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怔怔想了许久,燕璇也跟着琢磨了许久,琢磨来琢磨去,还比花容先说出来,是肩挑两房?
燕璇的声音唤回了花容的神志。
花容点点头,应该是。
肩挑两房又称兼祧,一子顶两门,娶两个妻子,分别传后。
弟弟不能人道,由同胞哥哥代为传宗接代,这很有可能。
你还想起了什么吗?燕璇问花容。
花容点点头,经表小姐提醒,我突然想到了许多事情。自从我发现怀孕后,大夫交待前三月不能同房,他忍过半月就忍不得了,不停向我索欢,我为着孩子一直没有答应,慢慢地,他没有再提,我只当他想通了,没有细想,也就是那时候,弟妹也怀上了身孕。
现在想来,他们可能就是那时候勾搭上的。
怀孕期间,我曾有一回让他趴在肚子上听胎动,他听得高兴,说了句:还是大几月的娃娃踢着更有劲儿。我才知,他还曾趴弟妹肚子上,给她听过胎。
他当时解释说弟弟没经验,让他帮忙听了一回。
再后来有一回,他喝醉酒回来,捧着我ru儿一边吸吮一边嘟囔着抱怨说:怎么弟妹就有nai了,你还没有?
酒醒后他解释说,是弟弟无意告诉他的,他才想往我nai儿上也吸吸看。
我每次都信了他的话,现在想来全都是疑点。
按你这么说,在弟妹怀孕期间,他还与弟妹有过亲密来往,听胎动,吸nai汁儿,这和你们真正夫妻做的没什么两样,这种事情不可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做的,弟妹对他肯定也不一般吧?
弟妹平时好像不见得,不过她以前特别爱将她丈夫程九两与其哥哥程六文比较,说同个娘肚子里出来的,怎么一个是天一个是地?明明相貌身高长的一模一样,裤裆里的东西怎么就差了那么多?
她这话说的不对吧,她怎么知道程六文裤裆里的东西长什么样?
瞎说的吧,毕竟那时我已经怀上孕了,她这么说也行。
不一定,她能在房中事上这么计较,想必是极为在乎这方面的,如果真像咱们猜测的那般肩挑两房,她和哥哥有了苟且,以后还能安心守活寡吗?
花容没话了,燕璇继续说道:她一举得男,也就意味着以后不能再找哥哥程六文借Jing了,在欲望和利益的驱使下,忽悠丈夫吃人治病补运,利用他杀了你女儿,弟弟杀人偿命,你女儿没了,对丈夫一家也寒了心,肯定也会离开,那便只剩下她和哥哥了,他们之间又有一个儿子,这不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吗?
花容被燕璇一番话说懵了,燕璇这猜测还真不完全没有道理,只是,弟弟会有那么傻吗?弟妹会有这么毒吗?
花容又继续想了想。
弟妹闺名唤作祁金金,娘家是杀猪的,她很小就跟着父亲一起杀猪卖猪做生意,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
她会做生意,你前夫也会做生意,这是不是也是个巧合?燕璇又道。
还真是,我记得他们两家在同一条街上来着,不过我当时嫁过去,自觉在贵人身边长大,觉得与周遭邻居不是一路人,甚少与他们来往,只知道祁家和程家在同一条街上,两家关系如何,两家儿女关系如何,一概没有听说过,婆婆自然也不会与我说这些事情。
燕璇想了想,又问:那事之后,程家人呢?可还在京城里做生意?
程家人知道我家背靠靖国公府,心知再留在京城,肯定会遭我家报复,遂离开了京城,去了别处,祁家人倒是还在那条街上卖猪rou。
这样吧,咱们现在这样猜也猜不明白,不如就去那条街上转悠转悠,打听一下,说不准会有新的发现。
可是表小姐,您这还病着呢。
好了好了。燕璇现在只想查明真相,便是腿心子里疼,也想赶紧去。
花容拗不过她,看她为自己的事情这么上心,心里说不出的感激。
燕璇抱着她道:你把我当闺女照顾,我自也把你当亲人对待,我一定帮你弄清楚这件事情,不会让你白白受了欺负。
欸。花容又不禁抹了抹泪。
两人乘车出去,倒也不算远。
到路口,她们下了马车,燕璇与花容走过去,花容有些儿怯,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她就再也没来过这条街了,街上的人估计都不认识她了,可就是怕被人认出来,她不想连累燕璇一起被人指指点点。
燕璇倒是不在意这些,反正被人说上一两句也不会掉块rou。
燕璇决定先去祁家rou铺瞧瞧,若没有别的发现,再向其他街坊邻居打听。
祁家猪rou铺子不小,在一众铺子当中非常显眼,但燕璇和花容没想到,祁金金也在那案板之后,帮着卖rou。
奇怪了,她不是跟着程六文离开京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燕璇有心上前询问,可看着祁金金一脸凶相,劈砍猪rou的模样,她又有些害怕,看了看,燕璇决定先往猪rou铺斜对面的茶楼去。
要了个靠窗的位置,给了小伙计一块银子,问他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