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冰再怎么在言语上同他取得胜利,也不可能在力量上战胜他半分,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事情。
房间里灯火通明,窗户开了小缝儿,窗帘紧闭,走廊的墙面上紧贴在一起的Yin影,胡作非为。
林若冰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能保持优雅端庄的姿态,比如现在,包tun裙被撕开,有人磨着她耳边,一遍遍地说,给她买,都给她买。
所以,一条裙子算什么?
爱要尽兴,还要疯狂。
门口玄关、客厅沙发、浴池浴缸,甚至是墙面,门面,床,哪一个不能成为熊燃征服她的战场。
眼角挂了shi意,脸颊红嫩,夜色如幕,爱意只增不减。
桌子上的玻璃杯倒了,打翻在羊绒地毯上,晕开一大片水渍。
女人情动有多令人心动,至少熊燃在尝过一次林若冰的滋味儿后就不愿再放开了。
熊燃俯下身去,声色低沉沙哑:“倩倩。”
颤动的声音里掺杂着热浪,仔细里听能听到他的温柔和怜惜。
“嗯?”
“我和你之前那个,谁厉害?”
这是一个令林若冰心跳变得更加凶猛的问题,而心跳变得凶猛的原因也来自于她的无所预料。
她紧绷着皮肤,四肢无力的被禁锢,想不起从前,只有熊燃近在咫尺的脸,凌厉的单眼皮,高挺鼻梁尖泛起细密的汗珠。
她一直以为,熊燃是不在乎她的过去的,至少在他们相处的这些天里,他从不提及。
她的身体被锢住了,灵魂却无比清醒,她的眼睛像一汪清泉,倒映着他的脸。她笑着问他:“那你呢,熊燃?”
“我怎么了?”他抬手,手指尖触在她脸颊上,极致的白嫩粉色和他的古铜色在灯光下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说:“我和她们,谁更好?”
熊燃想说没有人能和你比较,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至死方休都会搀扶着的人。他没告诉林若冰,那一瞬间他脑海里飘过许多画面,都是憧憬着的,都是属于他们的幸福画面。
他急于取悦林若冰,他知道她一副濒临绝境的模样下蕴含着巨大的快乐,她的眼角总是shi着,唇角却是翘的。
爱的力量是相互的。
感受到对方愉悦的同时,他逐渐失控。
他用舌尖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泪:“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
耳鬓厮磨会令人疯魔,爱意如同雨后春笋破土而出,势不可挡。
情感会突破一切世俗的偏见和规则,打破一切,贯穿爱人漫长而无趣的一生。
熊燃知道自己爱她。
那个周末,简直颓废至极。林若冰蓬头垢面瘫软在床上,一整天困到眼睛都睁不开。
熊燃倒是Jing神,早早起床做了饭,去健身房锻炼,回来时厨房平底锅里的煎蛋都凉透了,家里竟不见一人。
还没起?
他肩膀搭了一条黑色毛巾,哼着曲儿走进卧室,一眼看见大床中.央鼓起的那个小山丘。
“林若冰?”他像很久之前梁琴湘叫他那样,唤她名字,站在床头看着她傻笑,最后没忍住,俯下身来吧唧一口亲在她白嫩的脸上,“懒虫,还不起床?”
林若冰的眼睫勉强颤动,看得出来用了很大力气,但困意盖过一切,哼哼几声,咕哝道:“几点了?”
熊燃压着她,笑说:“你看几点了?”
“我看不到——”林若冰费力从被子里伸出双臂,推了推他,推不动,索性放弃。
“熊燃!”她的声音带了股娇柔的埋冤,怨他当下蛮不讲理,也怨他昨晚打桩机一般的运作。
“你真要命……”她又弱了下去,看这架势还想睡。
熊燃抬手捏她脸颊,他刚运动完不久,身上带着一股chaoshi的汗意,那味道不难闻,是男人特有的。
林若冰在他手臂肌肤间蹭了蹭自己的脸,顺势蹭掉他的手。
“林若冰,起来吃饭了。”
熊燃觉得林若冰这会儿特别乖,像一只高贵的、干净的小白猫,慵懒性感,高冷如斯。这和他刚见她那会儿的状态不同,也和他第一次和她上床时不同。
他和林若冰的初次,完事儿后夜幕染上深色,她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明明累得不想起身,却还矫情地将毛毯摁在身前,轻声细语地问他能不能送她回家。
也是这张床,如今她成为主人了。
独一无二的女主人。
林若冰睁开眼睛,茫然地注视着正前方,抬手拨了拨脸颊的碎发,问他:“几点了?”
“十一点半。”
林若冰叹了口气,想着自己果真是瘫成泥巴了,而这种柔若无骨的状态,全部拜熊燃所赐。
“你别压我了。”她又推他,“昨晚你太疯了。”
头脑发涨着,林若冰一丝半点儿好语气都不给他,紧接着,唇角被人咬了一下。
“不是你勾我我能那么疯?”熊燃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