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他么?”南天远问。
那个舟若行,乖巧听话,比他认识的她,稍许青涩,却仍旧大胆。她那么爱着25岁的南天远,她究竟爱的是谁。
她失策,呜咽着,南天远得逞般舔咬她,吞噬她,沾染她。
不是完全青涩的身体了,尝过荤腥就没办法保持矜持。肉体脱离她的意识率先向情欲投降。
“是想睡我。”
那时候她就应该有所察觉,这具肉体里的灵魂被换过。这个男人无意间触碰了谜底,贪婪又癫狂的想要确认一切。
像一枚蚌含住珍珠。
舟若行在他胯间扭动,早就感觉一根肉棒隔着布料陷入穴里。
手指撑进穴口,南天远边舔边抠,带出更多爱液。
“呼……嗯……”
他剥开一侧睡裙,揉着奶子哑声道,“自从在女卫生间后,你再也没喂过我。”
南天远有点疼,但不舍得喊停。他气息浊重,贴着舟若行耳畔,色气地喘。
舟若行又陷入混乱。
在未来,那个南天远喜欢这样对她,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她万想不到,原来南天远在这么个年纪就已经无师自通了,果然满脑子黄色废料。
“啊!”舟若行吃痛,抖了下。
像是拆礼物般,释放两团绵软。
这不是幻想,是事实,真切的存在于这个空间的事实。
舟若行绷紧大腿,挂在他肩膀上,捏着床单,任凭海浪兜
在未来,最后的那段日子,她面对的就是眼前这个灵魂。不是没发现异样,因为那几天,他比以前要得更狠,几乎毫无节製。
舌头沿着大阴唇和小阴唇各擦了一个来回,抬头时,他下巴挂着黏腻的液体。
他最喜欢这对奶子,尤其是她捧着奶颤巍巍害羞又大胆地凑到他嘴边时。
燥热一波波从深处涌出,舟若行脑子被烧成一锅粥,稀里糊涂配合他握住鸡巴,靠着肌肉记忆上下撸动。
舌根抵上乳首,绕着红晕打圈,留下薄薄的水痕。
嘬咬指节的穴口越收越紧,甬道开始痉挛。南天远撤出手指,换上舌头,模拟着交媾姿势,卷着水花插进插出。
往往裤子刚提上,人又缠过来。
她喜欢让他舔她,主动架起双腿往他身上蹭,猫似的撒娇,老公,痒。
舟若行总是嫌弃地皱皱鼻子,这东西好丑。南天远说,你再说,我就肏进去了。他双目猩红,微醺般望她,再快些,糯,嗯,啊……
吻从嘴角爬上脸庞,游移到耳后。那层薄薄的皮肤禁不住挑拨,又红又烫。
南天远带着她的手向下,覆在了粗肿的鸡巴上。
“……别……痒。”舟若行笑着缩脖子,她越躲,南天远越得寸进尺。干脆抿住整个耳垂。
他太知道如何惩罚她,让她崩溃了。
舟若行好奇,原来男人叫起来这么性感。
他再次捉住她的唇瓣,撬开齿关,舌尖扫过她上颚。一阵酥酥的麻从口腔升起,战栗着传向颅内,舟若行想阖上嘴,恰好包住了入侵的舌。
到最后,她有点肿,不让他进来。他就是这样教她用手帮他。他尤喜欢摸着水嫩的逼口,一边帮她指交一边享受她的手活。
占用25岁的南天远身体的那几天,他诧异发现原来舟若行的身体成熟得如同一颗蜜桃,多汁甜美。一按一捏,就上下流水。
他啃舔着乳肉,轻咬住奶头,拉下她另一侧睡衣。
舟若行勾着脚背喊痒。
眼前这疏朗的眉眼,年轻的面容,无时无刻不提醒她究竟面对的是谁。
不等舟若行回答,南天远将她推倒,拉过长腿掰开,抚摸着漂亮的肌肉线条,俯身咬住肿胀的蕊珠。
透明的淫水糊在穴口,糊在他鼻尖,打湿了床单。他勾起指节,越拉越快,粗粝的指腹次次蹭过阴道上缘。
南天远没停下动作,手指在睡裙下起伏,“想你,也想睡你。”
“轻点。”南天远说,“捏坏了,你下辈子性福就没了。”
湿滑的印记从耳后沿着脖颈往下,在锁骨徘徊许久,落进乳间。
在时空胶囊上写下愿望时,他觉得这愿望无比遥远和虚无。他刚扔出球,就被迫停止进攻。想求不敢求,自卑敏感和炽热躁动互相拉扯,让他囿于原地。而当省过千万重困难直接看到结局,巨大的狂喜在他胸腔膨胀,让他止不住想要通过各种办法一再确认。
“……啊……”舟若行像棉花糖融化在他嘴中。
人距离,“我看你不是想我。”
软钝的蕈头杵在掌心,她套弄鸡巴外面的薄皮,一下比一下重。
南天远抱着软了的身子,继续用唇舌顶礼膜拜她。
“在想什么?”南天远看到她双眸一阵空洞,发现她揉着鸡巴也能走神,有些不快,故意咬疼了她耳廓。
舟若行觉得自己变得很怪,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