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拉德家的安德烈亚斯绝对和哥哥一样,继承了神之子的天赋血脉,被他一插进去,希尔德加德全部的魔力流动都被封住了,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
她愤怒得想骂死他,却没有任何力气。
下面全都麻了,除了快感别的什么都感受不到,连大腿都似乎不再连接到她的意识受她掌控。
我要射了安德烈亚斯颤着声低下头抱紧她的身子,汗津津的下腹紧紧贴住她的肚子,那根rou棒在她的体内停了下来。
噗簌簌,他酣畅淋漓地射出了十年来最浓的Jingye。
Jingye灌满了她的子宫,填满还和Yinjing紧密相连的甬道的每一道缝隙,最后无处可去,噗啾啾被小xue吐出来,全涂到床上。
安德烈亚斯长得像牛那么大那么壮,Jingye也像牛nai一样不要钱得喷啊射啊,挤得她肚子都涨了一圈。
好饱,全身都暖洋洋的,希尔德加德快半个月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饭了。
她所有的器官都开动起来努力消化这些营养,像人糖困一样,她没来得及骂人,就无力地盖上了眼皮。
等希尔德加德重新找回意识,她正被安德烈亚斯抱在怀里,躺在摇摇晃晃的狭窄方盒子里的一张软榻上,她的头正枕着安德烈亚斯肌rou发达减震良好的大腿。
这是在哪里?希尔德加德揉了揉眼睛,扯着安德烈亚斯的衣服问道。
她现在又比昨天睡着时要大了好几岁,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头银发变成了微卷的红发,脸上有淡淡的小雀斑,眼珠是碧色的,是非常有活力的可爱人类女孩的模样。
因为她身上的修女服脏了,安德烈亚斯找不到合适的衣服给她换,就只能把自己褂子给她披上,她现在就像被套在一个大麻袋里,全身空荡荡的。
原来的鞋子太小,安德烈亚斯只能简单地给她盖上毯子,她一下地,脚只能光溜溜地踩着地板了。
马车你没有坐过马车吗?安德烈亚斯本来在闭目养神,一听到她叫他,就羞怯地露出微笑,结巴但温柔地回答她。
不需要,吸血鬼都是用飞的。她好奇地起身撩开帘子,果真有一匹漂亮的马正哒哒跑在林间小路上。
她以前出门都是午夜里去王都出来处理某位哥哥容不下的贵族,确实没机会坐这种引人注目的大型交通工具。
我们去哪里?希尔德加德问道。
她能离开那座破修道院确实是件好事,但是可别给她带到什么更麻烦的地方了啊。
王都阿伯拉德家的府邸,也就是我家。安德烈亚斯微笑着说。
他今天穿的不是昨天那套金绸缎红刺绣的华美衣服了,穿着简洁的靛青色袍子和马裤,下踩一双方便行动的长靴,还是显得很壮,一点也不符合他那张漂亮的脸。
王都?!希尔德加德一头撞到车厢木板上,气冲冲地说,你是怕我离圣骑士的大本营太远吗?
要不是圣骑士追捕她,她也不会连续好几天都不得休息,最后早晨倒在密林里的修道院门口。
也是因为她太不小心了,跟踪约书亚公爵的时候被他发现。他倒是没亲自收拾她,那些个保护他的圣骑士就把她逼得够呛,一个个出招心狠手辣,冒着违抗王令的风险对她的关键处使出致命一击。
也罢,圣骑士内大部分都是虔诚的教徒,对她这种恶魔性质的存在是冲着挫骨扬灰来的,九头牛都拉不住,哪怕回去要被皇帝砍头,也要以一换一,能送走她就算是赢了。
偏激的,私仇的,可怕的,圣骑士,教廷内合法存在的疯子。
他们也并非有错。
这三十年来,瓦利埃尔的领土上频频有人失踪,相传他们都是被土地下的黑暗中冒出来的恶魔带走了,有些人的全家甚至全村被恶魔杀害,幸存下来的一些人成为了圣骑士,誓要捍卫瓦利埃尔的洁净。
对于恶魔的来由,众说纷纭。流传最广的是,邻国托利斯汀包庇被瓦利埃尔排斥的异教徒,为了报当年君主临阵被杀之仇,纵容甚至资助异教徒在瓦利埃尔使用恶魔降临的邪恶召唤仪式。
但是没有人目击过。
托利斯汀不信神,他们只相信他们的王和手里的利剑。托利斯汀面对指责,一贯嘲笑瓦利埃尔是被他们所谓的神惩罚了。
不我想把你介绍给我父亲,我们结婚,不会让圣骑士发现你的。安德烈亚斯红着脸说,你今早也同意了。
希尔德加德难以置信,抬起腿踩在他鞋子上,瞪大了眼质问他:怎么可能啊!
安德烈亚斯诚恳地回望她,一点撒谎的恐惧都没有,他像回忆甜蜜的承诺似的,翘起唇角慢悠悠地说:我问你还想不想和我在一起长久地吸我的血,你点了点头。我问有一个办法你能一直无忧,和我结婚好不好,你也点了点头。
希尔德加德扶住额头,问:是不是在你抱着我换衣服的时候问的。
安德烈亚斯点了点头。
希尔德加德无语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