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后退。
反复的动作机械似重复,喉咙迟来的顿锐感,在薄嫩喉眼里摩擦痛觉,这种疼痛跟在内脏里的不相上下,无法用手缓解。
幸姳不敢停下,抓住他的大腿,弯腰吃着他胯下的rou棒,在男人身下私密之处,含住隐私性的部位,用来进食的嘴巴有一种屈辱。
头顶的少年不知用哪样的目光将她打量,或许他根本不懂原来还可以这个样子。
源峻策看着她的脑袋不断晃动,窥探人体这么久的他,第一次知道,这种被开发的感觉,有些奇妙。
双手情不自禁,摁在了她的后脑勺。
呕
用力往下深压的举动,要了幸姳半条命,嘴巴包不住的rou棒竟一举塞喉,食管强行遭到扩张,她有种要被噎死的错觉。
可这偏偏不是食物,她如果蹭到弄疼他,源峻策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给杀了。
好爽!刺激的泪花溺出黑如曜石般的眼球,源峻策红着脸喘气,轻轻将她的脑袋放开。
幸姳得救的往后退,鼻孔深吸一大口空气。
可就在下一秒,脑袋后的手,蛮力迫使她往下压!
这酸爽的胀痛再次要她命!
她百分之百确认,源峻策根本不想给她任何喘息机会,他只想爽。
嗬,为什么。蓄满泪水的眼里全是茫然,源峻策不解,又舒服的要死,扳住她的脑袋做起活塞运动,一前一后,他终于掌握到了能让他爽的秘诀。
幸同学,为什么这样,好爽,真的好爽,比手还要舒服,额。
幸姳求救拍打他大腿,眼泪混合着从鼻孔里流出肮脏的ye体,往嘴角边流淌,有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是个不会开口说话的性玩具。
渐渐地,源峻策动作开始野蛮,手骨凸起力量感的青筋,毫不怜惜拽起她的发根摇晃起脑袋!
眼前重影的景象,幸姳睁着眼被摇地晕晕乎乎作呕。
前前后后,源峻策不断使唤rou棒,用力插进她稚嫩的嗓子眼深处。
他脸上失控慌张的情绪,不知所措,可眼底浮现偏执病态的执着,掌握到了人类身体最舒适的泄欲方式,要一直用她的嘴巴射出来之前,都不允许她出气。
幸姳的脸色涨成猪肝,疯狂拍打他大腿,深入她发根的手指,用力抠着头皮。
在他失控瞬间,眼珠赫然变成血一样的深红,如同大片簇拥盛开的罂粟花,诡异而迷离,美的惊心动魄。
嗬哈!
源峻策弯下腰,情不自禁张开嘴,爽到失声,恐怖獠牙在嘴角狰狞暴露,鼓起一根又一根的绿筋,宛如灵活细蛇,爬满他的脖子和耳根后方,妖魂失控。
皮肤惨白的手背,浮出大片爆筋,延伸出黑色尖锐的指甲,抠入脆弱头皮,渗出了血。
他没了理智,幸姳要活活摁死在胯下窒息,甚至有预感,他还会将她头皮,残忍抠出几个血窟窿。
叩叩。
屈指叩响的敲门声,在源峻策失控之际,把他狠狠拉回!
幸姳奋力一推,趴在床边将浓稠的Jingye呕了出来,接二连三的呕吐声,扯着伤口的疼,幸姳恨不得把内脏都从嘴里吐出。
她眼泪跟断线珍珠似往下掉,手脚颤抖跪在床上,咳嗽夹着虚弱的哭声,不久,又害怕的咆哮大哭起来,劫后余生的发泄着。
狐英才将食指遮挡在鼻子下,另一只手托着胳膊肘,懒散媚意挑着眉,低声警诫他:妖味,有点重了。
源峻策面容还没复原,半张脸极具残暴可骇,不属于人类的审美,是一种可以用面目狰狞来形容,唇边獠牙,尖锐到闪着野兽捕食时才有的冷光。
若不是看到她吐出来的白浊,源峻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射了。
随着他情绪的平复,脖颈上密集的青筋又像蛇一样,灵活后退到来时的路线,退散消失。
过于暴露妖的形态,会将他身为人的理性全部吞噬。
源峻策抬起手,捂住自己可怕的半张脸,黑色指甲也慢慢缩回:出去。
放心吧,你挡的严实,我啥也没看到。
狐英才摊开手心举在身子两侧,抬脚离开。
房间里只剩哭声,涕泗流涟的嚎啕,屋外一片静谧,她的哭声传播更远,怎么也停不下来,甚至哭的呕吐,胃里一点东西也没了,喉咙里的血滴到那滩白浊上面。
幸同学。察觉到自己已经恢复人类形态,源峻策喊着不停狼嗥的她。
幸姳没给他回应,仍然在大哭,眼泪掉下来的速度很快。
他有在书里看过这种反应,人类在被安慰的时候会哭的更汹涌,这是心底防线崩塌的象征。
我不懂哭泣是什么感觉,所以你在我面前掉泪,是没有用的。他话中多多少少有些无情,甚至动手揪起她的头发,使她把脸抬起,看向他。
源峻策眼中带着警告:不要再哭了,因为会让我更想做出刚才的事,幸同学哭起来的样子,我会兴奋,会硬,会想让你哭的更大声。
幸姳立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