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舍这次狩猎收获颇丰,特地让人用猎来的白狐给展鹰做了一身披风。
展鹰就日日披着一身狐狸毛,下面依旧赤身裸体,一伸手就能摸到他那身yInrou,莫舍随时可以将展鹰压在狐狸皮毛上cao干。
那柔软的莹白色皮毛衬得展鹰一身麦色肌rou更为艳丽,像极了已经熟透即将开始腐烂的果子。莫舍愈发对他这身体爱不释手,干他的时候都更用力。
莫舍出行,他的生活也与从前没有什么不同,他到底只是个伺候莫舍rou棒的yIn物罢了,只应该在帐里乖乖等着莫舍回来cao他。
还有图木……等着图木悄悄过来,背着莫舍把Jingye灌进他的saobi。
偶尔莫舍会允许他在游猎时陪侍在身侧,不过必定要与莫舍同乘一骑,要在马背上给莫舍caobi。
莫舍插着他后xue,将弓箭塞进他手里,调笑道:“天枢大将军射术当世一流,不知道现在还拿得住弓么?”
他说着指了指前面逃窜的一只野兔,展鹰咬着牙,竭力忽视后xue里的快感,开弓搭箭,射出的羽箭不过飞出个二三十尺便落地。
莫舍大笑,道:“大将军这是怎么了?”
“小sao货被可汗cao得拿不动弓……”展鹰也没什么羞耻感了,鼻间发出一声舒爽长yin,“可汗太会cao了……”
莫舍从后环住他身体,手把手地射了一箭,这回Jing准地射中猎物。
展鹰顿时道:“可汗好会射……”
他说着轻轻扭动腰tun,声音中有浓浓的媚意:“小sao货也想被射。”
“怎么又发浪?”莫舍下巴抵在他肩头,rou棒埋进更深处,“让你射猎,你一样东西都没射中,你在干什么?”
“在吃可汗的rou棒……想被可汗射……”展鹰难耐地轻哼,“可汗那么会射,要可汗射我,射进saobi,把sao心射烂!”
前面的花xue早就流了好多水,马匹奔驰时把花唇磨得红肿瘙痒,yIn水已经流了一路。
莫舍抽出rou棒,猛地把他转过来正对自己,对准腿中心那个艳红熟烂的花xue,整根插入。
“啊啊啊啊啊!好棒!大rou棒终于cao进来了!”展鹰饥渴无比的花xue紧紧裹住莫舍的rou棒,“saobi要跟可汗的大rou棒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
他恨不得自己那口浪bi直接长在莫舍的rou棒上。
虽然他长了两个rouxue,两个rouxue都一样sao浪,被数不清的rou棒cao熟了。可他其实还是更喜欢被cao前面这个女bi,后xue毕竟也不是天生拿来承受rou棒cao干的。
从前他因为多长了个bi,连欲望都不敢找人纾解。习武之人Jing力旺盛,他又如此年轻,怎么可能不想发泄,可他为了隐瞒这个秘密,只能憋着。只能在深夜时自撸射Jing,用手指玩弄花xue,探进去搅弄,可几根手指和男人粗壮有力的rou棒差了太多,他从未满足过,那么多年早就憋坏了。
无法纾解的性欲只能转化为暴躁的杀欲发泄出去,他享受在战场上杀戮的快意,平日里总要把手下军士叫出来跟他对打,美其名曰Cao练士卒指点武艺,实际上他就是暴躁想揍人。
直到被图木开苞被男人们轮jian,他才终于得到满足,憋了那么多年,终于被rou棒cao到痒处,cao得无比舒爽,怎么能不迅速沉沦下去。当初就算白隼没给他用药,他也一样会变得sao浪,只不过一开始他可能还会因为羞耻挣扎一会儿。
他就是个sao货,那个多出来的bi长了就是给男人干的。
也许是被cao得多了,从前他无法发泄只能被迫转为杀欲的性欲都逐渐消散,骨子里的暴虐都少了很多,变得温顺驯服。
他喜欢这种被男人完全压制占有的感觉,从前都是他完全压制别人……太无趣了。被人摁在身下,用rou棒钉住,无力反抗的感觉让他痴迷。
莫舍就完全符合他的幻想,图木虽也生猛,却没那种可怕的压制感。他在图木面前是软媚yIn荡的sao货,却并不温驯。
莫舍的rou棒强壮凶猛,他只想乖乖挨cao,温顺地去迎合讨好。
花xue里的rou棒插了许久,在晃动的马背上抵住sao心,喷出大量Jingye。
“呜……”展鹰被射得完全瘫软,花xue里的rou棒却迟迟没有退出,堵住里面的Jingye不让流出来。
“给你堵着。”莫舍笑,“不然你在马上夹不住,要流出来的。”
展鹰神志不清地喃喃道:“都怪sao货太sao了,bi被cao得合不拢……要可汗的rou棒堵着才可以……”
莫舍听他被调教得什么yIn话都说得出口,自然无比满足,高高兴兴一挥马鞭,催促马跑得更快些。
整整十三日,展鹰都是在可汗父子两人的cao弄中度过的,根本找不到任何逃离的机会。
莫舍总是毫无顾忌地在众人面前jian他,所有人都看过他被cao开花xue射Jing的样子。如果不是可汗想让他生孩子,可能最后一晚的宴会上,他会被宴会上的人一起yIn玩吧。
转眼已入秋,夜里有些凉,温泉附近却一直都是暖和的。
展鹰泡在水里,这池泉水是莫舍专门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