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突然被撑开,还有些不适应,燕璇赶紧抱紧了树干,减缓了下滑的力道。
宋青阳深吸了一口气,忍着被她嫩rou儿紧箍的难受劲儿,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襟,将她深藏在衣裳里面的两只白兔子放出来。
没了衣裳阻拦,ru儿直接贴到树干上,又是一种别样的滋味。
然还不等燕璇仔细感受这阵滋味,突然一阵风过,凉飕飕地吹过腿间,燕璇被这一激,手上一下便没有了劲儿,瞬间往下滑下了不少,将他整根儿全都吃进了肚儿里去。
深深插入,疼劲儿暂时压过了舒服的滋味,燕璇赶紧又抱紧树干,才得以停下。
表哥太深了燕璇低低求饶。
宋青阳伸手帮她托了托身子,往外退了一点,帮她缓了缓这阵儿难受,然后便又松开了手,只等她再慢慢滑下来。
滑下来再给她顶上去,幅度不大,并不会让树干磨破她娇嫩的肌肤,只会让她觉着舒服,不同于人手摸着的舒服滋味。
几个来回,刚还叫嚷着疼的燕璇,慢慢哼出了舒服地音儿,响在漆黑的树林里,与不知哪儿吹来的风混在一起,潇潇吹过树叶间,比早上林间的鸟儿叫得还要好听。
宋青阳一边顶弄着,一边还不忘从后揉捏着她的tun儿,一手一瓣儿,向外揉开,又向内挤紧。
rou儿牵扯着rou儿,夹着他rou棍儿的两瓣儿好似也随着他的揉捏揉开又挤紧,一松一紧吃着他那硬邦邦进出的棍儿。
表哥不成了ru儿抵在树干上磨着,Yin蒂蒂也是,tun儿被他这样那样揉着捏着,xue儿里头还被他一下一下抽送着,几种刺激下,燕璇很快便失了控,叫着表哥又泄了一回身子。
汁水儿顺着树干往下淌,在黑暗中淹没了树根的一个蚂蚁洞,汁儿与蚂蚁便一同做了树的养料。
再高chao一回的燕璇实在没了力气继续抱树,宋青阳便将她抱过,将她转了一边,让她整个儿缠在他身上,狠狠儿继续往她shi淋淋的洞儿里不停地捣。
从抱树到抱他,看似与刚刚差不多,只有燕璇自个儿知道,刚刚抱树时,宋青阳还顾忌着她会被粗糙的树干磨破皮,一下一下慢慢入,现在改抱了他,他就无需再顾忌着了,一下连着一下捣进她洞儿里面去,好似要将她里面的嫩rou儿全都捣成rou泥儿。
不过这rou泥儿自是捣不成的,rou汁儿倒是捣出来不少,顺着两人结合处往下流,顺着宋青阳大腿往下淌,shi了他一整只鞋。
来而不往非礼也,宋青阳也还了她一管粘粘的汁儿,满满射了她一肚子,让她使劲儿兜都兜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等完全歇停下来,月亮已经过了头顶,宋青阳借着月光给她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捡过来,重新穿上,燕璇才从那爽快中回过神来,心想他那话说的还真不错,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会上了瘾,着了魔,她感觉现在就要上瘾了,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舒服的事情。
燕璇愣愣着又被宋青阳抱了回去。
花容还在睡着,车夫却不知哪儿去了,燕璇没劲儿去想了,只以为车夫也是撒尿去了,往车上一滚,便就要睡去。
那厢宋青阳绕着马车看了一遍痕迹,而后将花容叫了醒来,问她刚刚可有发觉什么不对的地方?
花容还懵着,懵懵地摇摇头。
迷迷糊糊的燕璇听着不对,强撑着又坐起来问:怎么了?车夫不是去小解了吗?
他便是小解也不会走远了。
车夫是宋青阳亲自安排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安排在这儿守着花容,等着他们,肯定不会轻易离开,就算去小解,也只会在这路边解决,不可能特意走远了去。
看周遭的痕迹他是一个人离开的,不存在遇见什么危险而仓促离开的。
在几人的说话声中,花容完全清醒过来,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刚刚有一阵我感觉很冷,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车夫在和谁说话,我没听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只依稀记得车夫说了一句姑娘。我当时还以为他说的是表小姐,便想起身看看,可我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身子也动弹不得,而后不知怎么的又睡了过去。
姑娘?燕璇和宋青阳一直待在一起,压根就没有离开过,车夫看到的姑娘绝不可能是燕璇,除了燕璇外,这三更半夜,荒郊野外的,还能有什么姑娘出现呢?
宋青阳琢磨着,燕璇也在琢磨着,大夏天晚上,突然变冷的情况,她只在看见鬼的时候遇到过。
可寻常人不是看不见鬼吗?
三人都没个头绪,荒郊野外也不知该去哪儿找车夫,宋青阳也不能将燕璇和花容两人放在马车里,想了想,只能运足内力喊车夫的名字。
夜里安静,声音能够传到很远,只要车夫还在附近,肯定能听见他的声音,就算他在林子里迷了路,听见他的声儿,也能寻过来。
杜若生!杜若生!
宋青阳的声音本就浑厚,此时运足内力喊出,更加声如洪钟,隔得近的燕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