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仙门上下都知道掌门怕老婆,海渊只要黑了脸,他绝对不敢再放肆。只是除了他的关门徒弟从来没人知道,在外人面前凶猛霸道,王者气场的肌rou大汉,此刻正在幽闭的玉仙大殿里,敞着腿,顶着不断往外冒sao水的鸡巴,在海渊的脚下疯狂舔嗅,与一只最低贱发情的畜生别无二致。
“你看你这德行,让下面的峰主弟子看见了可笑死人家了。”海渊抱着臂,指示他“换这边这只,舔shi透,sao狗。”那嗓子,比冰冷万年玄冰少三分寒冷,比傲雪凌霜的腊梅多一分色情,狠狠地搔刮燃鼎真人这头公狗的心间,让他颤抖,发疯。
他马上双手捧起另一只被冷落的玉足,卖力舔弄,口水从他的嘴唇流出来又被他吸进去,来回往复,啧啧的水声即使在周围的喷头落水声里仍然清晰可听。然而这样的服务,海渊像一个挑剔的女王,他还是不满意,甩手一巴掌抽在狗背上,“不许用手托!”
他把左脚放在燃鼎原本坐着的坐垫上,“爬过来,给老子舔舒服了再帮你玩鸡巴。”那坐垫是玉石质地,表面看起来跟水晶似的,其实是海渊为了缓解他的天雷火毒找的一块藏在几百米厚冰盖里面的冰心,再用自己的Jingye包裹冻结,否则所有凡物都无法长时间受得了他那高温。他本人灵力强悍,完全不输燃鼎,普通人别说被他舔,就是被他碰到立马烧成灰烬了。
海渊边享受大狗奴的服务,一边用另一只脚踩在他拖在地上的巨无霸阳物。一层冰花从他的脚底长出来,抵御睾丸不断散发的热力。燃鼎嘴里含着东西,爽得呜呜叫,口齿不清地喊:“老…不主人,主人!用力踩我的狗……唔……鸡巴。”
海渊回他一个耳光,“好好干你的活,少命令我。”
那无比巨大的龙根在他脚下就是凡间炮烙之刑的铜柱子,被欲火和雷火烧得噼啪作响,丝丝金红色的灵力从粗大如手指的血管里面升腾到黑红的鸡巴表皮,因为主人的情动而蠢蠢欲动。海渊自是不怕的,他增大流向脚底的灵力,更多冰花从他脚下疯长,形成粗糙凹凸不平的冰晶面。他腿上的肌rou一发力,一跺!
“嗯——嗯!”
鸡巴上马上冲起红色的火焰,红痕自被碾压的地方渗出来,却因为海渊刚好的力度控制没有流一丝血。多一点,就会伤到他的宝贝大棒,少一点sao货又不够爽。鸡巴上激烈的痛觉让他两眼发红,差点咬到嘴里的脚趾,他硬生生憋住了,舍不得弄到亲爱老婆的一点皮肤。他只能呜咽,喘息,浑身的肌rou骤然紧缩,把那如山岩坚挺的肌rou勒出无数拉丝裂痕,被他的汗ye浇上去油光瓦亮,冒出蒸腾的热气。
“sao狗,我让你憋!憋!”海渊第二脚,第三脚,冰雹一样砸在那越踩越涨的冲天巨炮上,冰渣从他脚下被撞断飞溅出来,马上就被烧成白雾,新长出来的刺继续扎到鼓胀的巨物上。他把整个身子的重心都移到右脚,碾压,打着旋,刺破火焰的防御。他真的很担心燃鼎,怕他控制不住让雷劫窜到体内爆体而亡,又怕他过分压缩弄得自己最喜欢大鸡巴烂了废掉。所以他每次都会不辞辛劳的给他爽快,抽空打入自己的寒气,缓解他的不适,即使这人装得没事一样。
“主人,别踩了~哦!主人!我快要射了!”
海渊马上停止,让鸡巴上的青筋因为过分激动而得不到抒发鼓胀蠕动得像是即将决堤的大河。“你这快枪手,说了叫你一次射完的。早着呢,急什么。”
燃鼎趴着,鼻尖上全是汗,他蹭了蹭海渊的脚踝骨,“好,主人。”
他的那些修整过的暗红色Yin毛下面有个手指粗细的银色金属环,牢牢地把他的睾丸和Yinjing锁着,这是他曾经以自己心头血滴上去,立下“我燃鼎,心甘情愿永世为海渊的屌奴,永远爱他,否则自鸡巴溃烂,魂飞魄散不得好死。”的毒誓契约,另一端为“主环”的银扳,他当年单膝跪地,戴在海渊的大拇指上。只要他不肯放,燃鼎就是鸡巴爆炸,Jing流得成湖成海也别想得到一丝yIn欲的缓解,滴不出那至纯的Jing浆Jing种。他只能求他的亲爱的主人,让他射,让他解放抓心挠肝的欲望。
他听话地躺在地上,任由海渊手掌心长出来的冰链把他强壮的四肢拉开,捆紧。他整个人成大字型,被钉在地板上,四肢的肌rou被拉伸撕扯出漂亮的弧线。只有那根柱子,仿佛传说里的不周山,耸立在浮云一样的缭绕水汽里,上为天,下为地,支撑起整个世界。他鸡巴的青筋就是山脉上纵横交错的沟壑,沟壑间不断地还有从山顶的大泉眼里面流出来的湍急水流冲刷下来。
海渊站在他仰躺着的头后面,手脚麻利地脱下全身的衣物,一头青丝散开的是燃鼎垂涎的rou体。跟他的性格一样,Jing简,干练,他的身体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流线型的肌rou把他颀长的骨骼包裹得严丝合缝,像是一件Jing美的瓷艺术品,完美得让人为了他的一个皱眉甘愿赴死。他的鸡巴早就硬得笔直,脱开布料的禁锢马上就弹出来,直愣愣地像是一杆长枪指向前方。
他走过去双腿岔开,两颗玉卵就悬挂在燃鼎的脸正上方,“想不想吃老子的蛋?”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