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淼就问金喜:“可请太医了没有?”
金喜闻言忙道:“夫人已经让管家拿着牌子去太医院请太医了,现在是咱们府上的大夫在给老太君诊脉,奴才过来的时候,大夫那边还没个准话。”
李浩淼闻言就对幕僚道:“先生请先回去吧,今日的事情,我们明日再讨论吧。”
那幕僚闻言连忙应了。
李浩淼说完话后抬步起身去了后院。
他过去的时候大夫正在跟老夫人和魏若等人说话。
“老太君应当是吃了些冰的东西,寒气入体损伤了阳气,寒邪内生侵及膀胱经。刚刚我已经问了老太君背部疼痛的位置,那里正是膀胱经的位置。“大夫道。
老夫人闻言便道:“这病情是否严重?”
大夫笑道:“若是年轻人这样倒也无碍,不过老太君到底年纪大了,还是仔细养护几日。现下天色已晚,草民担心若是此时以艾灸之法为老太君治病,会让她老人家睡不着觉。不如今日先将那海盐包起来,加热后热敷疼痛处,再让丫鬟们将那花椒煮水与老太君泡脚。等到明日一早,草民再过来为老太君艾灸。”
“祖母可用吃药?”李浩淼听完大夫的话后走近问道。
那大夫一面给他行礼,一面问道:“药吃多了反而不好,不如激发老太君自身的阳气赶走寒邪,如此虽然慢些,但却比吃药好。”
大夫正说着,太医也来了。
那太医听了大夫的话后,又为老太君看了看珍,稍后,他也对安国公府众人说了同样的话。
老夫人和李浩淼等人听太医和大夫的意思,知道老太君应当是无事,便齐齐松了口气。
太医刚和李浩淼等人说完话,李嬷嬷就从内屋走了出来,她同老夫人行了行礼后道:“老太君说天色渐晚,她这里没事,让夫人和七夫人早些回去歇息。”
老夫人闻言就对魏若和七夫人道:“知道你们孝心,不过你们怀着身孕呢,况且现在天气还没暖和起来,你们还是早些回去休息比较好。”
魏若和七夫人闻言便说自己没事。李嬷嬷见状就道:“夫人和七夫人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若是您二位因此有个什么闪失,岂不是让老太君心中不安吗?”
魏若和七夫人见李嬷嬷都这么说了,便也无可退却的了。
两人各自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婿,见他们冲自己点头,便离开了这里。
因着老太君又生病了,安国公府众人便又借此约束家下人等,不许她们随便出门。
外人觉得老太君年纪大了,便也真以为她生了什么重病,也因此接下来京城各处的宴饮,也都没了安国公府众人的身影。
不过这几年,安国公府的人一向低调行事,因此众人倒也不以为奇。
安国公府这边老太君不过是小病,瑞阳侯府那边,瑞阳侯夫人却生了一场大病,不过她这病却是气出来的。
魏大郎从魏三娘那里回来后,就去了瑞阳侯处,将秦星云所做之事告诉了瑞阳侯。
瑞阳侯知道后震怒。
他虽然因为瑞阳侯夫人的关系对秦家和靳家多有忍让,也对魏元娘和魏七娘这样的庶女并不十分在意。
可如今秦星云威胁到的是瑞阳侯府的颜面以及所有姑娘们的前程,瑞阳侯就不能不管了。
他原本当即就想叫瑞阳侯夫人过来的,可魏大郎却说母亲过来了,顶多回去训斥秦星云一顿,可秦星云既能做出一次这样的事情,就能做出第二次。
魏大郎就对瑞阳侯说,不如将表弟一家遣返回原籍。
这也是在车上的时候,张氏和魏大郎商量好的。
瑞阳侯本就对秦家没什么感情,听完之后自然说如此甚好。
况且秦家从秦星云的父亲起没有一个有正经差事的,不过是仰仗着祖产和瑞阳侯夫人过日子罢了,要将他们赶回去还是很容易的。
瑞阳侯和魏大郎商议了一番后,先是说动了以往秦家暗害过的苦主去衙门告秦家。
在秦家上门来求瑞阳侯夫人的时候,瑞阳侯就说自己没有法子,推病不见他们。
瑞阳侯夫人无奈之下,只好派了自己的心腹小厮去衙门里打点。
这事也是瑞阳侯夫人做惯了的,那衙门里有她相熟的官吏,她原以为此事会跟以往那样云过无痕。
哪想到那几日正赶上大理寺的官吏们去衙门里查看这几年这衙门经办的案件。
秦家的事就撞到枪口上了。
大理寺的官吏和衙门的一些人早就得了嘱咐,如今看到瑞阳侯夫人的小厮自投罗网,哪里有放过他的道理。
如此,京里的人就都知道瑞阳侯夫人为了包庇亲属去贿赂衙门里的人,最后被大理寺逮个正着的事情。
瑞阳侯夫人知道后又气又怕,竟是当即病倒在床上了。
瑞阳侯和魏大郎原只是想吓一吓秦家,让他们离开京城,也跟衙门的人打好招呼,让他们不要真的给秦星云判刑。
哪想到这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