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错。弗雷德赞许地评价,现在还有力气顶嘴了。
他抽出一直在缓慢顶弄的器官,又把瓦莱里娅放了下来。正当瓦莱里娅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的时候,听见弗雷德恶魔般的耳语。
那么,我要开始了。
他把瓦莱里娅翻转过来,变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自己也跪在了地上,双手扣住她的臀部,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胡乱地蹭了几下,随后找到了那个因为耐心细致的开拓已经逐渐变得湿滑的洞口,用力插到了最深处。
她甚至没有时间为这样的交媾姿势羞耻。瓦莱里娅很快理解了弗雷德为什么说要开始了因为刚才,他仅仅是为了让她适应性交的感受。而真正的掠夺,从现在才开始。
甬道已经习惯了人生之中第一次遭遇的异物感,不再执拗地试图挤出那位突如其来的访客,而是柔软地吞吐包裹着。每一次弗雷德挺腰,把那东西顶进来时,内壁被拓展到最大,每一条褶皱都被迫平平整整地摊开,迎接这位不速之客;而每一次他抽离的时候,那个地方又迅速恢复到原状可零点几秒之内,一切又周而复始。这样进出之间的摩擦,激起瓦莱里娅的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更不用说在弗雷德的刻意操控下,她的敏感点始终被重点照顾着,不断被刺激、被揉捻、被冲击,迫使原本羞怯的甬道分泌出湿黏的体液,顺着他们的交合,沾湿了弗雷德的耻毛。
高高在上的莱茵斯顿小姐,被韦斯莱操的时候,原来也是会流这么多水的。
弗雷德摸了一把交合处的水渍,凑到瓦莱里娅面前,摊开手掌给她看。
瓦莱里娅绝望地闭上眼睛。
弗雷德把球场上击球的力气和技巧都用在了这里。他不知疲倦、如打桩一样把阴茎钉进这位高傲的小姐身体里。电击般的酥麻感,从交合处弥漫向四肢百骸,让瓦莱里娅头皮发麻;想到自己正在被一个纯血的败类侵犯凌辱,她的精神也几近崩溃边缘。
在两个韦斯莱的恶意欺凌之下,她那总是清冷疏离的面容上露出介于痛苦和享受之间的表情。而这一切表情,都被乔治·韦斯莱用魔法相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别,别拍
如果被侵犯已成定局,至少不要留下这种羞人的证据。瓦莱里娅无助地捂住脸,嘴里吐露出支离破碎的哀求。
莱茵斯顿小姐该不会不知道,魔法照片是会动的吧。乔治看见她欲盖弥彰的遮掩,促狭的本性再次显露出来,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珍藏这些照片的。
除非你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那我们也不介意把这些照片散发在校园里。
他们一唱一和,笃定了瓦莱里娅不敢把这件丢人的事儿宣扬出去,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
就比如现在,乔治·韦斯莱也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把狰狞的茎身贴到瓦莱里娅脸上,笑盈盈地要求:来,嘴巴张开我憋得好难受。
瓦莱里娅一边承受着身后弗雷德坏心眼的操干,一边艰难地往旁边挪了挪,侧过脸,避开那个丑陋的东西,紧紧抿着唇表示拒绝。
哥哥都干了好久了。他甚至委屈地撅起了嘴,如果你不想被人看到照片的话
弗雷德也配合地放缓了顶弄的力度,在她白白嫩嫩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催促她快去纾解弟弟的欲望。
僵持了十几秒,瓦莱里娅仍是无法躲开那个一直在往脸上凑的邪恶玩意儿,心一横,费劲儿地张开嘴,把那根对她的嘴巴来说有些过于粗大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仅仅只是含进顶端,她就有点儿受不了了,更不用说乔治·韦斯莱不管不顾,一门心思把那玩意儿往里捅。
她想往后退,想转过头,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东西吐出去;可是乔治·韦斯莱偏偏不让她如愿,牢牢箍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挣脱。更何况,后面还有一个弗雷德·韦斯莱,让她退无可退。
不得已之下,她只能认命地用唇舌侍奉起这位韦斯莱先生。
她并没有什么技巧,与其说侍奉,倒不如说是生涩地含着,勉强取悦他,避免他再提出什么更过分的要求。
少年的性器带着男性特有的腥膻味,刺激得瓦莱里娅有些作呕。她内心恨极了,只想一口咬在这恼人的器官上。但下巴受制于人,又顾忌着韦斯莱兄弟手里的照片,她连用牙齿刮蹭都不敢,更别说咬人了。逼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尽量用舌头舔弄,扫过冠状沟,又轻轻舔舐着性器上的青筋。
但很快,不需要她再做什么动作了。弗雷德再一次开始操弄她,顶得她身体一颤一颤向前耸动,在颤抖之间,瓦莱里娅的唇舌有意无意地套弄着乔治的阴茎,带给他极大的刺激。
高高在上的斯莱特林少女,清冷不可一世的贵族小姐,如今像个最低贱的娼妓一样,被她素日看不上的韦斯莱兄弟一前一后夹击,前后两个小嘴都被他们的性器填满。光是这样一想,弗雷德就无比满足愉悦。察觉到自己射精的欲望,他轻笑道:乔治,你说如果莱茵斯顿小姐怀上了我们的孩子会怎么样?
唔唔唔!
嘴里被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