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楼摔下去的冲力就算再加上迟烨自身的重量,也还是不足以造成死亡的局面,却能够令肖济舟受到重创。
而迟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让肖济舟死有什么好玩的?他想要的,可一直都是让这人生不如死。
迟烨缓缓从肖济舟身上下来,高高在上地打量着脚下即将枯萎的艳丽。
而面对这种情况下,肖济舟竟还在扯开嘴角放肆地大笑;
笑声的断断续续牵扯着他体内的内伤,成股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双眼瞪得老大,将迟烨看在眼里,连一丝空隙都不容错过,盯得人毛骨悚然。
迟烨也没闲着。
他在欣赏完此刻肖济舟的落魄后,转身就拾起地上的一把匕首,然后学着之前肖济舟的样子,将其四肢的经脉统统割裂,来达到以防万一的效果。
这样,肖济舟在他眼里才是真真正正地废了,成了他再也没有任何威胁、供他玩弄报复的提线木偶。
“我该如何处置你呢,我亲爱的小妈?”
迟烨拽着肖济舟的身躯一步步上楼,拖出一地骇人的血迹,将肖济舟当作一个畜生般,在楼梯处踉踉跄跄地跌宕。
迟烨本身的情况其实也并不好过;
虽然在摔下楼时有肖济舟这个人rou垫子做保护,但到底一点损伤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但这点伤,在即将报复肖济舟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就这样,迟烨拖着沉重的步伐,连带着肖济舟,一点一点地挪到了三楼。
“你这是...打算把我带到哪里去啊?”肖济舟仍然眉开眼笑,仿佛即将迎接他的不是令人胆战心惊的折磨,而是什么值得期待的盲盒。
迟烨不禁卖了一个关子道,“我那恶心的爹生前最喜欢做的,就是带着他的“情人”去调教室里活活玩死。”
“噢?”肖济舟笑得更期待了,“所以我是你的情人吗?”
迟烨有些无语于这人死到临头还抓不到重点。
“不,我只是想要将你玩死罢了!”
说着,迟烨推开了三楼某处尘封的房门,将肖济舟直接给丢了进去。
偌大的调教室里应有尽有,五花八门;
迟烨从一排柜子里的试剂针管走过,又来到了道具间,挑了几把比较称手的道具便扔在了床上,还将整个调教室里的布局构造都勘察得一清二楚,而后走到肖济舟面前,将人给捞起用锁链架空着。
冰冷的链子系在这人无力垂吊的腕子上,迟烨将人摆成一道跪伏着的模样,细心地将他的长发环绕一圈而后扎起,偶尔几缕碎发飘荡,垂落在肖济舟的鬓间,配合着这人如今的惨状,当真是极具犹我见怜的破碎滋味,看得迟烨心头荡漾,恨不得再插上几把刀才好。
“小妈,你可真好看。”迟烨拾起肖济舟额间的碎发,毫不吝啬地夸奖。
“跪着的滋味舒服吗?嗯?”
迟烨大大咧咧地坐在铁链前方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用脚尖抬起肖济舟的下巴,学着他的语气道,“小妈不如现在朝我磕个头求个绕什么的,兴许我还能下手轻点呢!”
望着肖济舟毫无反抗之力地匍匐在他脚下,迟烨心中那难耐的扭曲快感几近要溢出眉眼。
对!没错!
就是这样!!
就是要让这人像条狗一样地跪地求饶!就是要让这人没有任何自尊地只知道匍匐呻咛!
还有什么比将原本高高在上、掌控全局的人儿拉下神坛更让人觉得刺激的呢?
迟烨拿起一根鞭子,鞭梢划过肖济舟鬼斧神刀似的五官,划过这人旗袍下Jing致的锁骨,漂亮得迟烨瞬间就来了极其强烈的摧毁欲。
顶着这么半张脸的血渍,迟烨终于理解了当时肖济舟用匕首划破他脸时的心情。
必定是和此刻的自己一样,对毁掉完美的事物激动得差点颤抖......
鞭梢狠狠地甩过肖济舟的那张带笑的面庞,很快就浮现出一条刺目的血痕。
“我接下来,该怎么折磨你呢?小妈?”
迟烨细细地抚摸着肖济舟脸上的伤口,一字一句道,“是慢慢肢解将你变成人彘,还是削皮剔骨让你成为一具骷髅呢?又或是像我爸那样,被匕首插得千疮百孔面目全非,是不是听起来也很好玩?”
迟烨顶着这么一张人畜无害的面孔,挂着一道温温柔柔的笑意,说出的话语却极具残忍,乖张又有邪。
“可惜小妈不是女的,要不然长得这么好看,我也是不介意开开荤的。”
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语,在肖济舟眉眼间悄无声息地掀起一阵晦涩不明的欲念。
而接下来,迟烨又挑了挑自己的道具,拿起了一把剪刀,一点一点地将肖济舟的旗袍纽扣剪断,露出里面结实挺拔的胸膛。
然后,迟烨又换了一把游标卡尺,对准了肖济舟的ru粒,夹稳夹紧;
原本平坦着的ru头在这一刻不得不挺立起来,接着被卡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