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呛了回去:你是不是想说我还太小了?
萧逸沉默了。
果真如此!你又气又急,狠狠瞪他:你就知道找这种借口!我一点儿都不小,我什么都知道,我还会接吻呢!
会接吻,在你这里已经算是长大的标志了,而且你自认吻技真的很不错,当然这仅限于同龄人而言。在萧逸面前你那点儿可怜的接吻经验,简直就像一张白纸。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你身体力行地凑上去亲吻萧逸,像只小猫儿张着口探出粉嫩嫩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他微凉的嘴唇,有着冰薄荷的清新气息,还带一点点酒精的醇香。才亲了一下,你便小心翼翼地缩回去一点儿,目光在萧逸脸上来回逡巡着看他脸色。
萧逸没有反对。于是你大着胆子又凑上去,更为主动地亲他,试图用柔软的舌尖撬开他的唇锋,才舔了没两下,萧逸突然大手一捞,反将你搂进怀里,一个深吻压下来。
他在吻你。
这个认知令你的大脑一刹那彻底空白,脑袋里晕乎乎的,天旋地转的错觉。
他把舌头伸进来了。
强势且不容拒绝地噙住你的舌尖,开始挑逗,吻得缠绵悱恻,唇舌交缠间带起阵阵水声。
这还不够,萧逸一手搂你的腰,另一只手熟练地摸下来捏你的屁股,天知道这个姿势他在梦里畅想过多少遍。兔女郎胸衣的下摆很短,他毫不费力地就将手指伸了进去,小屁股触感绵软弹翘,在他灼热的掌心里一抖一抖地颤。
你的反应太过生疏,显然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萧逸轻声笑出来:小屁股第一次被男人揉?嗯?
问得太过露骨,你不好意思回答,也压根儿没办法回答。萧逸一边亲一边揉,手指所过之处好似撩火,你的全部深思都被这个饱含情欲意味的深吻所侵占,很快气息也不稳起来,一些含糊细碎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从嗓子深处溢出来,你甚至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私处慢慢地湿润了起来。
你被萧逸亲湿了。
喘息开始紊乱,身子彻底软在他怀里,体温陡然攀升,萧逸这才舍得松口放你呼吸。他的唇也难以抑制地变得滚烫,辗转又来到你的耳畔,一口包裹住娇小的耳垂,湿热舌尖带着水声舔弄了两下,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伴热气送进你的耳廓
这才叫接吻。
你的小男朋友呢?有这么吻过你吗?
萧逸在吃醋。
原来他也会因为你,这么小心眼儿地吃醋。
湿了,是不是?
萧逸又在问你。
你假意摇头,承认自己被一个吻就弄湿了,实在太过丢人。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在萧逸怀里难耐地小幅度地磨蹭起来。
还没湿呢?萧逸才不信,指尖勾起你的内裤,刚探进去一点儿,就摸到了你湿漉漉的两瓣阴唇,轻轻拨开来,里面是湿洇得更为过分的小花穴。
告诉我,你湿成这个样子,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你不说话,但是温暖粘滑的体液瞬间就濡湿了他的指尖,萧逸又伸进去一个指节,即刻便感受到内壁的无限热情,紧绷绷嫩溜溜的穴肉含住他的一小节手指,急不可耐地包裹吮吸着,还要往更深处带。
那我换一种问法,那天在浴缸里,你喊我名字的时候在想些什么?想我这样对你吗?
电光火石间你想起无数个暧昧旖旎、美好到不堪言说的梦境。
在最隐秘的深夜里,你被萧逸狠狠按在床上侵犯,他坚硬炙热的肉棒一遍遍插入你的花穴,每一次都能操弄到最深处、最快乐的那一点。你在他身下尖叫喘息,流着眼泪求饶,凄凄哀哀地求他慢一点浅一点,可他每一下都进得那么重那么深,好似打桩机一遍遍不知疲倦地凿进来,直把你凿得花心乱颤,水液纵横。
你还在梦里被他内射了无数遍,纤薄小腹吃得太多太饱竟然微微隆起,他坏心眼地按一下,多余的精液便从穴口吐出来,在双腿间肆意流淌
你想象着这些淫靡不堪的画面,体内深处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包湿淋淋的水液,急促而下,很快漫过萧逸的指根,流进了他的手心。
现在他满手都是你的,晶莹湿暖的蜜液。
光是想想,你就湿的这么厉害吗?萧逸兴奋得要命,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非要逼你本人将那些羞耻至极的话亲口说出来,想要哪里?想要我怎么对你?
不是你脆弱地摇头,因为自己的身体反应而感到极度害羞,冷白的面上泛起一阵阵潮红,不是手指,是,是那里
含糊不清的话语更能激起一些隐晦的联想,萧逸的嗓音越发喑哑,在你耳边诱哄着绕来绕去:说出来,究竟是哪里?
他知道自己在越界,不断地越界,但他就是无法自制地想从你嘴里听到那两个字。越粗俗越好,越难堪越好,只要是从你嘴里不情不愿地说出来,扎在他心尖上,比世上任何强效春药都要奏效。
说呀。
萧逸就是不肯放过你,甚至还有些享受地欣赏着你此刻踌躇娇羞又无比难堪的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