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I,m a sinner...
如果,我是个罪人...
Chivalry show me the way to go
骑士,请带着我一起前行
Wondering my crying soul
悲叹着彷徨的我的灵魂
Only you can wipe away my tears
只有你能擦去我脸上的泪水
Wondering my crying soul
悲叹着彷徨的我的灵魂
Only you can wipe away my tears
只有你能擦去我脸上的泪水
Forever...
永远...
坐在走廊窗台上的青年有着一把百变的好嗓子,陈阵双臂环胸靠在角落的水泥墙上听着青年沙哑飘渺的歌声,却在某个时刻又爆发力十足。
本来只是抱着好奇来接触一下这个古怪的亚裔,那个日籍的小鬼他管不着,可他可不希望在国外的监狱,看到有他们国家的人在卖yIn。
昨天酒吧里的一幕他都看到了。那一瞬间,原本只是想威逼利诱让对方别再做出丢祖国脸的事,这位国际上着名的性格古怪的武器贩子突然改变了想法。
脚步声靠近,陈阵故意加重了步伐告诉青年他来了。蓝斯扭头对上身后穿着一身灰色囚服的男人。
“你好,我叫陈阵,你唱的歌很好听,我能有幸知道歌名吗?”
“OVER NIGHT,讲的是一位法国骑士为了追查姐姐的死因男扮女装潜伏入敌国成为间谍的传奇故事。”
陈阵一挑眉,那张富有魅力的聪明脸蛋上挂着叫人并不讨厌的了然笑容。蓝斯直直看着对方,觉得这家伙有点奇怪。
“是要现在做吗?”
蓝斯站起身,从窗台上跳下来。他这才发现,这个叫陈阵的华国男子居然跟他差不多高,但对方气场两米八,硬生生就让人有了种矮了一头的感觉。
陈阵唇角天生上扬,漆黑的眼睛深邃又迷人,发丝也是乌黑油亮的黑色。对上他,蓝斯有种自己仿佛见到了家长的感觉,见鬼的是打他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家长”这种玩意儿了。
“聊天不收钱。”
陈阵好笑的抬起手腕露出林德同款手腕智脑,在他胸口的工作牌上一扫。到账的声音响起。
“走吧,我可不是那种白嫖的人。我请你吃顿饭。”
来了来了,华国式“我请你吃饭呀~”。
蓝斯深吸一口气,跟上了这位古古怪怪的大佬的步伐。
餐厅里,虽然不是吃饭时间,但有特护窗口依然会为陈阵这样不差钱的主服务。
陈阵问了蓝斯的口味,点了几个餐,两人找了个空位坐下等厨师送餐过来。
在海森威,有钱有权就是这么任性。
陈阵双手握着放在下巴下,一双华光内敛的眼睛始终盯着蓝斯。
“你很漂亮,是混血吗?”
“不记得了。”
蓝斯垂着睫毛淡淡回答,他的确不记得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了。只有自己被贩卖的记忆。
饭菜很快上来了,陈阵不再多问,仪态优雅的用起餐来。陈阵见他熟练用筷子的动作不禁微微一笑,蓝斯盯着自己握筷子的手难得好脾气的多解释了一句。
“我大嫂是华裔,他喜欢中餐。”
“你还有兄弟?”
“死了。”
蓝斯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接着不再说话,沉默飞快的消灭餐盘中的食物。
他们这些亡命之徒,哪里知道中餐西餐,只要有吃的能填饱肚子就好。没成为杀手之前,哪个不是在垃圾桶里找食吃的。
赤江杀回来解放了他们,然而看着最正常最接地气的赤江,其实也是个常识缺乏者,在纪蜚廉没有来之前,他们出了不少笑话,没少被人嘲笑。
纪蜚廉教他们不同国家不同的餐点和餐具用法,那个漂亮的男人就跟面前的陈阵一样,有着一头乌黑的发,却总是温和的耐性的,从不曾见他对他们或者赤江大哥表露过不耐烦。
那个人的温柔,嵌入到了骨子里。
不知不觉又想远了,自从小古不在后,他很少会再去回想大家。但不知为何,一见到陈阵,那种奇怪的似曾相识感又勾起了他藏在心底不愿意触碰的美好记忆。
记忆是通往痛苦的桥梁,往昔有多美好,对比现在,便更显得遥远而弥足珍贵。
失去总是痛苦的。
他大概永远也无法理解,赤江老大对纪蜚廉那种,爱他爱到甘愿为他放手的感情。
太过沉重了...
小古也是。
陈阵是个奇怪的人,比如他总是装作一副“我不是大佬”的样子,可这人吧,头发根根上都写着“爷不好惹,摸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