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松全身shi透,白色校服紧贴在身上,他吓得赶紧捂住上半身逃跑,身后还有同学嘲笑。
“天啊,你看到他里面穿的了吗,感觉只有我妈会穿那么老气的东西。”
“哈哈哈,他跑起来的样子太好笑了。”他们模仿胡清松狼狈的动作,只是单纯觉得好玩,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
胡清松逃回家,把自己关进房间里,他翻出一把剪刀,站在镜子前解开上衣,弹出两颗饱满的rou球,“再见了。”
之后,他就醒了。
额头上布满冷汗,胡清松急促呼吸,左胸随着他胸腔起伏胡乱摇动,右胸被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他的主人时不时还要揉一揉,嘴里嘟囔着,“好滑,好软,嘿嘿。”
真是的,胡清松好笑地摇摇头,将李云钊那边被踹开的被子重新盖上去,之后就侧身看着他,手指临摹他脸上的五官,当初觉得这个人心坏人丑,现在怎么就越看越稀罕。
禁不住心动,胡清松抱着男人的头,把每个部位都亲了一遍,却突然被大力掀翻,还软绵着的rouxue在大鸡巴贯穿下又开始流水,“saonai子不睡觉,想挨Cao啦。”李云钊压在胡医生背上,耸动腰肢,他睡得好好的,总觉得脸有些痒,睁眼一看,原来是nai牛发浪,这还得了,得赶紧打针给他治治sao病。
“没有,我,啊~”做错事被抓包的胡清松自知理亏,因此当李云钊提出那个无理要求的时候他只能答应,想到自己未来的生活,他害羞地将脸埋在枕头里。
当初怎么就觉得他是个坏人呢。
一年前,郁先生找上他,开出天价,只为了求得一个孩子,他检查过了,对方子宫薄得可怜,胡清松不理解,为了个伤害过自己的男人把身体折腾成这样值得吗。
他看着对方吃大把的药,纸箱里装满废弃的注射针筒,那个男人却一次也没来看望,胡医生认定,那个人是没有责任心的混蛋。
历经千辛万苦,郁先生终于怀孕了,他被那个男人抱过来,下体还在出血,胡清松把埋怨憋在心里,自己不过是拿钱办事的医生,对于别人的家事他无理由干涉。
但那个男人看到爱人虚弱的样子,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在病房里强迫郁先生和他性交。
畜生,胡清松忍不住责骂,那个男人却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厚着脸皮裸露下体,甚至还当着孕夫面抽烟,天知道郁先生为了备孕付出多大的努力,对方之前居然一直抽烟酗酒,天啊,保佑这个孩子能平安降生。
他本以为李云钊只是大男子主义,对老婆不够关心,像这样的男人一抓一大把。
可当他看到侄子和男人在大街上拥吻时,胡清松才明白,自己还是高估了李云钊,那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拿身体换侄子的自由是否值得胡清松不知道,他第一次把自己最不堪的部位给男人看了,骂他是妖怪也所谓,最好恶心死你,赶紧离我们远远的。
可李云钊展现出了对他胸部的极大迷恋,这是胡清松没想到,被那双脏手蹂躏,即使心底里再厌恶那两个东西,他依然通过它们获得了快感。
“太美了。”男人埋进他的胸脯,暗自陶醉,胡清松不理解,哪里美了,明明很畸形,或许人渣变态的想法他们正常人无法理解吧。
悄悄跟在他们后面,见两人进入酒店,胡清松心凉了半截,男人出去又回来,手里还多了验孕棒,他愤怒,愤怒李云钊不把小枫当人看,也对侄子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小枫好像完全陷进去了,哪怕男人坦诚地告诉他们只是想玩玩,不会对他们负任何责任。
胡清松大骂男人,也想劝醒侄子,但他被打了,绝对力量的压制令人心生胆怯,李云钊对他们施加的暴力使自己屈服,或许也是认命,他被迫答应当李云钊的情人。
破处的感觉很奇妙,他学过很多书本知识,都没有亲身实践过了解的深,疼痛是无法避免的,可更多的是那种被人掌控的无助。
被内射,被丢弃,男人唯一能称得上的优点就是还知道回家,但这项优点对胡清松来说很不友好,初夜过后没有男人来,听起来真悲惨,就像是被花钱买来的性玩具,用完就可以丢。
“胡医生,记得梦到我。”
“谁会梦到你……”之后他就陷入沉睡中。
居然真的梦到了李云钊。
和以往噩梦不同,这次他被同学羞辱后,有人向他伸出援手,那个人扬起椅子朝人群砸去,苍蝇们闭嘴了。
男人的双手很温暖,解开他的上衣,抚摸自己的rou体,“我好喜欢它,给我保护好这东西,清松,答应我。”
“……嗯。”
梦醒了,胡清松仿佛全身心得到放松,他懒洋洋地窝在男人躺过的被窝不想动,他心想难道是自己太饥渴了,才会对李云钊产生依赖感,胡清松赶紧爬起来,强迫自己脱离那种感觉。
这样的日子持续着,他知道了李云钊骗他,也知道了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是郁琒默认的,他或许能理解郁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