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样,林风又早起做好了饭,看着李执吃完后,坐着李刑的车去上班。
虽然还是感觉有些不适,但是已经请了两天的假了,怕是再不去就要被辞退了。
林风这次穿着李刑给他买的黑色短袖,第一次穿,实在有些不适应。
而且似乎两天都穿着柔软的浴袍,突然穿上衣服竟然感觉布料不时在磨擦着自己已经凸起的明显的ru尖,让林风身上不时战栗。
林风想不通,是治疗的药还是自己揉捏的原因,ru尖越来越大,即使穿着很宽松,也几乎快要无法遮掩住两处凸起。
不过林风倒也没想那么多,男人胸肌大一些应该也无伤大雅,况且一直干活谁会注意这个。
很快林风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到了工地,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了一下王二军,他也没再多问。
刘工头似乎对自己客气了许多,再不像之前那样热情。
虽然有些落差,但想到发生了那样的事,他还愿意让自己继续在这里干,林风也还是有些感激。
或许这是自己不幸人生中的一些确幸吧。
毕竟林风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病,心里却还是梦想着能给nainai盖栋新房子。
这样即使自己真的没能活下去,她也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林风无视着身上的不适,又拼命干了一天。
走出工地没看到那辆张扬的蓝色跑车,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李刑真的听进去了自己的恳求。
林风坐着公交车一路回到了李刑的别墅,这是他第一次自己坐车过来,才发现李刑的别墅位置比较偏僻,周围也没有什么人烟。
颇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也许是做研究不希望有人打扰吧。
林风打开门,别墅里空无一人。
林风回到卧室,刚脱下上衣准备冲个澡,就发现自己的ru尖竟然已经被磨破了皮,红通通地往外渗着血。
林风这会儿才感觉到疼,似乎是因为靠近心脏,这痛感还直往心里钻。
林风没遇见过这种事,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想到自己白天就一直觉得磨的慌,但后来干起活来也就没注意这些。
林风走出门想找找有没有药箱,突然听见身后的楼梯上有人走下来。
林风吓了一跳,转头却看见了林执正怔愣的看着自己,视线紧紧盯着自己胸前。
林风起初倒觉得没什么,虽然李刑看不得人衣冠不整,但李执应该不介意吧,但很快想到了自己还流着血的ru尖。
受伤的位置实在有些尴尬,立马欲盖弥彰地伸出左臂遮在胸前,但又想到这个动作反而有些可笑,像个被窥探了隐私的姑娘。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问李执有没有药箱,就看到李执快步朝自己跑过来,一脸Yin沉地扒开自己的手,质问着:“谁弄的?”
林风有些奇怪,为什么要问谁弄的。
林风看着李执近在咫尺的脸,带着陌生的表情,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红肿的ru尖。
只能装出无所谓的语气,往后退了几步道:“可能新买的衣服不太适应,干活的时候磨破的,一点小伤,那个,药箱有吗?我自己上个药。”
李执听到林风的话似乎平静了下来,转身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一个药箱,就往林风房里走,林风紧紧跟在身后,进了卧室。
“坐下吧,我帮你包扎。”李执脸上又恢复了笑意,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
要在以前,李执这么笑,林风一定觉得可爱,不忍心拒绝他的要求,像自己的弟弟一样。
但是林风又想起自己伤的位置,只能委婉道:“我自己来就行,一点小伤就不用包扎了。”
“伤到这里容易感染,你自己不会弄,包扎也不方便,我还是跟我哥学过点医理。”
林风不敢再说些什么,一个个都比自己专业,自己再拒绝确实也不好,就只能坐到床边。
李执单膝跪在林风面前,一张脸凑到林风胸前。
林风感受着他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腹部,想到自己的双ru在这两天的研究下变得大的有些奇怪,不禁紧了紧放在两边的手。
但看到李执似乎没发现什么,又放下心来。
李执用清水小心沿着林风的ru晕擦拭一番,又低头从药箱中拿出碘伏,沾在棉签上,轻轻点在林风ru尖的伤口上。
林风疼的忍不住颤抖着闷哼了一声,李执停下了手抬起头。
林风立马松开眉头,闭上眼,安抚道:“没事,你继续,我不看着了,这点疼都忍不了怎么算男子汉嘛。”
李执却将棉签放回了药箱里,突然凑近,一口含住了林风左侧的ru尖。
感受到温热shi润的触感,林风立马颤抖了一下睁开眼,低头看见李执的动作。
他的舌头似安抚一般柔和的地舔舐着自己的ru尖上的伤口。
林风感受到一种酥麻慢慢从伤口散开,刚刚的疼痛似乎也消散了一些,但这也不足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