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26日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我却完全睡不着,瘫坐在床上,床头柜上灯光微弱,我的思维却是阵阵发散。
事情起源是由于我妈,我的母亲,一位政府官员,妈妈她十几年前从政法大学毕业就进入机关工作,直到现在,她的办公室也从烟草生产车间搬到了市政府大院,现任常山市常务副市长,常务委员,市政府办公室主任。
她的人生,从我身边叔叔阿姨的评价里得知,就像是紫微星再世开挂了一样。
而我,却并不开心。
妈妈的全名叫做余爱莲,很好听的名字,让我想起了《爱莲说》里面有一句「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听姥爷说他给妈妈起这个名字是因为姥姥生我妈妈的时候正好在荷花盛开的季节,姥爷乡下的农村大院门口正好有一口堰塘,堰塘里面被姥爷人工种植了很多的莲藕,于是到了初夏,水面上蜻蜓横飞,姥姥很喜欢,就和姥爷商量着给妈妈起了「余爱莲」
的名字。
然而我如今的烦恼和挣扎,却因为妈妈的名字,而深深的加重了。
此刻夜已寂静,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索再三反复睡不着。
脑子里一直在回忆着几个小时之前的那一幕。
差不多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妈妈浑身酒气,被司机送了回来。
本来我都习以为常,因为从小到大,妈妈因为身份的原因没少参加饭局,我也就没有多想,从司机手里面接过醉醺醺的妈妈,可是还没走两步,司机郝云郝叔叔反常的多了两句嘴,「余杭……」
我把妈妈搭载我脖愣梗里的手给拿下来,扶住妈妈,站在原地回头看向郝叔叔。
「好好照顾你妈,」
郝叔叔说罢顿了顿头,躲避了我的目光,回头打开了车门,末尾惜字如金,叹了口气,又说了一句,「给你妈洗个澡……」
我不明就里,洗什么澡?郝叔叔走了,我把妈妈扶进客厅,一刹那充足的光亮让我心里「咯噔」
一下,刚才在院里太暗,我没发现什么,经过郝叔叔的提醒我还云里雾里。
进到客厅我才发现妈妈身上的衣衫不整,灰褐色的毛领风衣下,是妈妈洁白的脖颈。
不过没看几眼,我的手臂就已经撑不住了。
其实妈妈并不重,身材比例甚至能达到黄金比例水平。
可是因为我平时不太锻炼,体力耐力不高,没扶住妈妈这种成年人,没几分钟就已经力竭了。
我把妈妈轻轻放倒在沙发上,揉了揉胳膊,然后给她脱了高跟鞋,鞋子刚脱下,一股子奇怪的恶臭味道扑面而来,我闻了两下确定臭味就是从妈妈身上刚才脱下来的高跟鞋里面发出来的。
我脱下了另一只红色,同样的,也是跟刚才一模一样的臭味直扑脸上,我忍住呕吐,拿起妈妈的鞋子看了一眼,发现鞋子内部有一些奇怪的ye体。
我看的头昏脑胀,气血上涌,发泄一般,我一股脑把这两只「GUCCI」
价值不菲的鞋子扔进了垃圾桶。
我解开了妈妈的风衣,瞬间让我目瞪口呆!妈妈风衣下边,是真空的!甚至连内衣都没有!只有洁白无瑕的皮肤。
天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颤抖着手,从上而下,脖颈,锁骨,直到妈妈的事业线处,再往下,就是两颗深红色的樱桃,我看的如痴如醉,这一刻彷佛不能控制自己。
直到妈妈觉得有些不舒服「嘤咛」
了一声,才彻底把我吓醒,我慌不择路把妈妈的风衣一下子脱了下来,至此,妈妈便全裸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却高兴不起来,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
手忙脚乱的放好了浴缸的热水,就拿起了浴巾盖在了妈妈的身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扎了个马步,公主抱抱起了全裸的妈妈,我和妈妈在这一瞬间的rou与rou相触让我开始心猿意马,我慢慢迈开步伐,朝向家里的卫生间走去。
半缸热水,水不多,我把妈妈放进浴缸,开始给妈妈洗澡。
手指头有意无意的,总是想靠近妈妈的那两团高耸,我尝试着指指点点,除了感觉软软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然而我不清楚有一种东西叫做性本能,我的目光开始偏移,又是从上而下,直到我受不了,下体被憋的梆硬,我的内心也终于冲破了lun理的桎梏,不由自主的,我的食指开始突破妈妈的小腹,三角地带,碰到了一团密密麻麻的体毛。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脑子里煳成一团,此刻的我只感觉到热血上涌,有一种克制不住的本能在呼唤我,去吧,去吧,去打开吧!我像是中了魔咒一样,畸变了人格,一步步的开始堕入lun理的地狱控制。
我把手指伸向妈妈的神秘地带,两指开合掰开了妈妈的xue口,一用力,中指就进入了妈妈的体内,滑滑的感觉,妈妈体内两边rou愣子软软的,热热的,比浴缸里的热水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