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太昏暗了,没怎么看清楚伤口,到了室内被白炽灯明晃晃一照,时奈才发现徐清来的伤口开始渗血,往外漫到衣服上。
拿过家庭医药箱给他上药,又不时发出抽气的声音,听起来都疼。
没见过你这样站在那里给人打的,要是做不到还手,躲远远的还不行吗。时奈小心翼翼的往伤口上消毒,轻柔的力道就像鹅毛被子。
徐清来半躺在椅子上,双手捏着衣服掀起来。
当然可以躲开,他也有千百种方法报复那群人,从此断了来往,但是这样就会失去变成小狗的权力,享受不了时奈对他独一无二的宠爱和关心。
更何况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时奈的发质极好,徐清来挑起一缕,想起来初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个染着粉毛的非主流,忍不住笑了一下。
嘶徐清来眉头紧皱,时奈报复性的戳着他的伤处。
时奈像个鼓了气的河豚,气鼓鼓的说:还笑,你真是乐观。
嗯,乐观难道不是好事吗?徐清来揉乱时奈的头发,你以后还会打算染头发吗。
时奈知道他是暗指自己以前粉色头发的事,那时候想借着穿书的机会赶紧体验一把,就在时沛出国以后,开启了一段会被送去变形记的作天作地生活,天天化大浓妆,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在各个酒吧里乱窜,也不敢喝酒,只敢点那种龙舌兰日出之类的听起来很拽,实际橙汁或者苹果汁的饮料。
交了几个狐朋狗友,听听八卦,时奈给自己规定的放纵时间就是两个月,两个月里她包了个小白脸,时不时调戏勾搭一下,两个月过后她也就和那个男生失去了联系。
之后才顺着原剧情发现,那个她包养的小白脸就是徐清来。
说到这个就来气,时奈拍掉他的手,再也不会染了,我头发好不容易才养回来。
而且你当时凭什么用化名!害我误会了好久。
用的什么英文名,和那个GV片男主名字一模一样,而且后来刚好在GAY吧门口撞见他,就说了点重话,不过幸好后来挽救回来了。
我以为你只是和我玩玩,那没必要用真名。
哎,当时你还是个纯情小男孩呢,我随便说两句你就会脸红。时奈有点追忆过去徐清来,面前这个妖孽几乎和从前判若两人。
时奈故意弯腰露个ru沟,他会皱眉然后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惊鸿一瞥也足够让他从脖子到脸烧个干净。
如果开玩笑般的坐他大腿上,她会故意去碾压那个逐渐凸出来的硬邦邦的roujing,装作无知的问他为什么要在裤子里藏东西,恶劣的看他无力辩白的样子,和小姐妹一起嘲笑他。
现在这些低级的调戏技巧都不能再让他害羞了,只会更加具有性张力的反攻上来,让她毫无反手之力,只能被迫红着眼,看他眉弓上滴汗。
时奈包扎完以后,将医药箱放回原位,抱住徐清来的大腿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如果我有一天一无所有了,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会,别担心这个,我能养你。
也不是钱的问题是做了所有人都会唾弃的事,你也会接受我,原谅我吗。
你又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先起来,地板上凉。
时奈抱死了徐清来的腿,我不起,你说你一定会原谅我,我再起。
徐清来无奈的扶她起来,好好好,你做什么我都原谅你啊,乖宝宝快起来。
那今晚抱我睡觉!给我讲睡前故事!
可以。
帮我洗澡,我不想动了。
可以。
明天别去HP上班了。
不可以。
徐清来点点她的眉心,哄她:刚刚还说呢,我不上班怎么养你,而且一个公司也方便我照应你。每天中午别点外卖了,我以后早上起来早点,做便当给你带过去吃。
他收回视线,和时奈拉开了点距离,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逐渐深邃而富有攻击性,声音带着染上情欲的低哑,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去洗澡?
浴缸里的水放了半满,徐清来说不过时奈,放了个彩虹球进去,满池清水都染成了彩色,水下什么也看不清。
时奈积极的邀请他进来和自己共浴,进来帮我不是更好洗吗。
哎,对哦,你身上有伤。那就不行了。时奈苦恼的搅动浴缸里的水,能帮我从外面拿个小凳子进来吗。
徐清来顺从的听她话,看时奈从水里出来,坐到小凳子上,递给他沐浴露。
浴室的灯暖融融的,可能有滤镜效果,照的时奈明艳不可方物,美目琼鼻,肌肤也像牛nai一样丝滑,明明还没洗,徐清来却好像闻到了来自她身体的甜香。
他用手抹了点牛nai海盐味的沐浴露搓开,从时奈的脖子处开始往下滑,徐清来半跪着,从背后将头歪在她的锁骨上,全神贯注的为她服务。
灼热的呼吸挠的时奈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