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端静被烧得脑袋迷糊根本无力反应,然而这次她全程清醒。
胞宫被Cao开的感觉异常清晰的传来,端静只感觉灵魂都在震颤,一股花ye疯狂的自她身体深处涌出,烫在皇帝的gui头上。
皇帝强行忍耐想要射Jing的欲望,额角青筋暴起,用力的对着被打开的胞宫捶捣。
他每动一下,端静的身子就不自觉抽搐一下,这股灭顶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的摇头摆tun,压抑许久的呻yin忍不住从唇间溢出。
端静连忙死死咬唇,才勉强抑制住了想要高声呻yin的冲动。
可皇帝还未结束,他动作越来越快,腰不断向上耸动,双手死死钳制住端静的腰tun往他的rou棒上按。
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纵使是女上位,在这股疯狂的挺腰下,床榻也再次撑不住地开始吱呀作响。
可端静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这些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花xue极致吸绞。
终于,在这股疯狂下,皇帝到达了巅峰,他用尽力气将gui头插进端静的宫口,一股股炽热的Jingye不停的从rou棒射出,重重的打在端静的子宫壁上,烫的端静浑身颤抖,眼前闪过一片空白,她终于忍不住,昂首尖叫出声,“嗯啊!好涨……”
积攒多时的Jingye一滴不漏全部满满的注入端静的子宫,端静被撑得白眼上翻,小腹微隆,趴在皇帝怀里不住地哀哀呻yin。
她的理智已经完全丢失,忘记了不能高声的准则。
半晌,平复过来的皇帝慵懒的搂住怀里的软玉温香,在她耳边轻笑,“朕早就告诉你,朕可以保证不出声。至于你会不会出声,朕就保证不了了……你说,兆佳贵人现在会不会已经从床上爬起来冲过来了?毕竟,你刚才的呻yin声大的怕是整个永和宫后殿的人,都要听见了。”
皇帝一边在端静脖颈间轻嗅着她高chao后散发出的浓郁甜香,一边乐不可支的吃吃笑着。
终于神魂归位平复过来的端静闻言,猛的抬头。
随即面色惨白,浑身发抖,颤颤巍巍,一副失了魂的模样,一言不发。
皇帝唤了她两声,可她仍旧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
皇帝摸了摸她的身子,才发现她原本因情欲而燥热的身子居然在一瞬间浑身冷汗,遍体冰冷。
见状他才意识到玩笑开大了,连忙翻身而上,将她压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
可端静仍然眼神直愣愣的不住发抖。
皇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瞬间一软,一刹那歉疚和悔意涌上心头,看着人被他吓傻的模样,连忙抱她在怀里哄道:“别怕别怕,朕是吓你的,兆佳贵人没醒,她睡得死着呢,安心。朕下午让刘声芳配了一副安神幻梦散,效果堪比蒙汗药,人吃了一夜美梦到天明,叫都叫不醒。朕晚上去兆佳贵人那的时候,就让人悄悄掺在了她的茶盏里,朕看着她喝完睡下后,才来这儿找你的。别怕别怕了啊……”
皇帝轻拍着端静的背哄道。
端静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她呼吸急促,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她艰难的转动眼珠看着撑在她上方一脸心虚内疚的皇帝,随后狠狠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道:“你混蛋!”
皇帝微怔,随即眼神微眯,不可置信道:“你敢打朕?”
端静早已什么都不在乎了,恨恨道:“打的就是你。”
皇帝怒极反笑,“好。这事朕确实不对,朕不跟你计较。但你午时违抗皇命又该如何计较?”
端静偏过头不想理他。
皇帝强行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随即盯着她的眼睛冰冷道:“朕告诉你,下次你再敢违抗朕令,应召不来,朕就真幸了兆佳贵人去……”
端静瞳孔微震,只听得皇帝接着道:“……只是那时,朕一时兴起就不一定说出什么话来了。而且,朕也不敢保证听了朕的秘密的人,还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赤裸裸的威胁。
端静呼吸急促的看着他。
随即就感受到了皇帝在她身体里一直没拿出来的那部分,又再次鼓起,死死的撑开她的花径。
皇帝眯着眼睛盯着端静,随即顺从欲望狠狠挺身抽动,端静闷哼出声,皇帝面无表情的继续深入。
这一晚,端静翻来覆去足足被做了三次,或许是因为身在兆佳贵人的隔壁,有种别样刺激的偷情感,致使皇帝的每一次都异常漫长。
直到黎明时分,一直守在窗外听了一晚上墙角的梁九功看了看天色,微微扣动窗子,低声提醒:“主子爷,是时候了。”
皇帝才依依不舍的加快进度射了最后一次,然后随意清理一番,赶在众人未醒之前回了兆佳贵人的屋子和衣躺下。
整个永和宫的人在端静养病的这段时间里,早已被梁九功悄然查换了一遍,别有用心和多嘴多舌的宫人都被清理了出去。
尤其是兆佳贵人和端静身边,除了她们的贴身大宫女双儿和绿衣,以及几个老实听话的宫人外,都被悄然换成了皇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