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浅,那你想好志愿填哪所学校了吗?是想留在华郧还是走出去看看?庄芯辰突然望向她。
嘉浅抬眸,神色自若地捏着rou棒玩,像在盘两个核桃,时快时慢,时重时轻,且游刃有余。
只要低头,江泠沿就能看见自己裤裆此时撑得有多高。
他竟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Cao纵着。
桌下对他做着最yIn荡的事情,桌上从容不迫地回答他老婆:暂时想留在这里,但也说不准。
哎我就后悔当年没有走出去瞧瞧,不过现在倒也庆幸自己留在了本市。庄芯辰丝毫没有发现自家老公的反常,还冲他挑了个眉,大秀起恩爱,不然就不会认识你叔叔了,说起来他也算是我半个师弟呢。
嗯,有得有失。
多有趣,一边跟她聊着天,一边摸着她老公的鸡巴,偏偏她老公还享受得很,巴不得她当场给他口出来。
嘉浅嘴角挂着温婉的笑容,听庄芯辰回忆一些过去的趣事。左右不过是她跟江泠沿的,然而此情此景,能捧她场的恐怕只有她女儿。
因为就在她讲到自己第一次在华郧交大篮球场见到江泠沿的场景时,嘉浅整只手包裹住了那一鼓包。
又宽又大,像座高高的山峦,她整只手都包不完整,只能覆上最高点上下左右地揉按。
她按的没有章法,完全胡乱来的,指头一不小心重重的怼到了蘑菇头上。她自己没有察觉,还在那聊天。
鸡巴本就硬的发疼,她这一下差点给他玩折了,江泠沿额间浸出汗,捏紧筷子倒吸一口气。
然后按住她的手。
嘉浅以为他在欲擒故纵:叔叔,可以帮我拿张纸吗?
抽纸在最里面,江泠沿拿是最近最方便的,他右手还举着筷子,习惯性的左手去拿。
于是,摆脱禁锢的小手钻进了男人的内裤。
即使是在凉气逼人空调房里,热气腾腾的火锅也暖了身体,女孩的手又滑又烫,零距离地接触让没有防备的江泠沿低喘了声,大囊袋被女孩握在掌心捏成各种形状,体温也跟着她上升。
纸巾递到她手里时都变得皱巴巴了。
他应该很爽吧。
而且他的Yin毛好旺盛,又硬又粗,扎得她手心都疼了......
谢谢叔叔。
嘉浅熟练地在gui头沾了点浓Jing,然后握着棒身上下撸了起来。
嗯......力度适宜,男人满足地呻yin出声。
正在喝酸梅汤的庄晓恩被这声引了来,满脸不解:爸爸,你怎么了?
虽看不到,但嘉浅能摸到rou棒上的青筋此时有多狰狞,能想象到鸡巴上的褶皱是如何被她撑直......
想得她自己都开始流sao水。
她知道,如果没有来例假,江泠沿的手指也会在她逼里,他们会一起攀达高峰。
乘着身体的饥渴,她加大力度加快速度,江泠沿没忍住又低喘了声。
不知所以的母女神情渐渐转为担忧,嘉浅也关心道:叔叔,你没事吧?
三个人的目光齐聚在他身上。
女孩的声音,女孩的手,女孩的呼吸......像火一般灼烧着他,叫他欲罢不能,心痒难耐。
偷情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筷子早已摔得横七竖八,他的手像有了自我意识般摸向女孩的大腿。
真该死,竟就想这样射给她。
然而马眼却被堵住。
见自家老公额间满是汗珠,庄芯辰以为他胃病又犯了,吓得手忙脚乱:老公是不是又胃疼了?要不要紧啊,车里有没有药?我去给你拿......
马眼被指腹按住,按得死死的,积攒的大量浓Jing全部堵在输Jing管射不出去。
耳边只剩一阵嗡嗡的蜜蜂叫,他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能支着额头,头微垂下叫人看不清神情。
他指尖轻动,滑进短裙里摸女孩的三角地带,好像把她伺候舒服了,她就会放他一马一样。
庄芯辰焦心如焚地招了招手,找服务员要了杯热水,转头看见他碗里的辣油,火气蹭地冲上来:医生叫你戒酒戒辣,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是不是还想进一次医院?
妈妈,你别骂爸爸了。庄晓恩看见爸爸额上的汗越来越密,脸色越来越苍白,紧紧拉住妈妈的衣角,吓得都快哭了。
见状,庄芯辰无奈地叹了口气,抽了两张纸,起身往这边探。
就在这时,鸡巴上另外四根手指动了起来,安抚孩子般轻轻剐蹭棒身,冠状沟,最后gui头......
鸡巴快比原先粗了近一倍,嘉浅知道这已经到了他的极限。可不能给他玩坏了,以后她还要用呢。
于是松了手,抓住rou棒飞速撸动。
从庄芯辰原先的视角看过来,两人的手臂仅仅是正常垂落的状态,看不出任何异常。
可现在她站了起来,身体几乎前倾到六十度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