用牙齿轻轻去磨,她果然受不住,甬道骤然收缩,涌出一波波清ye。
“啊……轻点。”她浑身都在发抖,大腿肌rou绷得紧紧的,牙齿咬着手背,试图用疼痛抵抗这绵绵不绝的快感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