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说不上陌生,又不算眼熟的男人,一时间,顾立景也想不出如何作答,只能先停了叩首的举措,犹疑了片刻,才讪讪道:“我什么都愿意做,你…您不管说什么,我都照您说的做…”
由于帽檐遮面,他看不大清男人的脸庞,只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对方似乎也在细细观察自己的神色。良久,才轻叹了一口气,干巴巴的苦笑了几声。
“说的不错,所以,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抛出问题的同时,他也摘下了掩盖面容的帽子,露出一张饱经风霜而不失端正的五官,以及额头的缝针痕迹。一瞬间,顾立景想起了一个眼熟的身影,亦是一个被自己打烂了脑袋的……“下属”。
混淆一团的恐惧与罪恶直击脑髓,他的嘴唇一下子失了血色,再多的,也掩饰不了眼底的憎恶,更藏不住话里的绝望。
“苏辉……?”他惊恐地呢喃,连手脚发软也不顾了,拼了命的也想挪出几步远,只为躲开苏辉的如刃视线。结果,不仅没能逃开,还被两个不认识的亡灵扯开了双腿,肥美rou壶才暴露不过三秒,就有恶魔挥起了凹凸不平的石槌,瞄准了那娇美又yIn乱的泥泞sao逼,伴随着刺耳的破风声,便是一击毫不留手的猛砸。
堪称凄厉的悠久惨叫旋即响彻了刑场,听得那些围观的恶魔也不禁挤到了前排,便看见美人花xue的惨样,就连花蒂都被打歪了,两瓣shi漉漉的rou唇也凄惨的肿着,yIn洞里的嫩rou却缩了几下,失禁一般地喷出了一条低低的水ye,几乎淋到了苏辉的脚边。
他倒也不嫌脏,悠然自得地踩着水洼,便走到了顾立景的跟前,罕见的没有盯着那诱人雌xue,而是目不转睛的凝视他的双眼,“正确,但不完全正确。你应该很清楚,苏辉是假名,真正的名字……”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再次露出了苦闷的微笑,只是不免有了一丝讥嘲,“也不该让畜牲知道。”
话音刚落,他便一脚猛踩在了眼前的丰满ru房上,瞬间,浑圆的白rou就被踏成扁片,突起的nai首更是敏感凹陷了进去,凄惨的尖叫不绝于耳,苏辉的笑容却随之深刻,形成了一副让顾立景恨之入骨,又难以忘怀的冰冷神情。
第一次见到苏辉的时候,他就知道,这绝不是个简单的跑腿喽啰。
生疏的枪法掩盖不过讲究的握枪姿势,谄媚的态度更藏不住满眼的老练;可是,固然看出了不对劲,顾立景却一心以为这是哪个帮派来的卧底,唯独没有想到……不,应该说是不敢相信,当下的环境如此冷漠,居然还会有警察愿意插手倒卖人口的麻烦案子。
尽管在察觉异常的时候,他就将苏辉捆到了车上,既是严刑拷打,又要利益引诱,可谓软硬兼施,却还是连一个真名都骗不出来。大难临头的窘迫之下,最终,他忍不住夺了旁人拿来示威的枪,打碎了这条子的半个脑袋,也摧毁不了警方手里的铁证。
事到如今,不知是阎王都看不惯他的恶行,还是单纯的偶然作祟,两人在地狱相见,受到的对待却是天差地别。甚至不需要再多的言辞恐吓,顾立景就知道,自己八成是要死在这一次公开处刑当中了。
“呜…我…对不起……呜嗯……”本能恐惧下,他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却被苏辉一下捏扁了颤栗的花唇,本来满含颤音的连连哀求,很快就转变成了娇腻的呻yin,随着一时粗鲁,一刻温婉的拉扯而跌宕起伏。
然而,比起紧绷的Jing神断弦,先崩溃的却是被调教过的saoxue。娇yIn的花蕊突然一阵酥抖yIn颤,竟然是忍不住腿间的空虚,形状娇柔的yInxue已经黏糊糊一片,仿佛是在不知廉耻的乞求谁人的侵犯一样。
但对苏辉来说,比起当众Cao得仇人合不住腿、捂xue惨爬,羞辱性质的就地正法才更是得当——想是这么想,可他只抢到了一根如鞭树杈,实施起来可能不那么光鲜亮丽,好在效果不亚于那些骇人刑具。
只听划破空气的轻响,甚至还没落到身上,就吓得顾立景尖叫一声,腰腹旋即挨了凶狠的鞭打,当即就落下了一条青肿的印记,疼得他连忙捂住了小腹,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直冒冷汗,却被人群包围,甚至没法再爬远半步。
正是这一副足够称之为悲惨的景象,才大大满足了那些无处泄怒的亡灵,或是图个乐子的恶魔。
虽然苏辉的复仇欲大于性欲,穿水手服的姑娘却看得兴奋极了,便把短鞭揣兜,再次上前,看似识相道:“没事,苏叔,要是嫌他脏了你的身子,我可以替你——”
“耍流氓就直说。”很可惜,苏辉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色欲熏心,语气多少带了些鄙夷,却又话锋一转,“但……琴,我不在乎。”
闻言,被唤作琴的姑娘立刻提起了Jing神,尽管没有男性的器官用以性交,但对遭受过唇齿玩弄的顾立景来说,灵活的口舌比粗暴抽插还要让人恐慌。
但他还没来得及挪动半寸,就被来自不同人的大手分别抓住了胳膊,牢牢的将他禁锢在了原地,与此同时,脚踝也被琴一把捏住,强行向着左右两边岔开,露出一片糜乱的shi润rou户。
不知是紧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