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下面还挺骚啊。”触手怪一边玩弄着她的阴唇,一边揶揄道,“这得被不少人玩过啊?”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女俘虏急忙闭上了嘴。
“我,我没有!”女俘虏失声大叫,“我是主母最忠实的仆人,我永远都不会在敌人面前感到恐惧。”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动摇,似乎在用某句熟悉的话语强行拉起自己的自信。
“你,你什么意思?”女俘虏的眼里充满了惊慌。
“也就”
“也罢,希望你过会还能记得这句话。”触手怪笑着说道。
触手怪这时候注意到,她的阴户似乎已经有不少使用过的迹象,阴唇边缘已经带了一点淡淡的灰黑。相比之下,莱狄李娅虽然已经被触手怪开发了快四个月,但却依然白嫩幼滑,丝毫看不出痕迹。
跑出大概一二十里后,她找了个僻静地方停了下来。
“那我说得到底对不对?”触手怪一边笑问,一边又将触手顶向她的阴道口。被反复刺激的花穴终于承受不住,娇羞地吐出了盈盈春水。
女俘虏娇躯一震,却咬着牙没有说话。
一旁的女俘虏看到了,却冷笑道:“怎么,原形毕露了?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瑞特同胞的?”
“主母?那是谁?”触手怪听到了个有趣的词。
“你!”女俘虏气得说不出话来。
“哦?看来这两件大事果然是她办的呀。”触手怪笑盈盈地说道。
“无耻?”触手怪依然不为所动,反而冷冷地质问道,“那您的主母偷袭路穆军队,诱骗塔盾要塞守军叛乱,就不无耻了么?”
看起来这个所谓的主母,就是这次离奇战争的幕后黑手了。
“就一个?看你这骚劲,不止啊?”
“我对奉牲畜为祖先的民族没有兴趣。”莱狄李娅毫不客气地回道。
“真的吗?我看不像啊?”触手怪一边说着,一边将触手抵在了阴道口上,旋转着剐
莱狄李娅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挥起马鞭驱赶他们身下的马匹。 这两匹马不愧是酋长之子和秘密部队的坐骑,相当驯服,莱狄李娅稍一驱赶便自行沿既定的方向奔跑。
这时,触手怪取消附魔,从莱狄李娅的剑柄上爬了下来。
“什么东西?”女俘虏瞠目结舌,眼睁睁看着这只“怪物”一点点爬向自己。
“你,你要干什么”女俘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在害怕。”触手怪淡淡的道。
“啊!”女俘虏忍不住惊叫一声,“你,你!禽兽!”
离开的时候,触手怪隐隐听到了另外四人的谈话声。
“你叫什么名字?”他缓缓爬到绑着女俘虏的马身上,不疾不徐地问道。触手滑腻的触感让马浑身不自在,但这马颇为驯服,竟然硬生生忍着没有跑。
他本来是看这个女俘虏似乎懦弱又有点幼稚,便打算尝试着套点话,没想到还真问出了点东西。
“就一个,啊!”女俘虏忍不住出言反驳,却被触手怪抓住机会,狠狠地对着阴道口一刺。
女俘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咬牙道:“我死也不会说的!”
“你,你无耻,下流!”女俘虏怒骂道,语气却有点动摇。
“您说的不错,我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兽类,确实是禽兽。”触手怪话语中的笑意愈发变态。
流露出深深的震撼,甚至还有自我怀疑。
莱狄李娅闻言抬起手中的马鞭,想给她一个教训,触手怪却抬手阻止了她。
“你说呀,主母一定会原谅你的。”触手怪一边说着,一边用触手逗弄着她的阴唇和阴道口。
“你胡说!根本不多!”女俘虏的声音因羞耻而颤抖。
“我,我凭什么告诉你?”女俘虏看着触手怪,牙齿因恐惧而打颤,却仍然不肯松口。
“您要”塔里德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反而大喜过望。莱狄李娅的美貌几乎剥夺了他所有的理智。
“你,你无耻!”
“水真多呀。”触手怪将自己被蜜液沾湿的触手伸到她面前,“只被一个人干过会有这么多水?”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莱狄李娅轻轻一记手刀,打得昏死了过去。
“你们两个小子,从刚刚那个女人身上都搜到了什么?”
“哦,这位,这位女士”另一边的塔里德看得眼睛都直了,一张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啊~”女俘虏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但随即便闭上了嘴,死死咬着牙。
她嘴上说得硬气,声音却有些颤抖。
触手怪没有再言语,而是径直钻向她的两腿之间。
触手怪依然没有回答,而是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刺穿她的兽皮长裤,将一条触手伸入了她两腿间的秘密花园。
听到敬爱的主母被侮辱,女俘虏几乎跳了起来。她通红着脸反驳:“你胡说!这是主母的伟岸和聪慧!根本不是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