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的快感此起彼伏地袭来,林玉娆娇嫩的身体被小叔撞得连连耸动,她觉得她赤裸的后背都快要被粗糙的树干摩出血了,可rou洞里却一刻都舍不得放开小叔的大鸡巴。
小叔,明宇,我快到了,我啊!高昂的一声尖叫后,林玉娆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身体剧烈颤动着喷了出来。
她喘息不停,感觉到rou洞里小叔的大鸡巴也顷刻间加快速度,疾风骤雨疯狂干她,没一会儿,他也射了出来。
唔嗯!性感的一声闷哼响在耳边,小叔喘得比她更厉害,他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亲亲地咬,那酥麻地痛感痒得她瑟缩着脖子躲避他的亲近。
rou洞里大鸡巴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进出,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rou棒子上突起的青筋刮着她敏感娇嫩的xuerou,那滋味就像一只永远吃不饱的贪婪兽,哪怕已经高chao发泄,可还是觉得不够,一定要钻在她的小xue深处,时时刻刻撩拨着她缠着小叔的鸡巴吃个不停才好。
林玉娆浑身都是汗,小xue里的水喷完后还控制不住的抽搐收缩,小叔被她夹得闷哼几声,屁股还被他用力抽了一巴掌,还没吃够?他笑话她,又问:嫂子爽了没?
他低头来找她的唇,她躲,他一点都不恼的慢慢追,她本就困在他的怀里,屁股被他用两手兜着,他揉着她被他抽了一巴掌的屁股,唇舌如愿追上她的唇。
他轻轻吻她,无限延长高chao的快感,她的小xue逐渐停止了抽搐,可xuerou还是紧紧夹着他的大鸡巴,她内心满足又充实,这一刻什么都不想再考虑,只依赖的努力伸手,让汗森森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赤裸的身体主动靠进他的怀里。
嫂子。她的主动让小叔发出舒坦的哼声,他估计被她感动,那高挺的鼻尖很是爱怜地蹭着她的脸颊,舒服吗?他笑着问,比起干她时的凶神恶煞,高chao后的他倒是温柔的不可思议。
不远处路上传来车声,向明兴应该回来了。
林玉娆这才从迷乱中回过神来,手忙脚乱推开小叔,她无力的身体跌到地上,小叔想拉都来不及。
好在地上都是土,摔了也不怎么疼,林玉娆到底还是无法心安理得的面对她和小叔苟且这件事,胡乱套上衣服就急忙往家跑。
晚餐后,天也黑了,厨房里亮着灯,向明兴和向明宇兄弟俩坐在外面的台阶上说话,林玉娆切了西瓜端出去。
不一起吃吗?向明兴见妻子放下西瓜就要走,疑惑地问:你不想吃?
这倒是个好借口,林玉娆顺势点头,晚饭吃太多,我去外面消消食。
林玉娆离开院子,晚上的风很凉爽,吹散一身粘腻,她走了几步才觉得后背火烧火燎地疼,想到下午在桃园里的放浪形骸,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抬头看看漫天繁星,她沉重地叹了口气,她可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什么都想要,往往什么都得不到。
丈夫没一会儿走了出来,他站在门灯明亮的大门口,声音洪亮地问她:要不要吃健胃消食片?
不用。林玉娆就是心里闷得慌,她想了想回到丈夫身边,打算和他说说话。
自从两人结婚,私下里相处的时间真不算太多,丈夫性格比较冷,对她又心存愧疚,也过分嫌弃,反正他们兄弟弄出来的好事,他自己又难以面对,所以哪怕夜里两人睡一张床,都不怎么交流,更别说做点亲密的事了。
西瓜快熟了吧?价格怎么样啊?我看这几天村里拉瓜的大挂车有不少呢!
卖瓜的季节,村里很热闹,不过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她有点害怕交际。
嗯,这两天就能卖了,拉瓜的车也联系好了。向明兴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妻子,目光扫过她黑色薄纱的高领长袖衫时,像是好奇,问:新买的衣服吗?
这不问还好,一问林玉娆立马心虚。
不是,好早之前买的。她脖子上都是向明宇啃出来的痕迹,她实在没勇气大咧咧露给丈夫看。
哦。向明兴没什么兴趣,转身,我去洗澡。
后半夜,林玉娆半睡半醒,后背疼得她辗转反侧,可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怕惊醒丈夫。
一道黑影出现在她床边时,她刚要惊呼嘴就被捂住,熟悉的气息让她闭了嘴。
被向明宇强行带出房间进了他的卧室,他反手关上门,她很是惊骇,你要干什么?她并不觉得他已经禽兽到白天黑夜都要干她这个嫂子,再说她的rou洞都被他干肿了,后背也一片火辣辣地疼。
给你涂药。向明宇光着上半身,健硕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都无比惹眼,他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手里拿着药膏来到她身边。
趴床上。他朝她扬扬下巴,林玉娆犹豫了一下,背上实在是真的疼,乖乖转身趴好。
一揭开嫂子宽松的睡裙,过分白皙的肌肤让向明宇呼吸一窒,他用力咬紧烟蒂,目光往嫂子破了皮红了大半的脊背看去。
那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肿让他眼底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