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平稳落地,但那盘酒菜却无此好运,杯盘碎裂,汤汁飞溅,二人衣衫上也溅了些许,看着甚是狼狈。
“哟,怎地这般不小心,事先说好,这银子到手,我可是不会退的。”二爷的笑容里透着一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
“是你捣鬼!”少年怒视丁寿。
丁寿两手一摊,“天地良心,大家皆可作证,我都未曾碰你一下,如何捣鬼!”
李宪点头道:“不错,我等亲眼所见,明明是你这少年自己不曾站稳,反怪他人,纵使缇帅大度,年轻人也不该得寸进尺,颠倒是非。”
“你……你们……一丘之貉!”这班人都是蛇鼠一窝,莫说和这几个大头巾说不清隔山打牛,借物传力的武学道理,纵然说清了,又能如何,这锦衣佞臣实在可恶至极!
“我们走。”少年与同伴打声招呼,噔噔噔下了楼去。
“缇帅若是不弃,可否枉驾移步,容我等恭聆教诲。”张瓒一群人满脸堆笑,一派热忱。
“丁某今日还有公务,改日有暇,定当拜会诸位。”丁寿随口推脱。
众人向顾采薇处瞥了一眼,立时了然是何‘公务’,连道无妨,顺便还睁着眼睛瞎吹捧了一番丁大人‘勤于王事’,‘席不暇暖’的屁话。
丁寿满心腻味应付着众人,心头琢磨着等会儿是不是抽空把‘饭’接着给做了,忽听楼下又响起一通喧扰来,真他妈奇了怪了,松鹤楼今儿怎么没个消停。
注:李宪,岐山人。为吏科给事中,谄事瑾,每率众请事于瑾,盛气独前,自号六科都给事中。时袖白金示同列曰:“此刘公所遗也。”(《明史卷三百六·列传第一百九十四·阉
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