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容铮并没有对他的调戏给出他想看见的反应。
就像是一株植物失去了赖以生存的阳光,容铮看起来除了病人常有的面色煞白,双目无甚神采,比之普通身体遭受磨难的病号,他更多了些许Jing神上的颓靡。因为脚腕上的铁链未除,他最多只能活动到大床床靠和墙壁形成的夹角,他此刻就那么屈起一侧的膝盖蜷靠在那儿,仿佛呆想着什么。
晚霞从小窗里透入,照得那条伸长的腿肌理柔润,肤质细软如玉。易晟灼自然被吸引了注意,并且看着看着就开始管不住手。
他爬上床去,就像对待他拥有过的那些女性一样,用调情的姿态抚弄容铮赤裸的腿部。巧克力色的大掌先是猛地抓住足跟,容铮终于被惊动,下意识蜷了蜷脚尖,却连脚趾也被觊觎者彻底地捕获。
“……啊?你干什么?”
“干什么?呵呵——”易晟灼自喉咙里发出低笑,他单手握住那只脚送到唇边,用嘴含住,用舌头舔,甚至用臼齿狠厉地啃咬,这是他昨天同样Jing心清洗过的部位,还带着昨天他特意选的水蜜桃的淡香,他剩下的那只手顺着腿优美的线条一直抚摸到腿根。脚趾被咬得又痒又刺痛,尚且红肿的rou瓣还被粗糙的大手无情乱搓,容铮就是再没Jing神这会也难受得开始挣扎,可健康时他尚且敌不过易晟灼十招,更遑论发着高烧,还饿了快两天的现下。
他的手重新被锁链绑缚,那铁制品晃动的“哗啦”沉响,将他衬托出一分少见的无助,和两分更罕显露的恓惶。易晟灼一边抬高容铮的腿舔弄,一边眯着眼琢磨:对方这模样,究竟有多少是伪装。
“别……还很痛。不要……”
“不要?”易晟灼手指玩xue的动作不停,舔了舔粘在唇角的唾ye。“我以为你已经因为被哥哥讨厌万念俱灰,随便我处置了。怎么,还是会怕痛的?想我温柔一点?”
“嗯。”
容铮目露恳求。最初的确是有一瞬间完全绝望了,所以对指认不作辩驳,只想唐涵义一枪把他打死,后来却没能死。唐涵义把他单独监禁在这个房间里,也什么都不拷问,就是每天忙完工作来玩他,他寻死的冲劲儿一过,渐渐地求生欲开始冒头,只是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了什么不愿死,以后又要采取何种方式活,他还常常想自己做错的事,常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于是对外界反应有点迟钝,并不代表他失去了感知。“我……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刚刚你给我喂的汤很好喝,我是因为肚子不舒服才吐,现在我感觉能吃下了。能不能请你,再帮我要一份?”
“还想喝汤?呵呵!你知道那汤哪来的吗?”
容铮摇头,神情有些迷茫。
“哼!那可是我!本大爷,自己,亲手炖的!都让你给呕出来了!你还想喝汤?哼哼!”
“……对不起。”
易晟灼看他这可怜样反而越想欺负,健壮上身欺得更近,把容铮压在角落里肆意玩弄。丰厚shi润的嘴唇一口含住对方胸膛还带着牙印的凸起,用舌头卷弄,把粉粉的ru尖舔得在ru晕上来回乱滚,又用舌头快速拍打,手掌轻松把整团rouxue罩住揉搓,连囊袋也纳住蹂躏范围,被一片深麦色笼罩,在其中不断被挤压变形。
容铮被玩得鼻翼沁出了汗珠。他感觉下面两处敏感部位都快要被捏挤得爆炸,胸也被扇得又疼又麻……“求你、求你了!能不能让我再、呃啊……休息一会儿……”
“这才是你说要喝汤的真正目的吧——”
易晟灼忿忿松了手,瞪着那张俊丽却分外狼狈的脸。他停止并非因为怜悯之心大作,而是想到了更美味的玩弄手段,“哼,你这惯会说谎和装相的男人!”
不仅是因为被容铮Cao过,他对这个男人的敌意其实自刚见面就存在。凭什么有人能成为万贯财富的聚积者,而有人,正如他的生母,却要用身体换取财富?他没由来地仇恨一切有钱人,更仇恨拿不义之财买来一身名牌装扮自己的容铮。这个男人分明是匪徒,或许因为相貌的端严俊美,又或许因为周身处变不惊的气质,看上去却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风度翩翩的贵族绅士,带着天生的富人阶层才能被陶冶出的气质,即便在满身血污被抓住的时候,他躲在旁边窥视,都觉得那分明是个落难的王子。
也只有这种时候——在这个男人被剥光了衣服,手脚被铁链锁住,满身情欲虐伤吻痕咬痕宛如低贱性奴的此刻,他才觉到一种由自己还原了事物本相的得意,和满足。
毕竟这些美食最终大半会落入自己肚里,易晟灼依旧选择亲手烹饪,一边想着一边做,很快,红酒荔枝虾丸、内脂豆腐球、还有容铮点的汤,就一一从配套的小厨房里端上了床边的小桌。
他没有再采取勺喂的手段,容铮的嘴唇看起来很柔软,他趁喂汤的机会彻底品尝了一番,因为被强吻又被渡入温热的汤汁,容铮的脸颊在喝完汤后变得红扑扑的,喉颈和胸膛都有晶莹的汗珠滴落,乍一瞧去,竟是未曾见过的妩媚生动,他jb已经硬了,把对方重新压倒在床上,调整锁链的长度使其无法挣扎。他将白里透红的鲜桃片成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