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进门看到的就是一幅极为yIn邪的画面。
大将军浑身赤裸,露出一身饱满矫健的漂亮肌rou,双腿被分开捆在座椅上,摆成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
两个ru头红艳硕大,仿佛被人咬了不知道多少次。高挺的性器下,竟是一个女人的花xue。xue口被玉势撑开,红艳的嫩rou紧紧吸附在上面。yIn水不停流出,把玉势浸润得更加光滑,看那sao样,应该已经不是的事。
可如今展鹰含着他的rou棒,与他交合,却只是因为欲念,只是因为展鹰想被cao,不是他也可以是其他人。
他本来可以得到更多的,不是吗?可是一个意外让他失去了他本该得到的东西……在踏进这座军帐之前,他还以为他能够在不久后与展鹰互表心意,成为并肩的伴侣。可是没有了,他想要的不会有了。
“小渊不哭……”展鹰轻轻吻着他安慰,“我喜欢你的……”
苏渊咬着牙,不再言语,只用力地在他bi里cao弄。
前后两个saobi都吃着rou棒,展鹰爽得欲仙欲死,yIn荡地摆出各种姿态勾引,却很快被cao得没了勾引人的力气。
苏渊在他身体里留下Jingye,这具身体接纳过的男人又多了一个。
“啊!小渊射得好满,好烫!”
白隼笑着问:“那我呢?”
“你射了好多了……要撑坏了呜呜……啊,相公的rou棒又硬了……”
苏渊粗喘着气,死死盯着展鹰那张英俊却无比sao媚的脸。发泄过欲望,苏渊似乎理智了些,压住展鹰身体有些僵硬。
展鹰能感觉到苏渊的不甘,他知道苏渊有多喜欢他,如今看见他这样yIn荡会有多痛苦。可是他好快乐。
天枢大将军展鹰为救下属,被北蛮王庭囚禁一年之久。回到军营后不过半月,展鹰便出兵攻打北蛮,逼得王庭西迁。
北蛮一直是中原的心腹大患,展鹰这一仗胜得漂亮,能让北蛮两年内无力侵扰边境。
如此大功,朝廷派使者到天枢军中放赏,军营大宴,将士都喝得尽兴。
散宴后展鹰回到帅帐,喝了太多酒,身体热得厉害。
路云扶他躺回床上,苏渊捧了碗醒酒汤来。他喝完醒酒汤,才晕乎乎地去看一直在旁边捣鼓什么的白隼。
“恭喜大将军。”白隼似乎发现了展鹰的目光,朝着展鹰问,“重回北蛮王庭的感觉如何?”
展鹰面色微变,这才惊觉周围的陈设无比熟悉。
这里是可汗的牙帐……
就听白隼继续道:“将军就是在这里,每天赤裸着身子,含住玉势,等着可汗临幸呢。”
展鹰怒道:“白隼!”
这人又想做什么!虽说这些日子他常常突然被着三个人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掰开双xuecao干,但他暂时还没习惯得了。
“大将军想不想回味一下?”白隼凑近,“最近是不是也腻味了,想不想以前在王庭的日子?今日大宴,也该好好单独给将军庆祝庆祝。”
展鹰一时语塞,心中虽怒,但那些自己被可汗父子调教,被王庭众人轮jiancao干的画面变得清晰。他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下体被不同人侵犯过无数次的地方不争气地流出了些ye体。
“大哥……又shi了。”路云手已经悄然探到了他的大腿根,感受到那朵sao花传来的热度。
“好难受……”展鹰紧紧闭上眼,“你们……要cao我就cao,我好痒……”
父子两人把他调教成了这样,缺了rou棒的cao干和Jingye的浇灌,他就会无比空虚。如今回到这里,他实在无法不去回味当初被他们父子二人一起狠狠caoxue的滋味。
怀着孕的时候,他甚至都还被父子两人一起插进saobi,孕jian双龙,又痛苦又爽,简直极乐……越回忆下面越难受……好想被插进来。
“阿鹰,这样舒服么?”苏渊轻轻蹭着展鹰,手已然伸进衣服里面,抓住他的ru头玩弄。
“嗯……好舒服,小渊好会揉nai子……”
自从那次cao过展鹰,苏渊已经彻底离不开他的身体。这些日子常常把展鹰压在床上做,起初他还不乐意另外两人的存在,后来竟也与他们一同与展鹰行乐。三个人或是轮流cao弄那两个saoxue,或是直接一起把展鹰塞满。
他好像完全接受了展鹰已经是个yIn贱荡妇的事实,甚至还有些喜欢展鹰这个样子了。
“到我先来了。”苏渊咬了咬他耳垂,缓慢地插入。
展鹰内心重重叹了一口气,身体却开始兴奋起来……又要挨这三个人cao了。
……
展鹰被人架着丢到了地毯上。
庆功的将士们还在饮酒欢歌,大将军离了席之后少了诸多拘束,反倒是他们兴致最高的时候。
不少人注意到这个突然被带过来的人穿着暴露诱惑,放下手里酒杯,不明所以地看向把展鹰带过来的人。
“这是什么人啊?”有人率先开口问。
带人过来的那士兵嘿嘿一笑,大声道:“大将军有令!军中寂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