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沸点的英汉挺着狰狞的鸡巴,在媚娘的穴口急切的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来生殊,使得英汉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的鸡巴与母亲的骚穴结合。依然以手遮着脸的媚娘,一则疼惜儿子,一则担心他走错门路,硬是用那大家夥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几次想出手帮忙他,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气抓着亲生儿子的鸡巴往自己的小穴塞,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英汉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媚娘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她想:“我这小冤家只不过是抓不准该用力的时机,好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且让我出声引导他。”
于是,就在儿子再次将龟头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媚娘轻轻的“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英汉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他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的沈下屁股。
不待媚娘的教诲,英汉的屁股已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不像初上战场的雏儿,每一次的抽动,鸡巴都是那么的道地、扎实。让久末和男人干过穴的媚娘有点吃不消,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像快被亲生儿子的大鸡巴橕破似的。但她没有因此阻止儿子,她默默的接受儿子巨大鸡巴的撞击。
久久未曾经历这种阵仗,媚娘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的等候亲生儿子来受用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时没让男人用过的骚穴,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英汉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
来自阴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淫水,决堤般的涌出。媚娘像一头滚烫的母兽,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英汉传来的气息
,英汉直盯着母亲饱满雪白的阴户看着,他看到母亲阴户上含着些许爱液的穴口,似乎正热切的招呼着英汉快点进入似的。
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的扳开时,媚娘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儿子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媚娘可以感到儿子那股灼人的冲动。
顺着媚娘滑不溜丢的淫水“滋”的一声,英汉的龟头就挤开母亲那已十多年没人探访过的阴道,一时之间英汉觉得母亲那紧凑的小穴紧紧的夹着鸡巴,让他有了趐爽的感觉,他忍不住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巴缓缓的插入母亲肥美的小穴里,而媚娘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的小穴被儿子的大鸡巴称的涨满满的,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她心头,小穴里的淫水也因鸡巴的原因而给挤了出来,这让英汉更加的兴奋。
而英汉则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的他只想用自己的鸡巴好好的乾着眼前这渴望已久的亲娘,一会媚娘的阴户经过儿子卖力的干过一阵之后,媚娘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不再羞窘的掩住她的粉脸,反而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的将双手轻搭在英汉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开始享受起亲生儿子粗壮的大鸡巴时快时慢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
英汉的鸡巴沿着母亲那似曾经游访过的小穴不停的寻访、追击,直到龟头紧紧的抵住媚娘的子宫。英汉闭上眼睛享受着鸡巴被母亲淫穴紧紧包裹着快感,他感受到母亲小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那像怕他鸡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的快感让他爽的不知自己是谁了!
眼看身下的母亲,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的轻摇着腰枝,英汉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母亲,就像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眼看着英汉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的喘息着,媚娘突然对着眼前这个正用着大鸡巴乾着自己小穴的儿子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彷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在恍恍惚惚之中,媚娘突然感到整个阴户遭到英汉毫不怜惜的攻占,尤其是英汉那硕大的龟头刚顶开她那早已封闭十多年的小穴时,更让她吃不消,她想起她和英汉他爹新婚之夜也不过如此,媚娘不禁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以消减儿子那巨大生猛的鸡巴所带来的几丝疼痛。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的,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英汉,不但让媚娘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
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把身上这娃儿从这个地方挤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后的今天,却让身上这冤家的一翻甜言蜜语,给哄开了自己的大腿,然后把她生他的大鸡巴硬生生的挤回这个地方。
想到自己固守十数年的贞操,就在这一瞬间,成了儿子蜕变为成人的祭品,媚娘心中不免有几分懊悔。但淫穴里那火热、粗大的鸡巴却也让她慢慢的兴奋起来,淫穴那种近乎涨痛的充实感是媚娘十多年来的渴求,再受到四周淫乱气氛的感泄,媚娘的心竟如遭到恶灵蛊惑般的为自己能和儿子一起完成他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动。