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的不止这三人,还有趴在门外的广大群众,他们听到激烈的同房声响,像猴子屁股似的,一个个老脸通红。
这些小兔崽子不救人到底在干嘛?!
鹿迷浑身发烫地贴着女人,先是笨拙地亲吻嘴角、脖颈,再慢慢顺着锁骨,吸吮她饱满挺翘的nai兔。女人身体敏感异常,虽然仍处在昏迷中,却依旧被刺激地弓起身子,努力迎合。轻轻颤栗的肌肤染上一层薄红,圆润可爱的小花果也不知不觉肿立起来,女人毫无意识地低声闷哼,叫得三人胸口滚烫,燥热异常。
这逸出的,怕不是多余的活气,而是致命的春药吧!
鹿迷再三克制住想要直接掰腿进门的躁动,用火热chaoshi的颤抖大手,一遍遍抚摸她光滑柔软的胴体,那像极了艺术品的绝美身姿,令他生理性的喉咙发干,饥渴难耐。
他憋着气,缓缓分抬开两条修长玉腿,目光就直直落在气核出口上,半天挪不开眼,连呼吸都跟着凝滞了。
旁边的两人同时看得目瞪口呆,这里跟他们长得不一样,竟意外的好看!像带着露水的鲜花,红艳艳,香喷喷,一动一动地往外吐着shi哒哒亮晶晶的珠水,不知道是什么香甜滋味,比男人那粗长带筋,坠着俩深褐色rou瘤的丑陋东西好看得多了!
鹿迷正了正身子跪坐在床边,不忘留出一点视野,示意两人仔细观摩接下来的重要步骤,然后埋首在女人双腿间,鼓起勇气微微露出半截舌面,贴上颤巍巍地幼嫩红豆,一刮一卷,shi哒哒的舌尖繁复挑弄,又吸又顶,溪水般汩汩溢出的chao露,在刀削般的下巴下潺潺流淌,划过流畅的颌线、喉结,缓缓滴落在脖颈间。鹿迷舔食了好一阵,越来越激烈,元思年跟着抑制不住地颤抖欢鸣,声音直接穿透门墙,刺啦啦窜进众人耳中。被迫听床戏的人们顿时假装若无其事臊着脸散开了……
不一会儿,几乎看不到缝隙的粉嫩xue口开始往外泄出活气,一股股莹润水渍带着柔和光芒盈盈而出,女人流血的架势也瞬间变小,苏恒和蓝决惊呼,看样子真的管用!
鹿迷准备得差不多了,解开身上系带,像正经看病的医者,不带一丝旖旎情色的,规规矩矩地趴在了女人身上。一边解说,一边摸索着被花瓣遮盖的羞涩小xue。
旁边的两人赶紧蹲下细看,被他手指掰开的小门脆弱可怜得紧,正一张一合,淌着发亮的清透水珠,似乎还带了点粘稠感,在鹿迷生涩的指动间拉出长长垂坠的银线,像蛋清,却比蛋清更稀薄水润,在斜照进屋子的雪白阳光下,反射着一道道亮晶晶的碎光,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了,可依旧差点什么。
他们只顾着观察女人的下半身,看得痴迷不已,直到鹿迷套弄了几下凶器,直挺挺抵在粘稠的水帘洞才反应过来,这是要跟她彻底结合,套取气核了。
虽然不太清楚细节,可男女那事,无非就是进进出出,动物繁衍的本能,是人就能无师自通。蓝决和苏恒只是略懂一二,唯一的问题就是不知进哪里,感觉上面的进不去,中间的找不着,下面的他们也有,自然不可能。那些描绘房事的图册和书文,从来只在姿势上下文章,根本就没多少细节拿来推敲和科普,就算他俩之前多多少少接触过这些秘书,也依旧不得要领,更别提前戏和情趣类了……
鹿迷长呼了一口粗气。
这是他的未婚妻,也是病人,他不允许自己像禽兽一样沉浸在快感中,只能一遍遍,不停地提醒自己:这是在治病!在救人!不是享乐,更不是消遣!慢慢来,千万不能着急。
他将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到女人身上,好方便进入,女人受力,长长闷哼一声,发出娇媚不已的诱惑,鹿迷本就忍得额角青筋爆起,这下直接破功,腰腹不由自主地往前狠狠一挺,顺滑地挤进半个gui头。
鹿迷看着温文尔雅,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却没想,跨上的凶器长得粗糙狂野,一如猛兽。那根长长的,覆满鼓筋的,蛇头似的凶物,一颤一颤地嵌在xue口,男人僵着身子猛地深吸几口气,顿了三秒,方才抬起shi汗悬垂的额头,深送浅抽。
渐渐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女人喘息急促,跟着撞顶的跨部上抬腰身,使劲迎合,突然,她四肢一蜷,身子猛地颤了颤,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呼,浓密纤长的睫毛也跟着剧烈颤动,几乎要被痛醒的样子。
难道自己力道重了?
可那里简直犹如人间仙境,他只进了个门口就差点魂搅魄飞,险些射了,那感觉太过美好苏爽,让他一进去就下意识地快速律动起来,一刻也停不下。鹿迷有些自责,怪自己没控制住欲望,一个没忍住直接一插深入…
就像浑身的痒痒都聚集在了子孙根上,只有不断被她窄紧嫩滑的壁箍着,咬着,摩擦着,才能稍微缓解这种急切的渴望。
软弹饱满的雪白玉兔被硬邦邦的胸膛挤溢压扁,宽大结实的身躯前后顶撞,高高翘起小腿也跟着剧烈摇晃。
女人的喘息媚哼声越来越浓烈,越来越高亢绵长。
原来那个东西是这样把气核弄出来的,像手一样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