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狗对高大少爷是个新鲜事儿。
他们圈里人更喜欢养鸟,Jing致、漂亮、新奇,最重要的是叫得好听。但是遇到养不熟的,稍微松懈就容易飞了,鸟毛都不留一根。
叶思思就是个例子。
酒友打趣他:“多新鲜啊,放着好好的女人不玩,改玩兔子?也不嫌脏啊?”
高骏没什么表情:“养条狗罢了。”
又是一阵哄笑。大家喝多了酒,纷纷起哄说到底是条什么样狗,带来让大家伙儿也见识见识。
高骏划着手机,刷到乔凯所在剧组发的合照。
开机大吉,配图是导演领着演员和制片烧香拜佛,九宫格正中间放只猪头。
“过两天吧。”高骏关了手机,慢慢地喝着酒,倒是没敷衍的意思,挺认真的,“不怎么会养狗,万一没养好,牵出来也丢人。”
乔凯已经有半个月没看到高骏了。
如果不是他确确实实换了公司签了忆森,确确实实领了知名导演大电影里男二号的剧本,手腕上的疤也确确实实还没完全愈合,隐隐作痛,他险些以为自己那两天噩梦真的只是做梦而已。
在整理清楚状况后,乔凯也向冯秋打听高骏到底是什么人,对方只是有点不耐烦地点开忆森娱乐的官网界面,指着其中最下面那一行介绍公司CEO合伙人名单的小字。
高骏两字赫然在列。
“这公司是他老子留下来的,大股东,他就是挂个名,不参与管理,名副其实的太子爷。不过,塞几个你这种人进来还是不成问题的。”冯秋讲起八卦来倒是不吝啬,“叶思思就是他捧过的。”
不管是谁,只要能给他这个机会,卖给谁不是卖?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见到高骏,那种因他而产生的恐惧感在慢慢消散,他渐渐觉得,自己能或许是忍受得了的。
这两天先拍的外景,剧组在场景附近包了酒店。得益于自己背后有太子爷当靠山,乔凯被安排在总统套房级别的单间里。
剧组的人把他当块宝捧着,或有轻蔑,窃窃私语。
乔凯不在乎。
高骏拎着手提袋来探班的时候,是凌晨两点。
他仍旧不太习惯太过正式拘谨的打扮,审美奇差,险些被酒店前台当流浪汉撵出去。索性剧组里还是有人认识这位太子爷的,忙不逾地把人请了过来,意味深长地递上房卡。
乔凯有点失眠,因为实在睡不着,干脆坐沙发上看剧本。
他没听见门开的动静,等反应过来有人靠近,一抬头就看见那张他差点催眠自己只有在噩梦里才会看见的脸。
高骏把手里的东西往沙发上一扔:“戴上。”然后转身去冰箱里摸了两瓶冰镇啤酒。
乔凯回过神。
手提袋里的东西因扔出的动作而撒了一些出来,他打开袋子,把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
项圈、止咬器、与尾巴相连的肛塞……这些他能认出来的东西都还算正常,至于那几样看不懂用处、大概是什么仪器的玩意儿,相对比之下显得人畜无害。
高骏拉开啤酒拉环,喝了一大口。
乔凯拿起项圈,比量着往自己脖子上戴。
高骏皱了皱眉:“衣服脱了。”
乔凯手一抖,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解开睡衣扣子。他皮肤很嫩,一旦留下痕迹就不容易消,那些在别墅中因为反抗而被痛打过的痕迹,直到现在也还残留着一些,锁骨上还贴着用来遮挡淤青的创可贴。
相比于离开别墅时的瘦削,这段时间他的伙食不错,身上的rou稍微养回来一些,并不能说胖,只是恰到好处地,在适合触碰抚摸的地方,看上去手感不错。
他脱掉所有的衣服,连带着羞耻心和道德感也一并抛弃。
他的身材细长匀称,腰便显得有些细窄,双腿长而笔直,是标准的模特身材。
他长得并能说多惊艳,但是耐看。他最好看的是眼睛,唇有些薄,轮廓也比寻常人要深一些——听说祖母是白人,他身上也有四分之一的血统在。
他的性器并不算小,在疲软的状态下垂在两腿间,毛发像没发育成熟的少年一样稀疏。
尾巴塞进去的过程并不顺利,特别是在高骏冷漠的目光注视下,那些被他下定决心忽略的羞耻感又回来了。他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闷哼一声,将肛塞捅了进去。
非常奇怪的感觉,尽管埋入的地方并不深,异物感却明显得无法让人忽略。
完成这一切,乔凯松了口气。他看向高骏,接着,就像是领悟、意识到了某种潜规则。或者说,在那两日的噩梦中驯被驯服出的习性。
他跪了下去,畏惧地低下头。
“在我面前,你只是条狗。”
高骏牵起那条链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注视这新得来的宠物。出乎意料,比他想得要听话一些。
“狗不会穿人的衣服,也不会说人话,更不会站起来。”
他伸手按在乔凯后颈上,有些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