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想起唐蕴安常说他是个很有韧性的人,更具体而言,对于突然变得恶劣的境况,他能很快接受,并且习惯。
最近一次得到这样的评价,是在昨夜他为唐蕴安口交的时候。他前后晃动着头,让那东西每次都抵进深处,在与喉管的摩擦中渗出亢奋的腺ye,然后shi淋淋地拖出。直到嘴里只剩圆硕的伞头,再进行下一次更大幅度地吞吐。
“最初……嗯……要你这样服侍我,还得先揍你一顿。”
喷射到头发上的Jingye被唐蕴安的手指抹掉,一点点涂在他已经很是脏污的脸上,“现在都会主动吃我的鸡巴了。还吃得这么好,我刚才快爽死了……”
对方好像很喜欢他的脸,手指在眼角和鼻梁上不断游移,弄得他很痒。他抓住唐蕴安的手,含在嘴里,把手指上沾的Jingye也细细地舔净。
“长得这么帅气端正,勾引人的时候意外地妖啊,要不我跟叔叔说一声,送你去夜总会,帮那些新人做培训吧?让他们跟你学学,怎么舔男人,才能讨对方喜欢。”
唐蕴安轻声笑了,满足般地抽回手,将他性器根部的锁Jing环打开。积蓄许久的欲望骤然喷射,他有些脱力地撑在地毯上,胸口急促起伏,等待高chao的余韵平复。
那只手却继续往下,撑开他的腿,摸进有些肿痛的小xue。
细长微凉的手指在里面搅拌,碾住U点后手腕发力,带动那团密布神经的软rou开始高速地震荡,不顾他在射Jing后的不适期,施予着叠加尿意的快感。
他很快意识到是自己的沉默再次引起了对方不喜,“……对不起、嗯……刚才没缓过来。不是故意不回答。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
“哼。”
那只手终于停下,在敏感点上狠狠地来回碾了碾,才从他腿间拔出去。
“啊……”他松了口气,有些茫然地被唐蕴安抱到沙发上,任由那些道具再次贴近自己的胸腹。
唐蕴安评价他,说他很容易就习惯了。与其说是习惯,倒不如说是认为这样的日子最多不过持续两月,有了希望,忍耐就变得简单,并且,他不想自己的身体受到永久性伤害,也不想哥哥再被报复。发泄怒火,或是用手里现有的证据威胁只会招来警惕和迫害。他认为就当下的境况而言,忍是最理性的选择。
然而这种理性的忍耐,今天放学时却险些被一通电话击碎。
“小容,”容宁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带着明显的紧张和颤抖,“你……有没有收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
“就是……比如,一些打了马赛克的照片。那种看起来很……yIn秽的照片。”
脑中闪过的记忆使他瞬间明白了哥哥的话,彻骨的愤怒像是冰流窜遍全身,手脚开始发冷,血ye却仿佛沸腾。
——“…你那好哥哥。你能保证他不会再来唐氏卧底?要不要我再想个法子帮帮你?”
他强迫自己冷静。哥哥没有同他见面的记忆,不知道他也被抓去过唐氏,不知道他已经见过比那些照片更残忍的东西。
绝不能再次伤害哥哥的自尊。
他用轻松中带点疑惑的语气反问:“当然没有了。谁会给我寄那种无聊的东西啊?突然打电话问我这个,是哥哥自己收到了吗?”
“不是。收到的人……是你嫂子。可能是谁恶作剧吧,总之你没有收到就好。”
“哥,我能来看看你吗?”
他有点担心哥哥的状态,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很久不见,我有些想你了。我知道,嫂子现在不能受刺激。我选她睡着的时候偷偷过来,可以么?”
“……我,之前出了点事。你嫂子那段时间很担心我,又怀着孕,身体和Jing神都吃不消,她病倒了。现在时时刻刻都必须我陪着,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紧张得不行,而且小容你快要高考了,还是不要分心,我没什么事,你嫂子也在慢慢好转……”
这就是委婉地拒绝了。他心下略微黯然,却不打算勉强。
自结婚后,哥哥就渐渐疏远了他,他最初不明原因,还是嫂子告诉他,每次他去哥哥家探望,或是哥哥带嫂子来看他,之后哥哥就会变得心情烦闷、低落,甚至在当天不愿接受嫂子的亲近。
嫂子认为是他Yin沉的性格影响了哥哥,加上本身第一次见他就觉得厌恶,自此更是恼他。他们兄弟开始减少见面次数,到嫂子怀孕,基本只通过电话联系对方。虽是至亲,但哥哥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新的家庭。因为一己之私去损害对方的幸福,他不能做那样可耻的事情。
“你说得对,那就算了。”
他随口聊起了其他话题,“……对了,等小宝宝出生了,再长大点儿,哥哥可以带全家去I国或者A国玩一玩,或许有利于嫂子放松心情。上个暑假学校选交换生去I国,我……”
挂断电话,他招来一辆出租车,直奔唐涵义要他去的那家酒店。唐涵义每次见他的地点不尽相同,多是在他第一次跟唐涵义见面的别墅,有时是谈完生意就近选择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