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乔问儿秀眉紧攥着,有些吃力。
没有做前戏,就凭那个撕扯的吻,他倒是杵得铁硬,她却还不够shi润。
乔问儿咬着牙,死犟,就是不肯退一点。卫迟摸上她,指腹按住小豆豆,揉,看着她吃力的样子说:
慢点。
乔问儿两手撑在他小腹上,他的衬衣被她攥地皱皱巴巴。有了些shi润,她憋着一股子气儿一下坐到了底,底下酸胀,整个人都被撑满了。
这漫长的过程对卫迟来说也是煎熬,她坐下便不动,卫迟去吃她的口水。
车子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听见唇齿间口水搅动地声音。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乔问儿贴着他的嘴唇问。
她以为他今天还是会别别扭扭地和她拉扯一阵。
卫迟垂着眼没说话。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做一次和做两次的没什么区别。发生过之后他还扭捏推搡,那就是矫情,就是当那啥还立牌坊的事。
他抓着她的tunrou说:你动一动
乔问儿扶着他的肩,抬起屁股,又坐下去,她嘤咛一声,涨得太满足。
扭起腰身,一下一下缓缓套弄。卫迟埋到她颈间,听她微微地喘息,闻她颈间迷人的香水味和淡淡的酒气。
她动作好慢,又轻又慢,下面的软rou收缩着,细细密密地吸他,裹他,酥酥麻麻,肆意撩拨,又远远不够。
卫迟额头沁汗,呼吸滚烫,洒在她脖颈间的皮肤上,放在腰后的手摸到上面,隔着裙子揉捏那饱满。
面料布子不及她皮肤滑腻细软,他不满意手底下的触感,又摸到她后背,去找拉链。
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他捎上了急色,恨不得直接将她裙子扯开。
乔问儿娇着声骂他笨,带着他的手摸到侧边,拉链扯得顺滑,卫迟将她从裙子里剥出来,低头,咬掉她胸前rou粉色的ru贴,随意丢到身下,张开嘴,吸咬她一侧的nai尖儿。
乔问儿一声娇yin,手指插进他发丝里,更往他嘴边送,身下的动作忍不住加快加重。
ru波晃荡,卫迟两手抓住,送到嘴边,舌尖绕着ru晕扫一圈,又整个裹进shishi热热的口腔,一下轻一下重地吮吸轻咬,吃得咋咋作响。
乔问儿崩溃,口中溢出来的呻yin越来越放浪。他一吸,骨头缝里都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身下越来越shi,他的东西搅了一汪春池,发出羞人的声音。
卫迟吃够了松口,看见她的两颗nai珠被他欺负地颤颤巍巍,红肿发亮,更是诱人。
他抬起头,对上她shi漉漉的眼睛,一怔,突然想起刚刚去接她时红着眼眶的样子。
他嘴唇翕合,突然想问问她怎么了:
你
乔问儿凑上来,堵住他欲要问出口的话。
他们是只讲rou欲的关系,其他问题不该是他们之间谈的,他最好不要问出口。
再就是,这事要她怎么说?
说她堂堂一个大明星,被拉去陪笑陪酒,那人还妄想吃她的豆腐揩她的油
丢不丢人?
丢死人!
卫迟按着她的腰身,往自己胯上送,一下一下用力撞进她身体里。
顶到一处软rou,她身子直颤,连呻yin都高亢起来,他便发了狠地盯着那处钻研。
乔问儿指甲掐进他肩头,身子发软,腿根打着颤,车厢内的空气好像变得稀薄,要不是他抓着她的屁股,她一上一下颠颤地都不知道要落到何处
黑夜的山脚下,周围一片黑,只剩山尖上挂着的月牙散着光。
漆亮的黑色轿车在黑夜里晃动,有心瞧一眼,就能窥见里头的香艳景色。
女人一脸chao色,一张脸艳得不像话,光裸着上身,冷色的月光笼着她瓷白的肌肤,落到她圆润的肩头,落在她挺翘的ru上,随着她的颠簸晃荡。
再走近一点,
嘤咛,娇啜,低喘,混着不可言喻的旖旎水声
乔问儿被阵阵如chao水般的快感哽住,仰起头痉挛着身子泄出来,卫迟重重一顶,贴在她耳边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埋在她身子里不动。
高chao过后的身子彻底化成了一滩水,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走了,乔问儿趴在卫迟身上,大口喘着气儿,迟迟缓不过来。
卫迟的手放在她身后,指尖轻蹭着她的尾骨,挺着腰身,还在她身体里磨。
乔问儿实在累了,一动也不想动,卫迟侧头舔她发烫的耳垂。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勃发的昂扬直挺挺立在空气里,避孕套上水光淋淋,全是她的东西
乔问儿被他翻了个身,两腿还跪在他底下的座椅上,身子却被他压在方向盘上。
她真的累死了,哭着骂:你是狗吗,没cao过女人吗,有完没完,有完没完
卫迟自动屏蔽了她那些难听的话,两手扒着她的tunrou,愈发露出那泛着靡色的销魂洞,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