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操你?我当你最近在忙什么呢,学校都不去……”
唐蕴安把一口细牙咬得咯咯作响。见容铮有些难忍地扭动了下身体,他反而越发用力地捏手里柔软的肉棒,甚至向下探去,暴戾地捅弄起小穴,一下比一下捅得更凶狠用力,“结果你这贱货……是在酒吧里……跟老板调情啊……”
高考后唐蕴安自然是想选什么学校就选什么学校,容铮没有他这样的家世支撑,然而分数很够,所以也在他的逼迫下填了跟他一样的学校,一样的专业——容铮毫不感兴趣的美术学。没有他强逼,容铮绝不会选。结果开学个把月了都不见人影。
他又不愿主动找容铮,从半年前开始跟叔叔一起破例玩3P,他心里就怪膈应的。每每想起他们玩容铮的情形,唐蕴安就感觉胸腔冒起又酸又烦人的小泡泡,他不觉得自己喜欢容铮,他单纯是讨厌自己喜欢的玩具被迫跟人分享。连带着他就恨起那个玩具。
唐蕴安又恶心鄙夷容铮,却又想见他,想等容铮主动跑来学校再狠狠地收拾他。新到手的玩物被他玩生病了,唐蕴安烦上加烦。今天本是到酒吧来寻欢作乐,结果刚才瞧见的那一幕,唐蕴安差点被气死。
——他在纠结和生闷气,他的玩具却在跟新欢……妈的。
手忽然被夏诺攥住了。唐蕴安本就在气头,一时顾不得他家老头子的交代,他不耐烦地招呼保镖按着夏诺。
将容铮拖到暗处的沙发,唐蕴安解下自己的领带捆住容铮的手腕,然后就去扯容铮的长裤。
“啊、疼……你……你又在为什么事生气了?怪我没去学校陪你?”
容铮被唐蕴安掰开腿间的小穴,对方拉扯着那颗可怜的、被叔侄两个都经常重点折磨的肉团。才消肿的阴蒂被扯得很痛,唐蕴安连扯带揉了一会儿,又低头去用牙齿轻轻啮咬。那团布满神经的软肉在痛楚之上,不断泛起像是被昆虫触角用力戳弄着、被一次次戳出凹坑般的,极其绵密而强烈的刺痒酸麻。
任凭容铮怎么问,唐蕴安就是不回答,继续蹂躏着充血的阴蒂。
如果说唐涵义的怒火每次还能勉强追究出由来,唐蕴安就像是一朵使容铮头疼脑涨的积雨云。唐蕴安的喜怒变化就像云的形状不可捉摸,还常常突来一场暴雨,打他个狼狈不堪,“你说出来我才知道啊。是什么事?我道歉,我改……啊、好疼、别再咬了……”
唐蕴安终于松了牙。
“明天你开车,送我去学校!”
唐蕴安不睡宿舍,他只想体验一部分校园生活,其中不包括住宿舍,就算单人宿舍也不想。“如果你还用有什么任务要做来糊弄我——”他用相对而言粗糙的指腹,在肿得最可怜的肉团尖端来回狠狠摩擦,“我就掐你这里,把你掐到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