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醒,直到在片场见到正主都还感冒没好呢。”
他碎碎念,回忆过往似的,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干脆把眼泪蹭在陆沉胸膛上。
陆沉终于不装睡了,说:“好,下次我会记得帮你调空调温度。”
夏鸣星困劲又上来了,胡乱点头应声,想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告诉陆沉,其实梦到的是他的睡颜。
陆沉拍的那些cult片的导演都很喜欢拍他睡觉时的样子,像死尸,安详的温和的依偎在母亲怀里,然后镜头一转不是被割开喉咙就是割开某人的喉咙,血和冷色调的光泼在脸上,笑容却依旧像能高唱圣歌。
那个下午夏鸣星手脚冰凉的从懒人沙发里爬起来时,精神恍惚中撞入视线的就是这么一张脸。
——自母羊腹中剖出,黏稠血光像是他出生时蒙在面上以阻挡罪罚的胎衣,而神情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