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y(宠溺的语气):好~
我(超开心):就算死了我也是小天使!(守护之魂探头)
(6.25留)
第49章
菲里斯河刚好将乌普萨拉分成两个部分:城市的西面是古城区,保留了历史的风貌;而城市的东面是行政,商业和居民区。
乌普萨拉大教堂就位于西面的乌普萨拉市区,是这座城市的标志建筑,它是一座典型的哥特式教堂,有非常高的穹顶和布满彩色玻璃的窗户。
黄昏时分的菲里斯河璀璨得如同融金,霜月顺着河边的草地走向不远处的红色雄伟建筑物,两座高耸入云的尖塔几乎将天空分成三片。
但在霜月看来,铺展在天际的黄昏就像一个上了麻药的病人躺在手术台上,塔尖顶着他发皱的皮肤。
抹消自己的存在感,霜月悄然进入这座北欧地区最古老的教堂。
教堂中间为一排排的座椅,两侧摆放着若干大主教的石棺,中间走廊上有硕大的管风琴台座,最里面则是牧师做礼拜的圣坛。
大教堂很美丽,里面有着辉煌的支柱和天花板上的壁画。
很漂亮,霜月想道,以后有空可以和卡耀一起来玩。
她拐入旁边的走道,进入一座小礼拜堂,找到其中一个座位。
在这恢宏而神圣的地方,谁能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地窖下面是贩〇集团的秘密接头地点呢?
座位底下的缝隙里夹着一张锡纸,就像是普通食物的包装纸碎片,上面印着一串简单的字符。
很简单的错位加密暗号。
她将锡纸恢复原样放回椅子底下,顺便提前在大教堂里探路。
霜月不相信神明的存在,或者说不相信神明会垂爱那些虔诚祈祷的信徒。
她对神明毫无敬畏之心。
她只会单纯地欣赏这座教堂古老的美,她欣赏肃穆的氛围、漂亮的石棺、甚至神职人员脸上的虔诚,也欣赏整座教堂隐隐的神性。
“孩子,现在并不是礼拜的时间。”
身后突然传来温厚而苍老的声音,霜月略显惊讶地转过身。
是一位神父,他并不是在对霜月说话,而是对另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
柔软的金色短卷发,碧蓝的眸子,男孩沉默地望着穹顶上的天使壁画,执拗地没有回话。
神父耐心地等待着,与他站在一起抬头仰望壁画。
男孩身上带着不符年龄的死寂和平静,带着几颗雀斑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若非不时眨一下眼睛,他看起来几乎就像是一个Jing致的人偶。
霜月看了一眼伫立在座位之间的两人,毫不留恋地转头离开。
这世界上有太多人,也有太多故事。
她没有兴趣一一去了解,她连自己第一世的记忆都并不清楚。
她唯一一个主动去了解的人是卡耀,原因是一时兴起。
了解一个人的全部需要太多时间和Jing力,她向来懒得花费这些Jing力。
对她来说,只要能够掌控住他们现在的心理达到她的目的就足够了。
————
和速水怜汇合,霜月毫无戒心地带着他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站在门口犹豫片刻,速水怜在霜月的催促下关上房门,艰难地挪到房间里。
他们订的是豪华单人间,空间很大,除了柔软宽敞的床以外还有一大片休闲区域。
他们将从目标地点得到的情报都摊开在桌子上,两人对着相同的暗号陷入思索。
“是芬兰语。”霜月会一些芬兰语,她闭上眼在脑海中将暗号排列组合,结合瑞典及其周边的风俗习惯得出结论。
速水怜对着霜月写出的暗号解读沉默片刻,感受到了自己知识面的局限性。
芬兰语是一种黏着语,动词、名词和形容词都有格的变化,也是一种综合语,词与词之间的语法关系主要靠词本身的形态变化来表示,所以看其印刷的文字,即使是地名的词尾有许多种变化。
由于大多数欧洲语言都属于印欧语系,而芬兰语属于乌拉尔语系,因此造成了芬兰语单词词根和绝大部分其他欧洲语言差别很大,又因其语法非常复杂,所以被公认是极其难学的语言。
在瑞典也只有大城市里的少数民族会使用芬兰语,后来英语的引入更是让年轻一代中懂得芬兰语的人更加稀少。
“别担心,毕竟这本来就不在卧底的学习范围内。”霜月安慰道。
卧底·速水怜眼皮一跳。
这个时候提起他是卧底,卡兹黛利是在隐喻什么吗?
“这边的词尾……到前面……这两个词之间的语法关系应该是……”
速水怜暗暗观察着少女,没能从对方的神情中找出异样,她真的只是在安慰他?
“三天后晚上十二点,西格图纳S2。”
霜月最终在纸上写下结论,她扬了扬下巴:“虽然用了随机的错位,还从英语和瑞典语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