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着她脚伤未愈,陆正衍没有亲热太久,把手从她的睡裙底抽出,理理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抱起。
先生,你怎么进来的?李舒雪扯着裙子遮住大腿,仰着头看他。陆正衍走着,用脚踢开门,你把钥匙堂而皇之放在门口的瓦片底下,就差把请进写在门板上了。
齐盛站在门口,望着远处的山,一听见门响,赶紧转身,陆正衍朝他摆了摆头,他忙不迭进屋帮李舒雪收拾东西。李舒雪想拦他,陆正衍走得极快不给她任何机会,走到车前放下她,揽着她的腰打开车门,恨不得立刻将她塞进去,他去收拾,效率高,我来的目的不是在这里耗时间。
李舒雪小心地坐到后座一边,陆正衍紧接着上来,摇下车窗,目光扫过这周围,寻觅着想看见的人。
无非就是钟敛那个窝囊废,他不想浪费时间不假,但跟他说几句话的功夫还是有的。可惜明显钟敛畏首畏尾不敢出现,他这车子从村头开到村尾,又在李舒雪的院子里停了这么久,足够招摇显眼。
李舒雪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挪了挪脚,盯着他的侧颈看。
陆正衍今天来,她确实又惊又喜,能解开误会,还和他互通心意,李舒雪这辈子头一回经历这样如梦似幻的时刻,哪怕双方情绪冷却坐到车上,她却觉得亢奋还在自己体内澎湃。她捂了捂脸,指尖在陆正衍格外留神的小痣上抚摸几回。
她模仿不出他的力道。
陆总,行李都整理好了,这是李小姐的钥匙。齐盛递过去一串铜黄钥匙,陆正衍拿在手里细看两眼,他刚到这儿时,天色还麻麻亮,站在门口一把一把地试过,试了至少有一刻钟,现在一看,每把钥匙都长得一模一样。
谢谢你,齐秘书,拜托你帮我放在背包的夹层里面那个小包里吧。
没问题。
钥匙离了陆正衍的手,自己手上染上了淡淡的铜锈金属味道,他搓搓手指,那股陈旧又穷酸的味道依然在,掏出一张帕子缓缓擦拭双手,手指都一一带过,也不知道擦没擦干净,收了帕子,一把握住李舒雪的手,往她身边挪挪了,目视前方。
李舒雪还挂念着钟敛送的菜,浪费总是令她心疼的,不过她也知道现在提钟敛不合适,默不作声抿住嘴。
要到村口的时候,陆正衍从内衬口袋里掏出那枚平安符,问她:这是你们村的传统?
是。不过这树上挂的不是这种平安符,不一样的。这一枚,要放在先生的卧室,或者其他什么和先生靠得近的地方。
陆正衍攥紧了这个Jing致不足的红色小囊袋,看着她的眼睛,不假思索:我会放在办公室里。
好李舒雪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移开眼神,先生喜欢就好,其实无所谓信不信,是我的一份心意。
我明白。
此刻,陆正衍身上的疏离感像山雾被清晨的日光驱赶,消散一空,李舒雪更亲昵地靠近他,庆幸自己历经苦楚的心脏依旧能为这一刻加速跳动。
她和陆正衍没有未来,但至少她拥有过陆正衍的喜欢。
车子是往市里开的,他先抱着她去了门诊,治了这脚才不紧不慢上路回C市,在医院耽误了两个小时,路上停下来吃饭又耽误了些时间。李舒雪开始担忧李文高,他揽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抚:有靠谱的人在澜院陪他,别担心。
好。先生,小高的心脏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陆正衍抬了抬下巴,前两天,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他本人同意器官捐献,但是他的监护人不同意,法律上,他还没有决定权。这件事还没有定论,本来不想告诉你。
李舒雪晃了晃神,叹气:不管怎么样,谢谢先生
陆正衍低下头,知道李舒雪在伤心,沉下眼皮,遮住纯黑的瞳仁,坚定道:会有办法。
嗯。
李文高的心源还没有着落,在陆正衍生日三天前,他亲自带母子两去医院复诊,李文高上回的手术恢复得很好,给他争取了不少的时间,李舒雪好歹可以喘口气。
第二天早上,陆正衍吃到了李舒雪做的西式早餐,包括她新鲜烤的可颂,香而酥软。她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希望得到一个反馈。当着李文高的面,他克制着表情夸赞:很好。
李舒雪端起牛nai喝一口,悄悄地笑。在陆正衍出门之前,把她叫到书房,让她跪着给他口了一回,陆正衍有些失控,Jingye射了她一脸,从秀气的眉骨到浅色的唇。
他命令她把嘴唇上的都舔掉,她咳嗽着,眼角含着泪,心甘情愿照做了,红软的舌尖勾着白浊含入嘴里,这场景让陆正衍无可抵赖又硬起来,勾住她的脖子,gui头往她的眼尾窝戳弄。
嗯先生李舒雪疯狂不安地挤眼睛,炙热的性器在她脸上蹭了又蹭,显然不射出来不能消停。于是李舒雪被摁在办公桌上,后面杵上来的Yinjing一直磨她的逼,磨得她腿软腰酸,最后才不舍地戴上套子插进去,狠狠地cao。只是匆匆忙忙做了一场,做完李舒雪还是被弄坏了的模样,趴在桌子上耸动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