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大手一提直接撕裂了他全身的衣服,夏夜清冽的晚风倒灌进门,携带着雨水的湿意和珊瑚似的夕阳,冷得茶舒再次颤栗,脸色苍白,皓齿紧闭,手脚不知如何摆放,担心挣扎乱踢会惹怒他们,急得像没糖吃的小孩哀哀抽泣,让饱含委屈的泪水肆意横行,破碎的布料歪七竖八地挂在身上,如同寂寞秋风里梧桐最后的落叶。树丛深处婉转啼鸣的黄鹂,远边西涧水势顿见湍急,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既视感。
萧风眠对苏星影翻了白眼,鄙夷地竖起小指对着笑眯眯的他,“你他妈别以为我瞎了一样没看到。”拿脚踢了踢苏星影的小腿,小指都快贴到他脸上,“勉强帮你一回。”抓住茶舒的双脚放在一起牢牢抱住,挠了挠脚心,茶舒闷哼一声蜷缩了脚趾,萧风眠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把金玉般的嫩脚往嘴里送,鸡巴在裤裆里弹跳几下。
脸红试图和对方解释,“我……我是个直男,那什么,嗯,你们一定是在开玩笑吧,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了,能不能放开我,勒着,很疼。”轻雾朦胧的眼眶中满是泪水,他就像抖去水珠的凤蝶,一举一动吸引三人火热的视线。
“风眠帮我抱下腿,好不?”温柔地笑着,搭上萧风眠强壮的肩膀,看起来一副很友好的样子,手却小心眼地给萧风眠暗暗比了个中指,因为萧风眠刚才的话语。他其实是个外表温顺优良内心是狂魔猛兽的怪物,眯起眼睛死死盯着软嫩小羊羔茶舒,明明自诩绅士却有着勾人的桃花眼,把单纯的茶舒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挺着奶子胡乱挣扎,却逃不过比自己体型大上一整圈的坏男人。
没走几步,倏然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抓住他后颈的衣服轻松拉起,提在半空中离地面有一段距离,“小骚逼是想扒光后到外面的公园里,吊住双手蒙住眼睛,用内裤堵住嘴巴,被大鸡巴哥哥们干出白浆,肏成鸡巴套子,更喜欢群p,人来的越多越好。”
“那就试试看吧,看是你告我还是我搞你。”眨眨眼示意楚沉舟抱住茶舒的上身,将双手并拢束缚在身后,逼迫其就范。
“……!变态,好下流!”气愤地拿脚踹楚沉舟,够不到只能放弃,见楚沉舟的眼中闪着神秘的幽光,茶舒心里头没底。
对视上,仿佛在黑灯瞎火里找到了一丝光线,深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常年握手术刀的手放在口袋里。
……?这个屋子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茶舒有被无语到,“胡说八道什么呢!我都说过了,让我出去,我还找朋友。”被奇怪的陌生人侮辱,他默默闭上眼睛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白白的小鞋子重重把楚沉舟的鞋踩了脚,扁嘴气鼓鼓地把楚沉舟放在自己头顶的手挪开,大步流星走向门外。
他的眼神,怪怪的。
淘气的茶舒异常讨厌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双手,四肢都被紧紧限制,只能嗷呜张嘴,想咬住坏人的大手,被可恶的饿狼楚沉舟大力拍打娇气的骚奶子,敏感的身子迎来阵阵快感,下意识胡乱反抗,“不要……求求你们放开
随意地看了眼楚沉舟,面上不改往常的傲慢和冰冷态度,手却隐忍地紧紧握住,似乎在掩饰着什么。熟悉他个性的萧风眠知道,他打算扒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鸡巴抓着脑袋给骚货做深喉口爆,估计还想把他的屁股打到粉红将小嫩逼肏烂。
在看清茶舒的那刻,脑子清醒不少,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好白好美,想摸摸看小奶子,我宣布我的性癖就是双性冷美人。”抓住白嫩的奶子恶意大力地揉成各种形状,两只手揪住小小的粉嫩奶头使劲往外拉扯,漂亮的小奶子就像半个小尖嘴葫芦。
“喂,苏星影,死过来。”见到白玉般泛着光泽的身体,白皙似雪的小鸽乳,粉嘟嘟的小鲍鱼,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光溜溜格外可口,无辜清纯的小脸蛋挂满了泪,面前的小直男是他见过最美、最淫荡的,明明脸蛋纯情得要命身体却下流万分,在众人的扫视下肥美的鲍鱼开始流出粘腻的骚汁,动情地乱扭,萧风眠下面的肉棒霎时股胀成一大团,将裤裆撑得满满当当。
这座夺目璀璨的大豪宅成了阴暗的牢笼。
“别这么凶嘛,会把小可爱吓到的。”见两人驾驭了顽皮不听话的小烈兔,苏星影触摸柔软雪白的肌肤,在纤细柔弱的腰肢处流连忘返,摩挲滑腻如香脂的软糯肥臀,不禁回忆起春日里云杉的沙沙响,和树叶的叹息声,玫瑰色的黄昏沿着陡峭的西山入梦,那深邃的落意忧伤又甜蜜,就像现在的苏星影,想要独占宝藏,却不得不与兄弟们分享。
“你觉得我们是在开玩笑?”萧风眠危险地扯着恶劣的大笑,如阵烈风快步走来,男性荷尔蒙气味扑鼻而来,茶舒禁不住抖了抖,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像黑夜中疾驰狩猎的高傲狮王。
茶舒又爽又疼,努力推开苏星影的手,纤细柔弱的身躯略弯曲,下面一紧,流出更多的骚水吧嗒滴在地面,抗拒身心暖流淌过的强烈快感,“呜啊啊,别乱摸啦臭混蛋!我会告你的。”
正在装绅士的苏星影理了理自己莫须有的衬衫,撩了几丝墨发别到耳后,走过来,嘴里抱怨道,“狗痞子叫我干嘛,说话别那么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